"跟我想的一模一样,"赵慈专注地看着镜头下的陆严,"陆严,你穿西装被绑起来的样子非常好看。不过我觉得,相机拍出来还是有些不对劲,反而更想--把你画下来。"
陆严越发觉得赵慈对美有种近乎病态的偏执。
可他嘴里被塞了口球,红润的双唇被迫分开,涎yeshi润了口球,从嘴角滑落,颇为狼狈。无论他心里再如何吐槽,也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他的身上穿着赵慈为他买的西装,从外套到领带,从发型到皮鞋,每个细节都堪称完美。男人为他亲手穿上,一边为他扣着衬衫扣子、一边说着令他难为情的浪荡话。然后又用原色的麻绳,将他舒展的身体束缚起来。
这回捆绑的手法比上回稍微简洁了些,只是做了个简易的gui甲缚。虽然隔着衣料,但麻绳总是不比棉绳柔软,束缚起来的时候,令陆严更有种被侵犯的感觉。而且不知赵慈是不是故意的,那麻绳捆得有些太紧了,粗粝的绳子即便隔着衬衫和背心,也能毫不留情地摩擦着他胸膛上的肌肤。
他皱着眉挣扎着,西装变得凌乱,平光的金丝边眼镜在大幅度的动作间垮下,软塌塌地挂在鼻尖上,挡住了那颗小小的痣。但不适的挣扎,并没有丝毫的缓解。
陆严恳求地望向男人,喉腔里发出"呜呜嗯嗯"的、模糊而可怜的音节。
赵慈并未理睬他,而是蹲在地上,手里扛着一台单反相机,任他如何挣扎,只捕捉着自己认为"美"的画面。
尽管唯一的主角对此并不领情。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放下相机,取出了陆严嘴里的口球。
陆严半张着嘴,唾ye还未止住,疯狂地汲取着新鲜的空气。
"先生,绳子有、有点紧"
"这个力道刚好,"赵慈勾了下麻绳,说道,"你会觉得难受,是因为你穿了衣服。"
"可是,我、我的胸被勒得有点难受"
"哦?"赵慈弯下身,手在他的胸肌上用力地捏了捏,"陆严,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一点?"
"唔我最近有去健身"
胸部刚被麻绳摩擦过,瘙痒的感觉还未褪去,如今被男人这般用力捏揉,顿时让他爽利起来。只可惜赵慈只揉了这么一下,便松了手,浅浅地覆盖在他的胸肌上,令他又不自觉地渴求了起来。
"先生,您、您"
赵慈低声问道;"怎么,突然又不说话了?"
陆严羞红了脸,闭上眼睛道:"您可以、可以再摸摸我吗?"
男人露出玩味的笑容,指尖抚过他身上的每一寸,慢条斯理地说道:"小狗狗发sao了,想被主人摸啊。那陆严,你告诉我,你是想主人摸sao母狗的哪里呢?"
男人这般挑逗着,犹如轻柔的羽毛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抚过,所经之地都被男人挑起了情浪,却只是在空杯里倒了半杯水,晃动时,泛起阵阵涟漪。
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
他舔了舔唇,颤声道:"先生,我想要您要您摸摸我的胸"
赵慈帮他扶了扶眼镜架,手指一点点地往下、往下游移着,隔着质感顺滑的西装背心,指尖停留在他的ru头上。也不知道为何,明明被隐蔽在厚重的伪装之下,但仍能被赵慈挑起情欲。他感觉到他的ru尖已然挺立,被男人夹在两指之间,犹如指间的香烟。
他被点燃了。
微小而脆弱的火星,也引爆震撼人心的燎原之势。
"陆严,你的ru头硬了,"赵慈毫不留情地指出,"它是在发sao吗?是想着,被主人捏一下、被主人舔一下吗?"
他的双眼shi润润的,望向男人的时候,无论何种眼神,都似一汪春水,脉脉含情。
"先生,可以吗?"
赵慈不置可否:"看你表现了。"
陆严显然有些失落,恹恹地垂着头,跪在男人的腿边,贪婪地、迷恋地嗅着赵慈身上的气息。似乎如此,他就不会在流逝的时光里忘记赵慈的味道。眷恋的檀木香气,夹杂着的淡淡烟草味,咸咸的、chaoshi的汗水味,和那略带甜味的、浓郁的Jingye。
男人摸摸他的头:"陆严,你最近越来越喜欢撒娇了。"
"因为,我想更亲近先生一些。"
赵慈低笑道:"你好像越来越进入状态了。"
"那先生您喜欢我这样吗?"
"其实和的关系是相互的,你信任我,把权利交予我,由我支配;而你,才是舞台的主角,"赵慈勾起他的下巴,迫使陆严直视自己,"你说呢?陆严。你有多依赖我,我就多想拥有你。"
说罢,赵慈的手指弯起,勾着束缚着陆严的麻绳,缓缓说道:"我忽然想起来,陆严,你的ru头是什么颜色的?你说,如果把衬衫扣子解开,露出你的ru头,好像会更好看一些。"
光是想象那画面,陆严便觉得浑身发热。若是放在平常,他可能会骂一句"变态",但眼下,他竟隐隐地期待着。
所以,他好像也和赵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