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别胡说"陆严又羞又恼,"我、我没有"
赵慈闻言,只是笑,隔着羊皮手套,食指侵入他含着绳结的后xue。由于准备充足,那地方柔软而富有弹性,轻而易举便容纳了男人的一根手指。男人勾着手指,刺激着那里头正饥渴着的软rou。xuerou谄媚地缠上了那入侵的手指,绳结在手指的动作间摩擦着收缩的甬道,另那yInxue更加躁动不安,直被男人搅出yIn靡的水声。
继而食指伸出,隔着黑色手套的食指被yIn水浸泡得晶亮。赵慈将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皮革的气味和yIn水的sao味各自为阵,又相互交融,令他脸上臊得慌。可偏生恶劣的男人还强迫他打开口腔,食指插入他的口腔里,说道:"还说你没有发情,sao水都把主人的手套弄脏了。陆严,说谎的小母狗,可是要被惩罚的。"
"唔"
男人的手指在他口腔内搅动着,他被迫张着嘴,舌头舔舐着那食指上的yIn水。他觉得这男人着实可恶得很,不仅一肚子Yin谋诡计,还强词夺理、颠倒黑白。可他完全拿对方没办法,理智的深处,甚至还隐隐地赞同着对方。
赵慈抽出手指,指尖按着他柔软的唇,说道:"小母狗,现在,趴到沙发上去。把你的sao屁股翘起来,接受主人的惩罚吧。"
陆严瘪着嘴,似是对男人的专断十分不满,但出于一种奇怪的下位者心态,他对男人的手段仍有些畏惧,并不敢反抗对方。尤其是那房间里的铁笼子,他几乎不敢想象--他若是被男人关在里面,会是怎样的情形。
伴着乐声,他慢慢走向沙发,只觉得那音乐里的哀愁似乎也感染了他。他抬起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又借力将另一条腿也放了上来,下巴则靠在偏矮的沙发背上,背部向下塌,塞着绳结的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他的脊椎线很漂亮,腰上有两个浅浅的腰窝,这是赵慈最乐于见到的姿势。
胡思乱想间,他身边的沙发垫凹陷下去,熟悉的气味朝他贴近,拥抱着他,将他心中的哀愁通通赶走。
他愣了下,便感觉赵慈的手正摩挲着他翘起的tun部。五指微微分开,手心贴着那饱满的tun尖,无缝隙地贴合在那丰满圆润的tunrou上,手法旖旎而色情,指尖的每次触碰都极富性暗示。
"姿势很标准,是在期待着惩罚吗?"男人笑着说道,"看来我之前对你还是太温柔了,你居然--不害怕主人的惩罚。"
他不敢顶嘴,只是颤声喊了一句:"先生,我、我没有不害怕"
"那便好,做好准备了。我的惩罚,你要牢牢记住。"说罢,男人的左手在他的软软的tunrou上打着圈,右手拿着黑色的皮拍,在那戴着黑色羊皮手套的手上,犹如一把出鞘的宝剑。对方低声道:"陆严,惩罚要开始了。打一下数一下,一共四十下。要是数错,就要重新开始数了。"
"什、什么啊"
赵慈握着皮拍在他的tun尖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极富rou感的屁股被拍得荡起tun浪,红绳之间是皮拍落下的红痕,看起来着实赏心悦目。
"第一下。我帮你数了,接下来,就要你自己来了。"
tun部的皮肤非常娇嫩,他还没有从那痛楚中反应过来,第二下更重的拍打便落在了他另一边的tun尖上。他周身一颤,身上的红绳将他束缚得更紧,颤声道:"二啊"
接下来的拍打,都维持在这两次都力度之间。最开始,陆严只觉得那一下下的拍打如杂乱的鼓点,痛感在皮拍离开tun部的瞬间被无限放大,随即降到最低,又沦入下一次的循环中。可打着打着,那不断受到关照的routun便逐渐燃烧起来,痛感犹如绵延的弦乐,在男人的惩罚下不断攀向新的高峰。
此刻,他的意识很清楚,但身体却沦陷于迷惘之境中。他渐渐感受不到灼热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隐秘而微妙的快感。
"二十四啊二、二十五"
男人忽然在他的大腿根处拍了一下,力道极轻,让习惯了男人狠力拍打的陆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未能及时说出接下去的数字。
"二十六,"赵慈停下手中的动作,遗憾地揉了揉那被打得通红的routun,"陆严,你数错了,只能再来一次了。"
"啊?我"陆严的惊呼还未脱口,男人的皮拍再次落下,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重更痛,令他不禁痛呼一声,声音被碾成破碎的哭腔,"一、一下先生呜好、好痛"
赵慈推了推眼镜,如一位严厉的、教训学生的老师:"陆严,我说过了,痛,才是惩罚,才让你记住得更清楚。"
说罢,男人又一下一下地加重力度,在那本就被打得通红的tun上落下更狠的拍打。routun被男人蹂躏地凄惨无比,原本白皙的肤色如今已变得可以媲美捆绑着他的红绳。陆严觉得整个屁股没有一处是不被打肿的,火辣辣的疼痛现在带给他的只有麻木,红绳在挣扎间勒得更深,如细密的针刺在他肿痛的皮肤上。
他已是意识模糊,清亮的双眼中蓄满泪水,眼尾泛红,呜咽着、机械地向男人报着数。他的嘴半张着,似乎要喊出那个暂停的音节,那个属于男人的英文名。可冥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