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是问王艾的,王艾说:“对,不明不白就嫁了,臭小子估计也没求婚,婚礼也没办,都得商量。”
“那些等我跟有关部门渗透一下,看看怎么办比较好,先把彩礼和房子准备一下吧。我让小王帮我看看京城的房子……”
经落:“房子我买了您不是知道嘛。”
经纬:“之前以为你买了自己住就也没管你,你们两个结婚的房子哪能那么随便, 爸妈给你填点钱买更好的。”
王艾:“我准备把妈留下的小黄鱼给笑笑你看怎么样?”
经纬同意:“对,金货得有, 笑笑,都是老物件, 比新的东西好, 不过首饰该买还是要买,他们年轻人喜欢戴新的。”
……
他们根本没有问梁韵瑶比如“你是个明星你赚得多要不你买房子”这种话,只一心商量房子在哪里买好一点彩礼给多少才配得上。夫妇两个商量的热闹, 梁韵瑶根本插不上话,经落牵着人回屋,让二位父母自己聊。
回到卧室,梁韵瑶就忍不住了,说:“大福?”
经落眼珠滴溜溜转:“小时候胖,起这个名也吉利。”
梁韵瑶仔细地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经落心里忐忑,说:“要不睡觉吧。”
梁韵瑶看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晚上九点。
经落:“我先去洗澡。”
他去了浴室,梁韵瑶听见水声,自己开了卧室门到客厅,经纬和王艾还在商量陪多少钱的车。
“也给不了太多,这些年家里也没点产业,不过就是点工资,二三十万差不多了,再多,有人就要来查财产。”
王艾白他一眼:“靠你的工资够干什么吃?攒这么多年也儿子在京城的房子的首付都不一定够,还能指望你给儿子娶媳妇?我娘家有钱,我这都准备着,再说了,儿媳妇那是出去露脸要面子的工作,二三十万的车还好拿得出手?将来你儿子在家里肯定受气。”
梁韵瑶不好意思地站在餐桌面前:“爸,妈。”
“哎!”两位父母顿时满面堆笑得答应,听到一个温柔好听的女声叫自己爸妈是多新奇的体验,两个中年人顿时心chao澎湃,暗道有女儿是真好。
“我听经落说,你们以前也住在厂区大院吗?”
“是,那时候他爸是永华厂子弟学校的优秀教师,后来被政府下来调研的领导看上,调去政府办工作,就搬家了,再没在永华厂的大院住了,是吧老公?”
经纬点点头。
梁韵瑶一阵眩晕,难以置信地说:“是……永华建造厂?”
“对呀。”王艾说:“你也听说过?”
梁韵瑶啊了一声:“是听说过,挺大个厂子。”
她又跟二位父母聊了两句,才回卧室,经落正好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她就凑上去亲她的脸。
梁韵瑶仰头搂住他的脖子和他接吻,经落胸膛起伏,抱起人就进了浴室,四十分钟之后再出来,客厅已经关了灯,经落喜欢把她压在被褥里,压到整个人都无所遁形,只能仰着头,用丰盈的柔软和红唇迎接他的一切。
终于两个人做到都心满意足,经落喘着气变得困倦,刚要睡着,就听梁韵瑶在耳边说:
“大福。”
经落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大院种满了法国梧桐,一到秋天郁郁葱葱的,你那时候又白又胖,跟在我身后,用软糯的童声一声一声地叫:‘笑笑哥哥,我想抓蛐蛐。’”
“啊,我是不是还为你打过架?因为我给你抓的蛐蛐被一个叫王达的小孩弄死了,你哭得好伤心,鼻涕一把泪一把,拽着我的袖口不松手,我看你实在是哭得可怜,又觉得王达那小孩从小就不爱护小动物,把他打了一顿,然后他爸妈跑出来打我,我带着你逃跑来着。”
梁韵瑶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经落好看的眼睛,又摸摸他的头发。短发里全是刚才为她流下的汗水,那个哭哭啼啼的小胖子长成了肩宽腰细腿长的英俊模样,惯会噙着笑吻她,让她高兴,让她安心,让她沉溺在他的怀里。
“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来了?”她问。
经落盯着她看,擦她因为自己有些红肿的嘴角:“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这个人,心眼太多。”梁韵瑶总结道。
经落无声地笑,像是月光洒入湖面,清风吹拂凉爽又舒服。
梁韵瑶捏他的脸:“臭弟弟。”
经落蹭她的鼻子:“不臭,我香的,天天洗澡。”
“我只有一件事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孩的?”
经落趟在床上,摸梁韵瑶的头发,一点一点地讲自己的事给她听。
经大福小朋友从小就又白又胖,软糯可爱,因为实在是长得可爱,就经常被别的男孩子欺负嘲笑,说他不像个男子汉。
大福一般不还嘴,不是他吵不过或者打不过,其实是大福很早熟,他觉得那群小孩子聒噪又不讲道理,自己不喜欢跟他们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