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啊,这个喷雾过敏的时候用很管用。”
知鸢说着往脸上喷了一遍又一遍,又喷到一片片棉片上往脸上贴,看得宋意钦一脸懵逼。
“我给你买了,你都没用过吗?
这瓶喷雾是知鸢给宋意钦买的,反正他也不需要什么护肤,知鸢当初就买了瓶舒缓型的喷雾,让他秋冬换季的时候喷。
“昂,你都不管我,我怎么会用。”
宋意钦拿着瓶子左看看右看看,说得像个被抛弃的无辜小白痴。
“别装傻!”知鸢按着喷嘴朝他脸疯狂喷了好几下,卸掉他的伪装,将喷瓶放到台面上哼了声,“往脸上喷几下不就完了,你不会?”
知鸢喷的狠,不光是宋意钦的脸上连他的头发shi了。
他笑着受下这些水雾,把喷雾瓶夺了过来,往自己脸上喷了几下,又倏地掉转方向喷向了知鸢。
“会啊。”
宋意钦坏笑着得逞,知鸢气恼着伸手打他,还没碰到他就被他穿过手臂抱到了洗手台上。
“啊,你……”
紧张、恼火又带着些许暧昧嬉闹的气氛被敲门声打断,宋意钦把知鸢抱下来,从浴室出去开了房门。
门外的程州看着宋意钦shi淋淋的样子,惊得目瞪口呆,“打,打扰了?”
宋意钦飞了他一眼,抬手就要关门,程州赶紧拦着门边说出了正经事:“不是,那谁,就你前岳父,还在楼下呢,不好晾着人家吧。”
知家和宋家联姻的事情,现在在一楼人的全都知道。只是他们听说了宋意钦捕风捉影的离婚新闻,不确定真假。
知鸢的父亲带着续弦和知璇来了宋家吊唁,宋意钦压根没露面接待,但昨晚知鸢又来了,两人看起来关系很好。
让底下的人觉得两家的关系越来越扑朔迷离。
程州听了个清楚,也看到知鸢父亲被晾了半小时的尴尬,有点不明白宋意钦是怎么个意思,就过来问问。
但看他现在的情况,程州心里明白点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用急。”
宋意钦把程州往外一推,随口就打发走了。
爷爷生前曾说过,宋知两家联姻后,知家不可以带这对母女来宋家。因为宋家家规,不许外室进门。所以他们成婚两年,除了知鸢的爸爸,那对母女是不能进宋家门的。
现在爷爷刚走,知鸢的爸爸就带着这对母女堂而皇之的来,是在打知鸢的脸,也是在打宋意钦和故去爷爷的脸。
宋意钦不会让这事就这么过去。
“你要下去吗?”
知鸢洗漱完,用喷雾镇静了下,脸上泛红的情况好些了。宋意钦走过去没敢再碰她的脸,就揉揉她的发心说:“嗯,你过敏了就好好休息吧,乖。”
“我没事,他们不过就是……”
宋意钦的手掌捋着她的头发笑了笑,“我有事。”
“你好好吃饭。”
他嘱咐完,让知鸢安心留在房间内吃早餐,就下了楼。
知鸢是很敏感,他十分清楚,而且越来越清楚。所以更要顾虑到她的情绪。虽然知鸢嘴上说不在意,而且也比以前内心坚强了些,但越是这样,宋意钦就越怕她听到不好的话,会不开心。
没有人会真的完全不在意旁人的恶言恶语。
那些话,不该入她的耳朵。
一层的会客厅里,亲朋好友们看到知家父女在此坐冷板凳,肯定有所议论。主要就是说知鸢离婚了还行的自家人的礼,这到底是离还是没离。
“心机婊,不是人家媳妇了,还来倒贴。”
知璇本以为今日和爸爸来,是要给知鸢好看,看宋家老爷子走了,她那没什么用的前夫还能不能护着她。
结果宋意钦可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敢冷落他们父女这么久,让宋家的亲戚朋友看笑话。
一句不忿说出,知父轻咳了一声,算是提醒。
但这一句提醒让知璇更加放肆了,嚷嚷的声音变得更大。
“爸,我又没说错。她出去演戏还跟男演员不清不楚的,谁能受得了她。也就是手段高明。”
知璇一盆脏水泼到了知鸢身上,反被母亲拦住,卖起了委屈,“快别说了,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好一处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野鸡生出来的自然是野鸡,怪不得嘴臭。”
宋妩坐在爸爸旁边终是听不下去,翻了个大白眼,怼向了知璇。
“你!你算什么东西!”
被戳中出身痛处的知璇跳起脚来,宋妩安坐在椅子上,理理自己的裙摆无所谓道:“我说你了吗?你激动什么?”
知璇气得脸涨,还要骂人时,知父看见程州走到宋妩旁边,眸中一转拉住了知璇。
“行了。”
二人的闹剧随着知父的这两个字打住,随之而来的,是宋意钦的话声,“知董这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