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小盐心想,这“上路”怎么那么像上黄泉路,让人碜的慌啊!
两人正僵持着,就有一股银铃般的声音传来了,是的,银铃般,因为其中还夹杂着“咯咯咯”笑的魔音,在这冗长安静的走廊上显得格外Yin森可怖。
“小盐姐,似乎Jing神还不错?”
接着一股熟悉的气流瞬间就涌了过来,蒸得漫小盐热一阵冷一阵的,漫小盐身体僵了僵,转头就看见隔壁门口站着两个人,一女一男,一个春光满面的,一个一脸疲惫,让漫小盐一个惊悚就想起了练采阳补Yin邪功的妖女,就跟现在的刘元和路双一个样。
漫小盐后退两步,和秦鸣并肩:“他们…从哪…冒出来的。”
一句话八个字,断了三节,似乎还能听见中间打融的声音。
秦鸣摸了一下鼻子说:“唯一的途径是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要我讲讲其中的原理吗?”
漫小盐翻白眼,这禽兽逮着机会就想翻我头顶上去。
“小盐姐的男朋友真是幽默呢。”
男朋友?我这当事人还不知道有男朋友呢,她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男朋友?”
刘元愣了一下:“秦先生不是小盐姐的男朋友?”
漫小盐脸成了猪肝色,秦鸣在旁边摸着鼻子闷咳。
“这个是他说的?”秦鸣可以肯定,只要刘元敢点头,自己下一秒就会成为第一只被漫小盐撕了的禽兽。
“秦先生说你们关系很亲密,还说是在…床上…深入了解过。”说完还暧昧的捅了捅漫小盐,眨着眼说:“还是小盐姐你害羞了?”
漫小盐刷的一下,一脸包公样,开玩笑,我漫小盐会害羞,太阳都不用出来露脸了。
漫小盐抓了抓头发,虽说她比较想抓刘元白嫩嫩的脸,但介于扑的粉太多会严重污染指甲,还是不予行动了,说:“你有没有问他,这个深入了解是个什么状况?”
刘元迷茫:“什么状况?”
很好,我喜欢迷茫又乖巧不懂就问的孩子。
漫小盐很严肃的说:“我在镇压法西斯,以免他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说完问身边的秦鸣:“是不是?”
秦鸣很狗腿的点头:“是,是。”只不过你把事实的正反方给弄错了。
秦鸣委屈,老和尚说的没错,女人都是老虎啊!
漫小盐绕过刘元和路双边摇头叹气边朝电梯口方向走:“我这为人民牺牲多大啊!真是太难得了!。”
秦鸣可以肯定路双因为漫小盐那句不是解释的解释,僵硬的脸瞬间柔和下来。
昨天在医院,刘元问他和漫小盐是什么关系时,他的确是秉着气愤路双的态度回答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只是他没想到,漫小盐和路双才是他们互相的钥匙,无形中就已经牵扯着彼此。
一句话,一个眼神,足以。
秦鸣向漫小盐离去的方向走去。
脚步沉重,心情复杂。
漫小盐,你真是因为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还是怕路双误会?
四个人窝在酒店的顶层吃完一顿憋屈的午饭,最后又重新坐在了路双的车里。
车外阳光明媚,雨后空气更是清新,生活瞬间感觉如此美好,可车里的气氛低沉压抑,生活又瞬间感觉如此暗淡。
路双一层不变的寒着脸,整个欠他二五八万似的,刘元一脸严肃地坐在副架座上,只是眼晴时不时瞟着后视镜的漫小盐,那眼神像刀子似的一剜一剜地将漫小盐凌迟着,不痛不痒却让她整个寒毛都拨高了一寸。
身边的秦鸣到像个肥头大耳的老爷子,闭目养神,气定神闲,只差摇头晃脑哼小调。
从整个情况来看,到像是漫小盐一个人不自在了,吃饭的时四个人安静得让漫小盐嚼菜都不敢太大声,生怕一个“咔嚓”断了那层绷紧的线,而线的那头系着一把刀,漫小盐可不想弄把刀往自己身上捅。
可是肚子还是最重要的啊!所以整顿饭被漫小盐小心翼翼磨磨蹭蹭吃了两个小时才八分饱,最后还是被秦鸣拉着扭扭捏捏的她出了餐厅才罢场的,当时还哀愿自己没把可怜的小肚子喂饱,可现在她宁愿自己没有吃饭。
车里的气压低得让她整个人都越缩越小,快把她胃的东西全都给压出来了,胀咽的难受。就像所有的东西都哽在喉咙和食道里,憋得她心里发慌,不吐不快。
所以漫小盐就伸手使劲拧了拧秦鸣拿他开刀:“你的车呢?”
秦鸣很配合的呜咽了一声,悲凄的看着漫小盐:“被拖走了。”
漫小盐似乎是不明白:“什么?”
秦鸣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孩子,人生病了要看医生,车胎爆了也是要修的,不能因为他是非生命体就无视他的病态存在。”
漫小盐黑着脸伸手把头上的手拖下来,冷笑一声:“当我笨蛋,换个车胎而已,又不用长期住院。”
秦鸣无辜的说:“你不是喜欢热闹嘛,我以为四个人一起的话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