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爷爷觉得许昭华这么问很奇怪,但是还是在脑海中思索那日的情况,当时他要关门隋晨的胳膊故意卡在门框上不让他关,他的胳膊似乎有些奇怪,不是长得奇怪而是用的奇怪,他似乎用的是左胳膊,可这不对啊......
“左胳膊。”花爷爷如是说:“可我记得,隋晨并不是左撇子。”
许昭华坐了起来,走到了咕嘟咕嘟煮的正沸腾的药罐前面:“的确隋晨不是左撇子,一个人再着急的时候一定会用他惯用的手,正常人必定会用右胳膊来挡着门。”
“这么说来那人根本不是隋晨了?”
许昭华点了点头。
“那会是谁呢?”花爷爷陷入了思索之中。
许昭华突然又接着问到:“那日那人穿着怎么样?”
花爷爷想了想之后说:“衣着华丽,与平日里隋晨所穿大概相同。”
“他的衣服看着是否是蜀锦所制?”
“看着的确是。”
“我所知道的左撇子只有大端的王上隋越,而蜀锦也只能是大端王宫才能有的东西,这种布料及其奢贵,乃蜀地所产,每年只往各国王宫进贡几匹,十分稀有,旁人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而这些能办到的只有隋越一人”许昭华说,她也有些疑问,隋越没有理由练习巫蛊啊,并且他自己都被隋晨Cao控着,为了避免灾难甚至假意装作中蛊。
花爷爷听完许昭华的这句话就走向了窗户前将窗户关上了,油走到了门前看了看门是否关好了,这些都做完之后他走到许昭华身旁声音压低的说:“隋越乃是大端的一国之主,姑娘可不敢随便妄下结论,现在咱们可是在大端的土地上的啊。”
彼时在阁楼上寻找许昭华的周生措白往下看的时候发现原本还开着窗户的一间屋子现在转眼间就闭上了,明显是有人在里边,可他明明记得那间屋子是药房而不是人的住所,现在天色还早,没有大亮,是什么人在药房呢?会不会是酥酥?
想着周生措白就走下了阁楼。
许昭华听到花爷爷的话之后起先并没有说话,神情都变得凝重起来了:“花爷爷,现在不说别的了,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说吧。”
许昭华拿起一块抹布护着自己的手将它垫在药罐的罐盖上看了看正在慢煮着的汤药:“你说刚接触巫术的人能否学会假扮他人的面孔呢?”
“这是可能的,易容蛊是学习巫术时必不可少的一个蛊术,这也算是入门级的东西,学起来也不难,好多巫师刚开始学习巫术的时候第一个学的就是易容蛊,不仅Cao作简单而且危险程度还低。”
许昭华顿时脑中就开阔了许多,理了理自己的思路之后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这怎么说?”花爷爷有些疑惑。
“既然刚学巫术的人很容易Cao控易容蛊,我相信在整个大端有能力穿上蜀锦所制成的衣服并且对隋晨的走路、说话习惯和相貌细节都很了解的人恐怕只有隋越一人了。“
花爷爷想了想许昭华分析的很有道理,逻辑缜密,但是他同样也想不到隋越为什么要这么做,看着眼前的许昭华她正面带一点微笑看着他,花爷爷突然有些疑问的问向了许昭华:“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隋晨和隋越不是平常人能接触的到的吧?”
说着向许昭华投向了质疑的眼光,配合前边许昭华的种种表现和言行举止以及谈吐不凡,他对许昭华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了,虽然此刻许昭华穿着粗布短衣,但是完全没有把她身上那种独有的气场给遮盖住。
许昭华想了想之后垂下了眼眸,自己的身份恐怕是瞒不住了,花爷爷迟早也要知道莫不如现在告诉他也好,
“其实我的真实......”许昭华正想说出口的时候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有人吗?里面有人吗?”周生措白此时已经来到了药房门口,听见里边没有人应声周生措白顿时心中有些焦急:“酥酥,你在里面吗?”
许昭华只好应答:“在的,我这就出来。”
许昭华打开门之后周生措白看见昏暗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草药味,不仅如此里面还站着一个人,正是花爷爷,虽说他也有些好奇为什么酥酥会与他清早在这里,他们莫非在谈什么事情?周生措白都没有问,只是皱了皱眉想不通就侧身过去站到门的另一侧好让许昭华出来。
“酥酥,你可还好?”许昭华出来后周生措白害怕许昭华有什么闪失关切的问道。
“无事,措白不用太过于担心。”
上楼的时候周生措白回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屋内的花爷爷,许昭华进到踏在楼梯上的时候看见了昨日哪个妇人和小野正坐躺在走廊的墙壁底下,暗自握了握拳,她一定要去救这些人。
推开门进到房间的时候大家都已经醒了,虽然是冬天但是屋子里依然有些闷得慌,可能是住的人多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整个屋子只有一个床留给了是病号的隋枫,剩下的人只能在厅里趴着椅子睡着桌子坐着凳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