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华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小草怎么上来了?”
“小草啊。”花爷爷看了一眼许昭华身后的房屋:“她的病已经加重了,需要好好疗养。”
“那你是否知道这些病到了后期会传染?据我所知你是知道的吧?”许昭华眯着眼问道。
花爷爷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这一点让许昭华有些惊讶,她原本以为花爷爷一定会狡辩几回合,想不到他这么容易就承认了。
“那你为何还要将隋枫安置在这种地方?难道你是想让我们所有人都染上病吗?”许昭华厉声的问道,这里边都是她所在乎的人,如果有人对他们图谋不轨,她是一定不会放过的。
上一辈子她已经被人设计的团团转,爱她的人都离她而去,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乎的人受到一点伤害。
“你们不会染上病的?”老者神态自然的说。
许昭华皱了皱眉头看着仪态自然的白胡子老者:“此话何讲?”
“你们有蛊王之血,又怎么会被这种小的蛊毒给染上呢?”
许昭华的瞳孔缩了缩,原本还是疑问的表情此刻眉头也舒展开来,嘴微微张开了一些慢慢的走近了白胡子老者:“你怎么会知道蛊王之血的事情?”
这件事情据她所知出了隋晨一行人已经知晓,剩下的那个知道的人出了隋枫之外就是她自己了,莫非这个老者果真与隋枫他们有些关联?
许昭华加快了脚步走到了老者的面前一把抓起了白胡子老者的衣领:“我敬你是长辈,你不要太咄咄逼人,说!你与隋晨是什么关系?”
那个白胡子老者并不见神色有惊慌知处,反倒这么静静的让她抓着毫无动作,许昭华立刻就感觉这个老者定不是一般人,非大恶即大善。
“老夫与隋晨并无关系,姑娘不必如此。”
许昭华渐渐的松开了抓着的花爷爷的手,刚松开之后眼睛转了转思索了一下立马又抓起了他的衣领:“不对,你认识隋晨,方才我问你是否与隋晨与隋晨是一伙的,你并没有问隋晨是谁而是直接否认,就算隋晨是大端的王爷天下皆知,但是我如此一问正常人不可能是你这个反应,你是不是认识隋晨?”
花爷爷闭上了眼睛长吁一口气,原来他以为这个女子只是隋枫的一个小小的侍女,后来她询问他一些事情那个时候他才注意到了这个女子眉宇之间不凡,那时候并没有多想,现在看来眼前这个人确实是一个狠角色,远比他从前见过的都要厉色。
“的确,我不仅知道隋晨这个人,并且还与他有过接触。”被许昭华抓住领口的花爷爷并没有很慌张的又补充到。
随后花爷爷又看了看楼下转身看了一圈他们身后的一圈厢房:“我现在正在尽力的挽救他们。”
慢慢地待领口的手被松开了花爷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装之后走向了身后的一间厢房,到了门口的时候对许昭华招了招手,许昭华犹豫了片刻跟着他过去了。
此时太阳的光已经被从地面拉了上来,它将四射的千万缕触角伸到了各个地方,进了那个屋子之后许昭华不近不远的跟在花爷爷后边,但是心中还是带着一丝提防。此时床上躺着一个人,辈子蒙着脸,身体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形态呈现在了许昭华的眼前,可想而知在入睡之前那人应当是十分痛苦的。
花爷爷走到了床前掀起被子的一个角将床上那个人的头转了过来,许昭华这才看清床上的是一个老妇人,花爷爷将她的眼睛撑开看了看之后又问了些什么,病患的身体虚弱声音有些低,加上许昭华此刻站在门口前边一段距离,因此并不知道花爷爷问了些什么,只见那个老妇人摇了摇头。
接着花爷爷就走向了另一个厢房,许昭华照例也不紧不慢的在身后跟着他。从一间出来脚就踏入了另一间,就这么不一会儿周围的厢房都走过了,每个房间里果然都是一些生命岌岌可危的人,他们拖着孱弱的躯壳在与一种无形的东西在斗争。就剩下现在他们身后安置这小草的哪一间和隋枫住着的哪一间厢房。
许久二人二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楼下的人群,花爷爷又叹了口气,这口气将他的胡子都吹的有些拂动了。
花爷爷迈进了小草所在的那一间厢房,刚走到门口那股奇怪的味道就扑鼻而来,许昭华意识到了小草的病情要比刚才见到的那些人要重的多,花爷爷走到了小草的面前摇了摇头,此时小草睡在了床上没有觉察到他们的到来,花爷爷摇了摇头就转身朝门口这边走来了。
许昭华先退到了门外边,花爷爷从里边出来的时候向许昭华招了招手示意让她跟着自己走,两人一齐走下了阁楼到了药房,这附近没有一个人,四周的病人们都在前厅,有的人还在睡觉,就算是清醒着的人也没有心思管这边的事情,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花爷爷,是不是小草病的很重。”许昭华皱着眉头担忧的看向了花爷爷,刚才看见他的举动好像并不是对那些病患有什么不轨之心,许昭华觉得可能是自己冤枉了花爷爷了。
白胡子老头听见许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