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的残害让它逃走了,它一直躲在这里。”
他站起来,桑德斯现在看清了,那是一个有着两只头的怪东西。他喘息着,伸手去摸他的魔杖。他现在后悔早餐吃下的甜甜圈了。那只东西一只头凶悍地朝他叫着,另一只头却舔着纽特的手掌心。桑德斯希望自己看错了,他闭上眼睛,再睁开,不,他没错:它还在那里。
“你不是在开玩笑,是吗?”巡查官心有余悸地说。
“呃,事实上,”纽特的恭维很蹩脚,“你能看见脱离了主人的精神体,这意味着你有潜力做一个高阶哨兵。也许你下个月就能通过考核了。我知道这样很冒昧但是……能不能把你的精神力喂给它一点儿,桑德斯?它很虚弱了,需要一点帮助。”
在本就狭小的岗亭里,桑德斯望着纽特和被他的围巾裹起来的那个凶恶的小东西。他的目光始终无法从它身上离开,它的一个头正恶心巴巴地舔着桑德斯的手腕,桑德斯不愿意去想到底哪件事情更诡异:一个刚认识的麻瓜居然能叫出他的名字,还是他在为这东西喂养哨兵的精神力。“梅林在上,这到底是什么?”
“如尼纹蛇的幼蛇,”纽特很少碰到人对这个感兴趣。他解释的时候有点讷讷的,看来他今天早上的运气不错,至少不用担心被关进塔里了,“他的主人应该被格林德沃重创过。你看,其中的一个头被砍掉了。”他翻开那个已经枯萎的伤口给巡查官看,桑德斯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