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深扒开衣领,直接含住omega粉嫩的ru首吸,yIn乱的嘬弄声混着omega细细的呻yin,巫筠喘了口气,快哭了。
薄深用指腹蹭掉巫筠身上的水渍,开玩笑问他:“小筠的nai子怎么不出水,我吸得不够用力吗。”
和柔软的唇舌不同,指腹粗粝得多,蹭得他浑身都发麻,过电一般。
巫筠拖着他的手往身上走:“下面有、有水……”
薄深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一摸都是shi的,yInye沾了满手,手指抵入后xue,被热情的xuerou吸咬吞吐。
薄深本来担心,没有发情期内omega自身的润滑会很困难,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巫筠一条腿搁在床边护栏上,另一条腿被薄深架在肩上,内裤被扯下来,没有丝毫遮挡。薄深一手握上omega挺立的性器,一手伸入后xue浅浅抽送,巫筠要喘不过气,难耐地扭腰,想要把手指吞得更深。
“嘘。”薄深说,“隔音不好。”
巫筠咬着手背,忍不住了哼两声。
薄深低头在他腿间亲了两口,而后分开他的tunrou舔掉了xue口的泥泞,滚烫的呼吸灼得艳丽小xue愈发敏感,可怜地收缩,拼命和薄深说它吃不饱。
薄深早脱掉了睡裤,硬热的Yinjing对着饥渴的后xue捅进去,很慢。巫筠想要他全部进来,但其实这样的速度已经开始疼了,越到后面疼得越清晰。
呼吸颤了颤,巫筠吸着鼻子说:“我想听你说话。”
薄深柔声说:“我只Cao过你一个。”
“我只想Cao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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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金屋贮
做完很久,巫筠还在哭。也不是说难过,就是眼泪没收住,在狭小的单人床里靠着薄深的肩膀,过一会儿打个小小的哭嗝。
薄深摸着他的头,问:“弄疼哪里了?”
深呼吸,全身都在打颤。巫筠说:“你把我藏在这里吧。”
好像用几块布围起来的四四方方的空间,却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他想起自己以前在学校宿舍里也是睡着这样的床,半夜失眠喜欢爬起来抱膝坐在床头,背靠铁栏杆等困意上泛。
薄深忽然想起有句“若得阿娇作妇,当以金屋贮之”,他娶了巫筠,现在连个稳定的住所都不能给。
巫筠似乎也没在等他的回答,过了会儿呼吸频率就缓了下来。薄深问:“睡前故事听吗?”
巫筠点头。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薄深边想边说,“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里,他过得……不知道快不快乐,没有办法与周围人共情,体验不到那种感觉。”
巫筠侧耳听着,他觉得这个小男孩很熟悉。
“可他的出生给这个家庭带来了一些不幸,”薄深顿了顿,又说,“虽然他自己并不知道,但周围人都觉得他也许是个错误。”
“什么不幸?”
“他的beta父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了。”
薄远君并未去协会领omega,他和江檐是青梅竹马的恋人,虽然江檐一直都是beta,他们也没有放弃这段感情。
beta生养孩子的难度比omega要大得多,所以薄远君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孩子这件事,可是后来迫于家族压力,他们还是打算要一个孩子。
不管是男是女,是什么性别,他们都会很爱他。原本是这样的,如果没有发生意外的话。
江檐的受孕率甚至比一般beta低,第一次怀上却意外流产,对他的身体和Jing神状态都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后来再怀薄深很吃力。直到后来这个小男孩降临到世界上,却没有得来自父亲们的祝福的吻。
江檐的状态比预计更差,薄远君四处求医也没什么好转,记忆力方面也出了很大的问题。他开始沉默,拒绝交流。
在极其难受的时候,实在找不到办法的时候,薄远君对薄深的态度也很极端。那种分裂感薄深现在想起来其实是很正常的心理,他能理解。偶尔看向他的眼神藏着深切的爱意,偶尔也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几个月连个电话都不回。
只是稍微长大一点,薄深才知道原来幼儿园的小朋友们上下学是有父母接送的,他们牵着小朋友的手送到门口,然后一脸担忧或欣慰地看着自家孩子进校门。而薄深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也没什么感觉。没有孤独感,没有倾诉欲,没有社交需求,也没有想家的念头。在学校寄宿后,其他同学悄悄埋头在被子里哭的时候,他睁着眼睛透过门上那道小窗看外面远处的星星。
五感都与世界割裂,迟钝到麻木。
可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从幼儿园到小学,到初中,到高中。不是不会和身边的人相处,而是和每个人的距离都很疏远,反过来,每个人和他的距离同样,疏远到请他弯腰捡支笔都觉得冒犯。
“可能,小男孩一直都没有长大,他被困在了独自走过的某个森林。”薄深说,“以至于后来的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