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该如何是好啊?”侍卫长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这样吧,还是请羽林卫吧。皇宫离太子府近,羽林卫来得更快。若真的惊动了皇上,等日后再解释。眼下太子性命最重要。”冷清风提议说。
侍卫长连忙答应,吩咐下属前去皇宫。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前去通传的侍卫回来了,后面跟着的尽是率军而来的纪王。
“常瀚,你好大的胆子!”纪王身披铠甲,手持长剑,正义凛然地站在常瀚与太子的面前,斥责道,“竟敢挟持太子,你这是要造反吗?”
“造反?”常瀚冷笑,说道,“小爷要造反又如何?离皇这个昏君,残害我爹娘,他不配为王!”
“那与我皇兄何干?”斥责完,纪王的话又软了下来,“常瀚,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大逆不道之举,不仅你本人会被冠以意图谋害太子的罪名,连冷清风,以及盘阳老府都会被问责的。若父皇恼怒起来,说不定还会满门抄斩啊。”
“小爷不怕,我们盘阳老府上下也不带怕的。”
“老三,你,你来作甚?”见到纪王,太子的脸色没有好转,反而更差了。
“自是来救皇兄你的。”纪王说,“臣弟刚向父皇禀告完军务,便遇见来皇宫报信的侍卫。皇兄,恕臣弟自作主张,带了守城军来援助。”
“羽林卫,羽林卫何在?”太子理都不理他,径直问自家的侍卫。
纪王看了眼身后的侍卫,回答说:“皇兄放心,羽林卫马上就来。”
“吾不用你救,羽林卫自会救吾的。”太子拒绝纪王的好意。
他可不相信纪王会热心来救自己,肯定是有什么诡计的。
“常兄,”冷清风见状,继续上前劝说,“赶紧放手吧,眼下向太子殿下认个错道个歉,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若羽林卫一来,那可是得问罪的了。”
“哼!你以为现在放手还来得及吗?”太子却冷哼一声,警告说,“常瀚,吾告诉你。今日无论吾是否安然无恙,你和冷清风都要下大狱,吾不仅要问罪你们俩,还要问罪盘阳老府!”
听到这话,冷清风和纪王偷偷交换了一个眼色。
随后纪王皱眉,一脸担忧地劝说道:“皇兄,都什么时候了,您就不能说点软话吗?保住性命再说。”
“你少在那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太子却骂道,“吾怎知你率军进府,不是另有图谋?”
“呵呵,”常瀚笑话道,“纪王殿下,你还是站一边去吧,人家不领你的情。”
“这……”纪王面露难色,举足不前。
“殿下,”冷清风说,“还是让羽林卫来处理吧。”
说着,他看向门外。羽林卫指挥使率兵赶到。
“微臣救驾来迟,请殿下恕罪。”指挥使赶上前,说道。
“快!快给吾拿下这个逆贼!”太子见到救兵,嗓音也高了起来。
“是!”指挥使拔剑,对常瀚喊道,“大胆常瀚,还不放开太子殿下!”
“我就不放,怎么,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吗?”常瀚收紧虎口,立刻太子感受到呼吸困难。
“莫要轻举妄动!”指挥使大叫道,“你若敢再造次,本官就让冷清风血溅当场!”
话音还未落,他手中的长剑便架到了冷清风的脖子上。
常瀚迟疑了,揪着太子的手也微微松开。
“你别乱来啊。伤到清风,你也吃不了兜着走。”常瀚说。
指挥使冷冷笑了笑,说:“放在以前,本官是万万不敢的。现如今,公主薨逝,冷公子当不成驸马,也就是个小小的谋士而已。谋士为主君而死,应是心甘情愿的吧。”
说着,拿剑的手微微用力,冷清风的脖子立刻被划出一道小口,鲜血流了出来。
冷清风苦笑道:“太子眼下不知还有没有把清风当成自己的谋士看待?”
太子不答,说实话,他甚至很希望指挥使再用力点,直接切断了冷清风的经脉,便能了却他的一桩心事了。
这下换常瀚犹豫不决,他看看手中的太子,又瞅瞅冷清风鲜血直流的脖子,几次权衡后,放开了手。
羽林卫立刻上前架住常瀚,将其绑了起来。
“他,还有他,”脱困的太子一刻不停歇,愤怒地指了指常瀚和冷清风,下令道,“都押入天牢,等候审问!”
“是,押走!”羽林卫迅速将二人带走。
“指挥使,”太子想到此刻不正是好机会吗,于是命令道,“吾怀疑二人还有同党,你们立刻彻查他们的住所,查到任何异样向吾汇报。”
“是,微臣这就去办。”指挥使很是听话,立刻带着属下赶往冷清风二人的院子。
纪王这才上前,说道:“皇兄,臣弟陪你进宫向父皇请安吧,他老人家很是挂念你的安危呢。”
太子瞅了眼纪王,是要向离皇请安,但纪王陪同,他莫不是想向离皇邀功不成?
“吾自会前去向父皇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