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幸川!
没过多久,少年的身子低下,嘴唇在鹿倾的唇边深情一吻。
十分柔软。
他的唇游离在鹿倾的脸颊,又深入到脖颈。
温热的气息让鹿倾无所适从。
“姐姐。”
他低喃出声,眼眸上浓密的睫毛扎在鹿倾的脖颈。
一阵痒意。
没过多久,谢望舒直起身子,坐在了床边。
鹿倾背躺在谢望舒面前,颤颤悠悠睁开双眼。
感情养了他这么多年,养出了个小渣男?!!!
白日里计划谋略有女主作陪,黑天里还偷亲自己的姐姐?!!
我淦!
鹿倾懊恼撅嘴,但唇边柔软的触感隐隐若若。
无法忘记。
不行!赶紧离谢望舒远远的!
鹿倾急忙在心里拼命点头,欲哭无泪。
白日里干活的劳累战胜了夜里的高度紧张。
鹿倾又昏昏噩噩地睡去,却不知道背后的少年就这么一直看着她坐到了天亮。
第16章
昏暗的夜晚。
一辆马车平稳前行,车内装饰奢华,俊朗的男人端坐在软垫上,斟满茶水。
“少爷,咱们马上进临川城了。”
男人嗯了一声,低头抿了一口茶水。
寂静的夜晚中,近处传来紧促的脚步声。
一位妙龄少女衣衫凌乱,急匆匆跑了过来。
骏马被激得急促停住,马车夫长长吁了一声,安抚住受惊的骏马。
少女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哀求道,“救救我!”
车内的男人听见少女软糯的哀求声,身子一震。
一股酥软袭来。
几位身材魁梧的壮汉骂骂咧咧走来,想要抓住跪在地上的少女。
车内的男人咳嗽了一声,马车旁的侍从三下五除二打走了大汉。
一阵狼哭鬼嚎中,车内的男人伸出宽大的手掌。
少女呆愣在地,缓慢搭上自己的柔嫩掌心。
男人微微使力,把少女带进马车里。
“姑娘,可否受惊?”
少女腼腆一笑,俏丽的容颜上满是惊魂未定与劫后余生的感激。
“多谢公子。”
“小女子姓李名予初,不知公子贵姓?”
男人舒朗一笑,“鄙人赵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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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下了点毛毛小雨,长极殿的小花小草沾染上几滴露珠。
谢望舒身穿玄色朝服,尝了一口煮的软烂的粥。
舒缓的眉头皱了起来。
“今日怎么不是鹿倾做?”
元渊恭敬为他布菜,“尚宫与陶铃去了宫外置办物资,一大早就走了。”
谢望舒喝了没几口,便皱眉撂下筷子。
“元渊,上朝。”
“诺。”
又是一个清晨,谢望舒咬了几口馒头,紧皱的眉头没有舒缓。
“鹿倾怎么回事?”
“回禀殿下,尚宫一大早就出宫去了。”
谢望舒又看了几眼桌上Jing致的饭菜,气的甩袖离开。
接连过了好几天,谢望舒愣是鹿倾的一点影子都没有看到。
自己时常很晚回长极殿,便不想去打扰熟睡的鹿倾,可现在就连早上也见不到鹿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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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川城一处Jing致的茶馆,鹿倾悠悠然坐在椅子上面。
谢望臻和陶铃分别挨坐在她的两侧。
窗户紧闭,光亮全被遮了去。
“相传骊山的深林里住着一个老鬼,满目可憎,喜欢吃人。有一书生并不相信,便在月圆之夜独自一人上了深山。”
鹿倾刻意把声音压低,Yin森森地说着,“书生偶遇了一位妙龄女子,长得那是美艳至极。书生告诉女子:这老鬼手腕上系了根红绳。”
“谁料女子举起自己的手腕对书生说,请问是这条红绳吗?”
鹿倾说罢慢悠悠举起自己的双手送到谢望臻和陶铃的面前。
谢望臻和陶铃同时瑟瑟发抖地向鹿倾方向看。
谁知苍白纤细的手腕上正赫然系着一根红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谢望臻顿时大喊,屁股离开椅子,摔了个屁股蹲儿,双眼紧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鹿倾晃悠着手腕,畅快地大笑。
陶铃擦擦眼睛的泪水,啜泣地坐在一旁狠狠吃了几口糕点。
“鹿倾,你也太吓人了。”
谢望臻揉揉差点被摔扁的屁股,忿恨坐回了椅子上。
“喻明,我说你这么个大男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