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门口,陈桉深吸一口气,缓缓跪下,他一如往常要给林南脱鞋子,林南踢开他,也顺便踢掉鞋子,“去做饭,我要吃牛排。”
陈桉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牛排,按照记忆中学过的步骤开始Cao作,热油时,他站在一旁有些出神。学做饭是林南的要求,一切都要按照她的喜好进行,她喜欢吃什么、用什么、做什么,他都必须牢记在心,甚至有一本册子要背诵,陈桉从没想过,有一天他引以为傲的记忆力会用在这种地方。回想起学做饭那段记忆,又是一段不堪入目的往事。陈桉揉了揉太阳xue,将牛排放进锅里。
终于做完一切,他收拾好桌子,记起林南说要吃烛光晚餐,他从柜子里翻出蜡烛,认真地摆好桌子。忙完一切,陈桉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吃饭了。”
林南打开门,走了出来。她在屋里特地Jing心打扮了一番,红色的吊带裙,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的ru沟,裙下白皙的长腿,手腕和耳后散发的嘉拨丽儿香水味。她倚在门边,做作地撩了撩头发:“好看吗?”
陈桉偏过视线避开她胸前大片赤裸的肌肤,“好看。”
林南满意地坐到餐桌上,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盒子。烛火在空中摇曳,“我说的烛光晚餐不是这个烛光哦。”她打开手中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两根长长的红色蜡烛,点燃后吹灭了桌上的,她将蜡烛放在桌上,命令道:“脱衣服。”
陈桉脱掉上衣,准备跪下,林南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全部。”
陈桉顿了顿,脱下了裤子以及内裤,露出了……下身的贞Cao锁。他跪下,林南将两根蜡烛递给他:“拿好,举高点,对,就到这个高度。”陈桉在她的摆弄下赤裸着跪在桌子旁,高举手中的蜡烛。
“烛光晚餐怎么能少了红酒呢。”林南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出一杯,在陈桉面前她缓缓往酒杯里倒进一剂透明ye体,然后她将酒杯递到陈桉面前,陈桉微微偏过头,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人对未知总会不自觉地恐惧。但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微微张开嘴,仰着头,顺从地任林南将那杯红酒倒进他嘴里。林南倒得急,他来不及吞咽完,呛到了,洒出的红酒从嘴边一路向下流去,在脖子处留下淡红色的水痕,一咳嗽浑身就会抖动,手中蜡烛的蜡油往他手背流去。手背的灼热感让他的手忍不住往回缩,咳嗽还没停止,林南用空了的玻璃杯敲了敲他的脑袋:“手。”
陈桉努力将手举高,忍住咳嗽。林南终于坐下,慢条斯理地举起刀叉,切着牛排,她小口小口地品尝着牛排。时间一点一滴流过,陈桉最先感受到的是手酸,他咬牙强撑着举高手臂,但手臂仍生理反应地微微颤抖,虎口已被蜡油铺满,蜡烛越来越短,灼热感逼近;紧接着,他开始察觉浑身发热,身体里泛出痒意,下身逐渐变大,却被牢牢束缚住。汗一滴一滴落下,直到浑身shi润,陈桉颤抖的幅度大了。他的呼吸声逐渐加重。
林南愉悦地欣赏他的反应,她敲了敲桌子:“太安静了,烛光晚餐怎么能没有歌呢,你唱首歌吧。”
陈桉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他摇头:“我不会。”
“不会没关系啊,那叫床总会吧?”
陈桉没有说话,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可浑身颤抖的幅度越发大了,终于,他忍不住,身子一软,手放下,蜡烛倒在一旁,他趴在地上,喉咙里溢出几声呻yin。林南踢他,“跪好。”
陈桉手臂撑地,费力跪好,他准备捡起蜡烛继续,林南阻止了他:“手背到后面去。”陈桉顺从地背好,双腿难以克制地夹紧,他克制住想要抚摸自己Yinjing的想法。
林南捡起蜡烛,倾斜着将蜡油倒到他肩膀上,陈桉瑟缩着,往后躲。“别躲哦,我会生气的。”陈桉知道,平常他可以惹怒林南,林南会在他身上报复回来;可如果在她报复过程中再惹怒她,后果是他难以承担的。所以他努力地挺直身子,手心都快被他自己掐烂了。
林南再滴到手臂上、大腿上,她一点一点用红色的蜡油在她身上作画,她像极有耐心的画家,在干净的白纸上铺陈,画布如同洁白的雪地,四处绽放着梅花。然后,林南将蜡油滴到他的ru头上,“唔”,陈桉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你看,这不是会叫床吗?继续,大声点,听得心情好我今天就早点放过你哦。”
陈桉将余下的痛呼咽了回去,甚至将胸往前挺了几分更便于她玩弄,林南冷笑,没关系,一会儿看你怎么倔。她耐心地用蜡油包裹着两粒ru头,然后将余下的蜡油缓缓倒至他大腿内侧,陈桉看着她接下来的动作,忍不住后退两步,终于面露恐惧,摇头:“不要,求你。”
林南用脚踩住他的大腿,几个动作间,蜡烛已经蓄起满满的蜡油,陈桉眼睁睁看着她残忍地将蜡油倒至他双腿间。“啊!”陈桉忍不住弯下腰,“跪好。”林南命令。
陈桉趴在地上:“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
林南不说话,就这么低头看着他,他无助地抓着地板,还是缓缓跪起来。看着银色笼子下可怜蜷缩成一团的东西,林南伸手用指纹解开贞Cao锁,然后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