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倪程予才从沉王的榻上醒来。
“......夫主?”是为何会在此?
“本王早起如厕,就见你睡在门口。是有何要事?”
他清醒,想起昨夜之事。
日光透过雕花的木窗,落他满身斑驳。宛如白茫茫雪地,无端被盖上一层Yin影。
“郎身,想求个东西......” 碎泪在疲惫的垂眼中晶莹。
“柔冰?”
“……正是。”
沉王瞥他,神情肃穆。厉色:“你好大的胆子。”
话音落,倪程予如风中摇曳的柳条,跌跪在地。
他整个趴伏下去,瘦弱的身体抖如筛糠。
“抬起头来。”
他得令抬头,对上沉王年轻俊俏又颇有威严的脸。
“夫主,郎身当牛做马,也......”
“当牛做马?呵!”沉王笑,“仿佛有谁已经这样说过。”
“郎身只求柔冰......”
比珍珠还大的泪水颗颗砸下,浸shi指尖、膝盖、和轻柔的衣裳。
沉王盯他兔眼,已找不到曾经的含情脉脉。
“你也对本王无情了?”
情?好陌生的字眼......
沉王何时谈情说爱了?莫非是南宫来给他开了窍?
可南宫少主也不像那样的人呀!
“你在想何事?”沉王问了,其实并不关心。
倪程予啜泣一声,脱了衣服。
因为他想起,讨人喜欢的薛宁佑和伶俐贱宠们,哀求时都会脱衣。
“你也学聪明了。”
沉王失望透顶。
看中倪程予,不过是想要只清纯小白兔。
摸他、他会躲,亲他、他会哭,入他的xue,他就失禁......
如今,惨白裸体瘦骨嶙峋,五体投地甚是难看。
光看着,就没了rou欲。
最初那个倔强自杀也不要入府的倪程予,恐怕是死得骨灰都不剩了。
却又想到别的玩法。
“倪郎不懂调教贱奴,只怕是压不住。本王调教你,如何调教贱奴。”
把小白兔养成个大老虎,岂不乐趣十足?
沉王亲自站出门去,唤柔冰的名字。
柔冰惶恐不安地来了,小布袋的绳都没来得及系好。
兜在布袋里的贱根勃起着,大概本来忙着自慰。
“往后不必再自渎了。”
柔冰不懂主人是何意,只是莫名感觉嘲讽。
惧怕着,进门看见被绳捆缚的倪郎。
倪郎赤身裸体跪在圆桌旁,手指粗的麻绳勒紧他过瘦的身体。
白化病的肌肤布满鞭痕,倍显可怜,比珠圆玉润的柔冰像多了贱物。
柔冰不敢直视,那倪郎双ru和胯前性器一片酒醉般的红。
是挨打了,却都兴奋挺立着。
柔冰识趣地脱光了,跪下抱紧沉王大腿。
“主人,柔冰已与倪郎无关了。从今往后只是主人的~”
“柔冰,从今往后,喊我老爷。”
沉王坐到榻边的老爷椅上去,抬腿踹了一脚倪程予的腰杆。
“这才是你的主人。”
新主人倪程予狼狈跌倒,任人踩踏鞭打。
柔冰看着,心跳得七上八下。
沉王很快收了,命令:
“程予,站起来,让你的贱物拜见你。”
“……是。”
倪程予站起来,满头白发凌乱不堪。
从没做过什么主人,支吾着吐出几个音节:
“贱…贱人,跪、跪下。”
沉王不满,鞭子猛打倪程予的屁股。
“你就如此调教贱人?”
啪、啪、啪……长鞭带出一丝血花落地。
柔冰痛心无比,宁愿这些血和痛出在身上。
“是贱人不懂规矩,害主人为难了!贱人自罚三十个响头,求主人撒尿、抽鞭子!”
他咣咣磕头,没几下脑门就红了个包。
目不斜视只看倪程予,防沉王抓着疏漏。
倪程予直掉眼泪,也明白过来。
“好贱人,主人赏你淋尿。”
“贱人接主人尿!!”
柔冰恭恭敬敬仰起头,张大嘴巴等着。
沉王却又是一鞭,准抽倪程予下体。
“啊啊啊啊啊——”程予尖叫着蜷缩起来,浑身红到发紫。
“身为主人,怎可被贱人牵着鼻子走?”
沉王如此说。
柔冰乖乖跪好了,只是流泪。
向天地祈愿:“只要倪郎不挨打,柔冰愿意下辈子还做九等人!”
沉王感觉乏味,坐回椅上。又是一脚踢去,纤瘦的白化人儿断木般折倒。
“程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