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府仅有沉王府四分之一大。
夫郎贱宠护卫们一齐搬来,住得紧凑,更显房屋逼仄。
柔冰六兄弟被沉王安排在倪程予隔壁。
沉王前几日跟南宫缠绵,不知倪郎已与柔冰闹翻,还以为是做了件善事。
还留下一句:“倪郎,本王待你的好,你可得记着。”
被倪程予当作故意讽刺。
六兄弟跟主人道了晚安,绕过倪程予回了房间。
他心惊胆战地发抖,半晌没能缓过来。
颤颤巍巍回头看柔冰,柔冰只给他个漂亮的背影。
屁股露在月色里,衣摆轻纱绣着橙花
兴许是真完了。
程予抱着枕头哭,怎么都忘不掉柔冰那少年渐熟的身子。
走廊经过每一阵足音,都像是柔冰要来找他。
“......柔冰,请你见我一面。”
纠结再三后,还是去走廊上,叩响房门。
“倪郎?!”雨游开门,惊得炸了毛。
“你你你...你怎么来啦?!”
“抱歉,我...我可能见见柔冰?”
“他......”“唔,阿饼他......”
五个小兄弟都来门口聚着,跟在遮掩什么似的。
“柔冰怎么了?”
倪程予红着眼眶,挤过他们进屋去。
小房间里六张床铺,五张都睡乱了。
唯独柔冰那置着膏药的,仿佛无人躺过。
“他去了何处?!”
程予非要找到他不可,匆匆披上外衣,大步下楼。
“青宵,你还是别想太多了。”
柔冰跟青宵并排坐在薛府的荷花池边上,说着悄悄话。
“柔冰和海雾头一个进府,是看着若儿哥哥和主人一路相处下来的。”
“可你没看到若儿那表情!就...就跟要杀了沉王一样!!”
青宵压着声音,却急红了整张脸。
他想遍了整座王府,竟寻不到个对沉王忠心耿耿的人。
对小贱人们没报什么希望,但只要相信他的话,就能帮他的忙。
“青宵,你该不会......想离间我们和哥哥,争宠吧?”
柔冰非但不信,还反过来怀疑他。
“我...你!”青宵急躁,握紧了拳头真想揍他。
“秦若当初可背叛过沉王!”
“就若儿哥哥当时那处境,换谁都会背叛的!”
“秦若亲手弄烂你的xue,你还这样维护他?”
“就事论事罢了!”
有足音渐近,他们凑近的脸干脆贴一块儿,假装在偷情。
柔冰整个跨坐过去,哼哼着耳鬓厮磨。
衣衫顷刻落到小腿肚,绑贱根的布袋还塞进青宵手袖里。
“别真亲我,你舔过脚!”
青宵嫌弃说着,抱他的另一只手脱掉只鞋。
“谁想亲你?你也就鸡巴跟臭脚能满足我!”
柔冰夺过他的臭鞋,狠狠吸起来。
“saoxue刚好就欠cao!烂婊子!”
“我就是婊子~乡下黑窑子里不要钱的鸡鸭都没我sao!”
柔冰娇笑着,口叼臭鞋跟青宵耳语:
“可就是不给你cao~嘻嘻~”
倪程予站定在池塘另一旁,拳头握得死紧。
“柔冰...你......”
满池小荷刚露尖尖角,正待着暖阳给它们开苞呢!
柔冰丢下臭鞋,整个人都从青宵怀里滑下去。
他跌坐在地,绝望地凝视倪程予。
“呃?柔冰你怎么坐地上了?”
青宵去扶他,却被柔冰推开。
“跟我玩欲拒还迎是吧?小心我真上了你!”
“那你就真的上我!”
柔冰想起是倪程予那天先抛弃他了,勾着青宵脖子,把青宵按到在地。
过紧的小xue对准巨根,往上坐坐。
“啊啊啊啊!!!”柔冰尖叫,疼得又站起来。
“柔冰......”
倪程予知道他xue小得多过分,恐怕跟青宵的马眼差不多。
心惊rou跳,“柔冰,你这样会受伤......”
又迈不动步子。
事到如今,哪还有去关心柔冰的资格?!
柔冰已经不要他了,要跟府里最大的鸡巴交欢!
“倪郎,还看什么看?”
柔冰揉着小xue,怒目圆睁。
“你也想干柔冰的saoxue?哈哈,柔冰还以为你是性无能呢!”
青宵这才发现倪郎来了,伸手把巨根塞回裤内。
小声:“柔冰,你这样会伤到他。”
“关心他做什么?还是青宵你想cao倪郎?!”
柔冰越讲越过分,激得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