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笑着又拧了两根纸绳将他双手分别缚在两侧的扶手上,捻着他乳晕的白液道:“这么喜欢被绑着?”
“不是……”
“那就是喜欢这扇子?”
蔺昂“嗯”了一声又急急解释:“不是这种喜欢,是普通的喜欢,”顿了一下又觉得不对,“不是普通的喜欢,就是、就是……”
他又羞又急,脸都红了一片,静了片刻轻声道:“是因为你。”
蔺昂侧了侧头,像是隔着眼巾看着周彦学:“喜欢被你绑着,喜欢你给我的扇子,不管是……怎么给。”
周彦学静静地看着他,突然叹道:“幸亏把你眼睛蒙起来了。”
“啊?”
他俯身在他耳侧痴喃道:“你若是看着我说这番话,我直接就能射出来。”
“你——”
周彦学咬了下他耳垂直起身,看着他胸腹上星星点点乳白和下面滑腻的水穴,突然福灵心至,起了一个奇怪的心思。
蔺昂感觉周遭又一空,不一会儿臀下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像是石头,不由问道:“什么啊?”作为回应周彦学直接分开他双腿长驱直入。
这回周彦学只为了让他舒服,温柔款款的把肉穴侍弄得一片软烂,可就是不往里面那小口去,勾得蔺昂不自觉将双腿大敞地担在两侧的扶手上,想让他入得深一点。欲深之时,迫切想与他肌肤相贴,恨不能融在一起。只是腕间纸绳若有若无的阻拦提醒着他甘愿被缚的事实,求而不得,愈发情急,终于蹙了眉头不满请求道:“彦学,解开好不好,我想抱抱你。”
“不可,我正罚你呢。”
蔺昂只得紧紧咬着那粗实肉茎,不耐地挺了挺胸想凑近他:“那你摸摸我。”
“想摸哪儿?”
“……里面,”蔺昂索性道,“要你摸摸最里面。”
“好。”一声泛着笑意的应承后,周彦学半捏半抓着湿哒哒的两只乳肉,身下一下下入得极深。蔺昂快活至极,酡红着半张脸低声吟叫,舌尖都不自觉伸了出来,被周彦学含了灌进自己的气息。内里的小口似是被摩擦得肿了,透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肉壁不由得缩得更紧。
周彦学一杆阳物被咬得怒擎着,粗实的茎头一次次贯进深处,蔺昂再也受不住,猛地昂起头攀上顶峰,仿佛整个人都献出去了。宫口收缩时正好将冲入的冠沟卡住,周彦学低吼一声直接拔了出来射在他胸前。水道被怒张的龟棱拓开,温热汁液从柔嫩的胞腔直接吹了出去,引得蔺昂失控喊叫出来。
“还好么?”直到胸前泛起连绵的柔软湿润的触感,蔺昂才缓过神来,紧接着便闻到一股墨香。
“写什么?”
“等会儿给你看。”
软毛一直戳到他腰间痒肉,蔺昂腹部一紧刚要出声,眼前突然白光炫目,眼巾被扯了下来。映入眼帘的先是周彦学松融笑颜和半裸的玉白躯体,顺着他示意的眼神往下看,自己乱七八糟的胸腹上黑白一片,仔细一瞧,竟是以他为纸,墨线勾枝,二人喷溅的白精为朵,作了幅风月白梅图。也不知是不是周彦学笔墨功力深厚,蔺昂乍一看都不觉得这图淫邪孟浪,反而觉得雅致。
“好看么?”
“嗯,你画什么都好看。”
“没你赠水添香,我也作不出这样的佳作来。”
蔺昂一怔,扭头看了看一边的新砚台,突然明白过来方才那片冰凉是怎么一回事:“你,你怎么能用这个磨墨?”
“怎么了?”周彦学看着他脸上浮红,大方笑道,“这样的好砚好笔好墨,自然也得要好水来润,难不成,你让我直接这么润?”说着还用笔杆轻轻戳了下他湿得一塌糊涂的穴眼。
“……”蔺昂无言,情事后涌上一股暖融融的懒散劲,他歪头端详了半响道,“就是少了点东西。”
周彦学挑了挑眉,想到了什么,执了笔在他下腹空白的地方题了句“春蕊含春露,添香入梅图”的淫诗,端的是风月无边,他低头吹了吹满意地欣赏道:“这样就不少了。”
蔺昂笑了声,拧了下手腕纸绳轻松挣断,撑起身伸长胳膊把桌边周彦学的名章捏在手里,蘸饱朱泥,回手扣在了自己心口位置。
“少了这个。”
朱红色跟肌肤的麦色十分相称,配上下面玩笑般的字画,端方又旖旎。那红仿若烙印,明晃晃地标注着这幅图、这个人的所有者。在周彦学眼里,蔺昂甘愿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这件事,并非是什么风月,而是种窝心又惭愧的感觉,就好像受宠若惊以至于觉得自己拚却己身都无法回馈这份情意。
他轻轻从那印记抚过,拾起半片衣袖把凌乱的图都擦拭干净,只留了那方红印。蔺昂淡笑着看他道:“可惜。”
一副不是春图却更胜春图的画,署名还是大名鼎鼎的周侍郎,上天入地怕是只此一份,就这么短暂的在世间停留了半刻,某种意义上确实可惜。
周彦学不言,将他两条大腿重新抬起来压在两侧,俯下身直接含住那袒露无余的花穴。蔺昂刚想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