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两处都要的。”
蔺昂没料到这个,手定住了一动不动,连眼巾也忘了摘,只听得周彦学忽地笑了声:“方才鸣野应过我什么?若是绳断?”
“下面有两处呢,怎么办?”
“太快了,还要。”
周彦学被他吊得忍无可忍,从方才他拿舌头舔自己手指的时候就硬得不行,恨不能夹着那肉粉的舌尖把玩,更别说那沾露的花穴了。
“……”
只听这人说道:“先前应了我,却拖了好几日,该罚。”
周彦学忙把东西抽出来:“躺好别动,再戳坏了。”说着将物件递到他手边,顺道戳了戳乳尖,“扇子罢了,别怕。”
周彦学自认一面对他就急色得很狼狈,此刻也是如此。匆匆将衣衫扯松,腰上的玉绦环都没卸下来,撩起衣裳便提着杆枪去磨那水眼,直磨得茎头上都沾了水才小心塞进去。
“要什么?”
“我……”
周彦学将半截扇骨推进去便不敢再进,轻轻抽插着,低声道:“你把扇子也当成我,好不好?瞧,我在里面呢。”
近,接着嘴唇传来被轻轻咬噬的触感。
说完他便压着蔺昂的膝窝,将两只穴孔彻底露出来,两指微曲着探入女穴,快速将内壁抠弄得一片湿软。蔺昂被手指勾得腰间酥麻,喉间断断续续唔嗯,如在周彦学的心火上浇油。特别是看到他结实的肌肉中明明蕴着力,双手在被缚后却为克制挣开纸绳的冲动而攥成拳头,老老实实团在胸前,任由自己激得他腰肢不住拧动的样子,真是又乖从又诱人,心中一下子腾起巨大的满足。
“唔——”蔺昂随着他深入发出一声长叹。周彦学本想慢慢来,那口穴却像认主一样,一下下咬得紧。
周彦学
蔺昂听了果然放下手,弯着嘴角低声问他:“你要怎么罚我?”
“彦学?”
“都要,都要,快插进来。”
“嗯。”敏感处被挑弄,蔺昂不禁发出轻轻的吟叹声,不一会儿停下手问道,“你在看么?”
“若将此绳弄断,加倍罚你。”
“馋了?”于是便索性直接入到底,连缓口气的时间都没留,紧促地挺动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直接把他冲到顶。蔺昂女穴来得太快,前头阳物还硬挺着难受,被缚的双手别扭地捧着搓揉,一时间就是出不来,不由得主动扭臀缠磨着自己去套他那物什。
就好像是被他驯服的兽。
蔺昂听着他气息变了,满意地继续引着他的手解开裤带,握上半硬的阳物轻轻撸动,不一会儿又停下道:“这里也硬了,你看到了么?”说着攥住他两根手指含入口中,拿舌头濡湿,继而蜷起一条腿,露出隐秘的入口,将二指探进去道:“你看这里面是不是很湿?”
“不要扇子,会弄脏的。”
下一刻他就感身下被一个温凉的硬物拨弄,一点点正要往后穴里埋。硬质的死物似乎有棱有角并不圆滑,身体里被未知的外物侵入,蔺昂有些紧张地张着双手摸索,甚至想半坐起来。
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罚谁。
周彦学不答,眸色深沉地盯着他的动作,呼吸渐渐有些沉。
“啊——”
“要肏下面……”
蔺昂腰身弹起,阳物没经任何触摸便在半空跳着吐了精,沾了胸腹一片,被扣在小腹的手上也被喷了不少。周彦学等他不再颤了才松开他手腕,蔺昂忍不住想探下手安慰一下自己,突然腕间一松,原来是纸绳被洇透,直接断了。
蔺昂有些不明所以:“嗯?”
“好,我不看就是,”蔺昂想了想又道,“可这拖了几日并非我一人之过,你亦需领罚。”
“唔,就罚不准看我。”
他将双指抽出来,探身从书案上抽了张准备画写意的生宣,随意拧了几下权当草绳,将蔺昂双手松松一捆。
“不,”蔺昂轻轻咬了咬他指尖,“我要你只看着我。”说罢摸索着将衣衫系带解开,轻轻一拨露出肌肉饱满的胸肩,握着他的手从下巴缓慢往下,带着他抚摸整片胸腹,又细细拨弄两只乳珠。
蔺昂被他哄得十分动情,不一会儿后穴便响起黏腻的水声。温润的扇子已经被吞到扇面边缘,偶尔一下戳到内里的情窍,前头女穴也会跟着泌出水液,紧接着便被喂进了后穴。方才便没满足的阳物一跳跳的,周彦学故意晾着它,还过分地不让蔺昂自己碰,单手轻轻松松扣住他绑起来的手腕,专注地看着他半张着嘴渴求的欲色,口中轻声哄着,手里却抵着那要命的地方将扇柄一拧。
周彦学抚摸着他下唇,笑道:“你要如何?咱俩都蒙起来么,可是不方便、”
他踌躇地答道:“要加倍……”
蔺昂放松地躺回去,方才的些微惶恐变成了赧然。
周彦学就爱他这模样,下身忍着不动作,手掌在他胸前腰臀不住逡巡揉捏。蔺昂唔嗯着催促,突然身下一空,温热身体离去,倒让他愣住了,茫然轻声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