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恨恨道:“改日寻个由头,定然把那乌烟瘴气的地方给掀了。”
周彦学看着他装狠的模样肚子里好笑,捏捏他腰臀转移话题:“里面还难受么?”
“有点儿,坐着也难受,”周彦学刚要安慰就听他仔细描述道,“好像你顶进来那个劲儿还在似的,酸。”
周彦学目光登时深沉起来,就近坐在椅子上,把人拽下来,让他面对面地叉开腿坐在自己大腿上。蔺昂虽说比别的武人瘦一点,但毕竟浑身的结实肉,还是有点分量的,撑着腿想站起来,被周彦学按下。
“行了,床上我都抱得动你,难不成下了床我就虚了?”
蔺昂一想,确实。
“不过,我喜欢你疼我,最好嘛,用身子多疼疼我……”
蔺昂笑着摇头,无奈道:“行——不过,得过两天。”
周彦学心满意足抱着他,瞥向床头新放上的匣子若有所思。
今早乘凤居。
“多谢东家援手。”
乘凤居东家相貌平平的脸上似笑非笑:“哎,我昨日还当我遇到真命天子了,谁知这大好郎君,竟早就帐下有主了。”
“这正是我要拜托东家的另一件事,希望帮忙将我那郎君的行迹隐下来。”
东家眼珠子转了转,“好说,那你呢?”
“我?”
“你的行迹就不需要了吧?”
“……”
东家志得意满地推出一只尺宽匣子笑道:“清点的时候见周侍郎似乎很喜欢我那春花膏,我想着物件总得配齐全了才好,还请笑纳。”
啧,这乘凤居,惯是会做生意的,怪不得能做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