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兴之物的作用,蔺昂只觉得他那物什比平日涨得更粗更长,除了填得更满,竟然不需要特别的姿势轻易就碰到最深的宫口,一下又一下磨过。这酸痒向发自骨头里,蔺昂难受又焦灼地不住收缩内壁,直刺激得里面的粗硬又涨了一点儿。前面无人问津的阳物在周彦学腹上摩擦,不一会儿茎头便湿润了,周彦学伸手握住他鲜红的茎头,拇指指腹在尿孔不住打圈,刺激得蔺昂死死捏住他大臂。身下塞满肉穴的整根阳物青筋凸起,肆无忌惮地按熟悉的方式往内壁的敏感处擦,不一会儿周彦学就感觉到内壁收紧,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液,他指甲顺势在握着的茎头冠沟一刮,前面白精也汩汩流出,蹭得他小腹黏湿一片。
“好哥哥,好郎君,太深了!”
隔壁依旧如火如荼,可他二人已经渐渐无暇理会了。蔺昂刚被抛到高潮,抖着腰用力攀住周彦学在自己身上起伏的肩背,他怕忍不住出声也被隔壁听到,正努力咬着嘴唇。周彦学吸着气感受下身被紧紧吮吸的快感,下巴把他的脸从自己颈窝拱出来,舌尖分开他咬着的唇齿伸进去,含糊道:“别咬坏了,叫出来没关系的,没人知道是你。”
蔺昂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周彦学见他这赧然的模样心痒难耐,不顾他缓没缓过来,短促顶着宫口抽插了几十下,磨得蔺昂深处麻痒不迭,恨不能让他再深一点搔一搔痒才好。他攥着拳头张嘴咬着关节,呻吟全含在喉间小声唔嗯,就是喊不出来。
周彦学缓下节奏,咬着他耳垂在齿间胡乱拨弄一下,突然轻声唤他:“好哥哥……”
蔺昂颤了一下睁开眼看他,眼尾蓄着一点被高潮逼出来的眼泪,被灯光照得晶亮。周彦学将那一点点泪光吮掉,身下缓慢往外抽,嘴里却坚持不懈地哄他:“好哥哥,你叫出来,叫出来我就进到最里面,嗯?”
“想不想要?我会让哥哥舒服的,不会弄疼你,好不好?”
“哥哥不愿意的话,我也依你,咱就不做了……”
这一叠声的哥哥直叫的蔺昂心都乱了,他是比周彦学略大几个月,但从未被当做哥哥叫过,更别说还是在床上,只觉得莫名羞耻。可人就是这样,羞耻的事情若旁人开始做了,那自己也会渐渐放开。周彦学早就拿捏明白他的性子,缓慢退到穴口磨着,若有若无往里插一半再退出来。蔺昂里面刚刚被狂风暴雨地弄过,高高吊起的欲望悬在半空没个着落,不自主地收缩内壁想把那要命的东西往深里吮。他膝弯仍被周彦学按着,只好手伸下去摸到二人连接处,两指夹着那露在外面的半根阳物,想自己塞进去。
“想要什么?”
“……你,想要你……”
于是如他所愿。在周彦学重新掀起的浪里,蔺昂逐渐顺从自己的感觉,随着快感累加,闷在喉咙间的呻吟被放出来,终于在宫口被顶开的刹那皱着眉喊叫出声,崩溃婉转。周彦学暂时停住不动,安抚地亲吻他的侧脸,静静看着他又一次颤着达到高潮,只是这次温热的水液被锁在里面,一波波浸着粗涨的茎头,同时收缩的宫口紧扣着悍然挺入的冠沟,穴道肉壁也不住按摩着茎身,直要把周彦学吸出来。
等到蔺昂缓下劲儿不再震颤,周彦学立刻开始一下下快速短促地用茎头进出宫口,蔺昂被逼得抛下杂念,沉浸在他给予的快感里,五指控制不住地在他肩背留下一道道抓痕,口中如周彦学之想,不断发出低沉又情色的呻吟声。
等到周彦学深深射到最里面抽出来的时候,二人身下都被体液沾得乱七八糟。蔺昂腹部都是自己混乱射出来的白色精水,肚脐里都蓄满了,而被拓开又回缩到一指粗的穴口中流出来的水液更是丰沛,流过下面窄小的菊穴,最后被吸入褥被上绣的牡丹花中。
周彦学感觉自己今日被淫魔附了身似的,刚扯了帕子给他擦了擦溢出来的浑浊体液,又忍不住用手指继续挑拨肉唇和穴孔,于是水液总是擦不尽,由着往下淌。鬼使神差的,他顺着水痕摸上了下方那被水液湿润的紧闭菊穴。
“你……”蔺昂觉得异样,伸手想拨开他作怪的手指,但看他红着眼的样子又想到多年前双花馆那夜,心道,他中了淫药的时候确实是欲壑难平的,但是……
于是他改口犹豫问道:“……你想弄后面?”
周彦学听他意思自然以为他同意了,下面刚歇了没一会儿立即硬挺起来。蔺昂懒洋洋伸下手,将他一杆昂然阳物托在手里掂了掂,面露难色。
这哪能进得去啊。
周彦学手把着他的膝盖细密吻他劲瘦的小腿,想了想,伸手打开了床头的柜子。
“呵,倒是齐全。”柜子里各种精巧淫具琳琅满目地摆了一屉,周彦学翻到一个封了朱红纸条的扁平瓷盒,划开封条指尖揩了一点捻了捻,立时化开,正是一盒樱色的脂膏,散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气。
周彦学滚了满满一指尖的脂膏,在穴口揉了揉缓慢伸进去,观察着蔺昂的神色问:“难受么?”
蔺昂摇头,难受说不上,就是……有点奇怪,虽说眼前是亲近至极的人,但从未用于性事的地方就这么直接被拓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