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激烈的情事中被扯下来。两人喘息相互交织,渐渐趋于一致。
蔺昂半眯着眼将睫毛沾着的汗眨掉,他一条腿还搭在周彦学的后腰,大腿根还在轻颤。周彦学把脸埋在他颈窝,手慢慢在他腰臀间安抚揉压,感受着被肏弄松软的后穴还在一下下吮着自己半硬的阳物。
“还好么?疼不疼?”
蔺昂摇摇头,懒洋洋歪着脸去寻他的嘴唇。二人耳鬓厮磨缠绵亲吻,共同分享着情潮后的悸动。片刻后蔺昂突然挣扎要坐起,周彦学懵然问道:“怎么了?”
“隔壁没动静了,我要赶紧把人擒了!”
周彦学一下子笑出声,蔺昂着急要推开他:“你先起来,我先拿了人再来陪你……”
“休想。”周彦学用力压住他,“放心吧,我都已经处理了。”
“什么?”
“我来时东家告诉我让春城公子给他下了药,那是专门药牲畜的,能晕死个两三天,就算你明日过去拿人都行。”
“东家怎么会知道?你又怎知道已经下了?”
“刚才春城公子过来敲了两下门知会我的。”
“刚、刚才?”蔺昂一想到自己刚刚的叫喊被外人听了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周彦学轻笑:“放心,没人知道是你。”
说罢撑起身将蔺昂双腿拉开,准备替他擦拭,连带阳物也滑出来。烛光下红帐里,蔺昂乳晕微突乳粒红肿,胸前被自己射了点点白斑,几如星星点点的奶水一般;两口穴被他弄得熟红,女穴下透明潮水早就泛滥,而后穴樱色的脂膏化开,掺杂着刚刚射进去的白精,也一点点吐出来。
一想到这样的美景是自己造就,周彦学只觉莫大的满足,也不擦了,就着湿滑的液体沿着他外阴轻抚了一遍。蔺昂被他盯得臊起来,把心里疑惑暂时抛到脑后。自从周彦学病愈,二人每次在床事上总要缠绵个三五回,而今次女穴就只出了两次,又被肏开了宫口,格外不足。
周彦学看着被拓开的穴孔空虚地收缩着,那女穴汁水淋漓得像个泉眼,伸手在肉芽上掐了掐,蔺昂就唔嗯一声脚趾蜷缩,竟有点可爱。紧接着整个人被周彦学翻转过来趴在柔软被褥中,粗硬的一杆阳茎从后往前,先捻了捻后穴,然后径直滑进了毫无阻碍的女穴。
他阳物沾了那脂膏,连带着也有些麻痒,偏生之前喝的那酒效力还在,就是让人持久不易射出来,这一个催促一个延迟,两厢折磨下情欲积攒更盛。周彦学开始不管不顾,强行抬起他臀部按着他肩胛骨埋头发泄,每次只抽出来一点,继而全力顶入,快速又凶狠地凿着深处的软肉,直把蔺昂宫口彻底冲开,爽得内里几乎麻了,前面的挺翘一跳跳地流出淅沥清液。
些许脂膏被沾到周彦学阳物上,又被浸在女穴里吸收,渐渐女穴里软肉也开始泛着痒,蔺昂头埋在被褥里,被两穴的热烧得浑身血都要沸起来,唯独后面这人能止。彼时宫口敞开,进出再无一丝痛,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爽快,大开大合的抽插间,胞宫也被脂膏侵入,弄得越发贪起来,自己双手主动分开臀肉翘着去吃那凶物。
周彦学见了他这模样深吸了一口气,掐着他腰侧的梅花胎记,狠命往宫口顶两下,趁软肉被撑开后整根拔出来,然后直接整根撞进湿软后穴,一声长吟被闷在被褥里,紧接着就是快速大力地冲撞。
“唔——”
“哥哥,怎么这么馋?”
“别说了……”
“再扒开点儿!你水这么多肏不坏的。”
蔺昂肩膀抵在床上,听话地将臀肉扒得更开,就这么前穴后穴被轮着插弄,不一会儿便受不住地要塌下身子。周彦学用力抱住他向后一坐,左手从腋下穿过反扣住他肩头,右手横到胸前抓握着他饱满结实的胸乳,紧紧把人箍在怀里。
汗水流到眼睛里,蔺昂被他肏弄得颠簸,双手只能攀住他的小臂,都顾不得擦拭汗水。他感觉自己像是在降服一匹烈马,又觉得自己才是那匹马,不然为什么会生受着这么粗的一根鞭子。
一开始周彦学哄他说些淫词还知道拒绝,到最后完全被欲潮盖顶,都不知自己喊了些什么,隐约是“太粗了不行了”这等直抒胸臆的短句。他像被高高抛起在无线延长的浪中,快感连绵不绝,一波比一波汹涌,身不由己得只会浑身打颤,去往何方全由身后这个舵手掌帆。
最后丢过多少次已经不记得,被放平在床上的时候,两口穴像被那杆阳茎肏服了,穴口都被拓开到松软,咬不住那粗长,只会一下下乖巧地吮吸着。直到有舌头舔过眼角,他才知道自己哭了。
“王哥,王哥!”府衙牢门口,王三刚出门就被喊住。
“呦,军子,没走呢。”
“没,天儿还早回家也是被老娘念叨,哎王哥,里面那个盗宝贼怎么样了?”
“放心吧,等明日府尹审完,这活儿就完了,到时候跟大伙儿一起喝酒,你刚来没多久,人还没认全吧?”
“是,我跟着小蔺将军一起过来的,刚半年呢。”
王哥用力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