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语有了计划想下手,但苦于没有机会,她窝在自己的房间不出门,足足等待了半个月,才迎来了魔界的饕餮盛宴。
血月高挂在天上,空气中魔气的含量达到了巅峰,所有魔族人都在狂欢,释放着欲望,造就了一片酒池rou林的奇景。
戚语没有参与,趁着大家玩乐的空挡,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魔界,去了趟赤蓝宗。
站在院子里,沈惜仰头看天,红光便撒了下来,照在脸上,触目便是一片血红。
这是在仙界不会出没的现象,如果说赤蓝宗的不落之巅是仙界的光明,那么现在的血月,就是魔界的盛宴。
魔气的充盈,就意味着,灵力的衰败。
沈惜待在这里,就一阵胸闷,总是无法集中注意力,身上的灵力也会在她走神的瞬间外泄,导致她越发头疼。
这样的话唐免辞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房间,就打算这样陪着她,不出去了,反正热闹不热闹他也不是很感兴趣。
男主今天没有刻意阻止,那些魔将就按照以前的惯例,在正殿里畅饮,扶着自己的美人,等待王的出现,有些吵闹。
沈惜听着声音,只觉得在房间里越待越闷,脸色都逐渐苍白。
唐免辞拍了拍她的头,“师尊想出去逛逛?”
魔尊的房间自然是全魔界魔气最重的地方,现在也是沈惜最难受的地方,她立马点头如捣蒜,“想的!”
只要能离开这个房间,去哪都行。
注意到小师尊心思烦躁,难以集中Jing神,唐免辞带着人去正殿之前,就把自己的鞋给脱了,赤足踩在地毯上。
如他所想那般,难以集中注意力的师尊眼睛立马就直了,恨不得直接把眼珠子贴在他的脚上看个清楚。
沈惜跟在他身后走,宽大的披风拖地,眼巴巴的看着赤足踩过地毯的凹陷,眼红的恨不得当场化身地毯。
最终她还是没忍住,直接跪了下来,嘴唇贴在地毯凹陷处,似乎还能感受到唐免辞脚下的温度。
傻师尊,捡芝麻丢西瓜,自己的脚就在前面,她却吻着他的脚印。
唐免辞伸脚往她的脸上轻踹了一脚,脚掌和她的脸蛋亲密的接触了一番,“别闹了师尊,我们先出去坐着再玩。”
沈惜听罢只能站起来,一脸的委屈。
正殿的人和上一次的人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这次这些人脸上不是蒙着黑布就是用什么东西遮挡了双眼。
这也是为什么唐免辞会带着小师尊出来的原因,这些人看不了了。
只有离得最近的宫崖看了一下后,闭上了双眼。
即使不用看,场上的人也能嗅到,灵力的芳泽,带着刀锋般凌厉的威压,在仙界只会有一个。
更何况他们太熟悉,仙魔两界交手数次,怎么可能没尝过这个威压。
他们万万没想到,魔尊带在身边爱护有加的软肋竟然是仙界的第一剑。
你踏马管这么强大的一把剑叫软肋?
就连一向淡定的宫崖同样震惊。
仙界的剑尊,那是他也无法战胜的敌人,是可以和上代魔尊平分秋色的人物。
而现在……却跪在魔界的宫殿,用嘴唇追逐着魔尊大人的脚趾,像一条摇着尾巴的狗。
下面的人怎么想,他们一个不知道,一个不在乎。
唐免辞随手布了个隔绝外界的结界,就坐在王座上,翘着二郎腿,专心的用翘起的那只脚逗着小师尊玩,时不时点在额头,时不时点在鼻尖,就是不让她舔到一下。
沈惜急得眼眶都红了,要不是理智尚存,就直接用手抱着啃了。
可恶!好恶劣一男主!
看师尊已经累的喘气了,唐免辞才停下逗弄,微不可查的勾了下唇,“师尊把舌头伸出来。”
沈惜哪里是被累的,她分明是被气的,不过气归气,她还是把舌头伸了出来。
只不过,这样子喘气,更像一只狗了……
唐免辞把大脚趾轻点在沈惜的舌头上,用指肚感受着舌面的温度,享受了下师尊的颤抖和吐出的呼吸,恩赐般的开口,“舔吧。”
得到了恩准,沈惜的舌头才动起来,舔过指肚,滑进脚趾缝间,然后一口含住脚趾。
泄愤般的用牙齿咬,可是一想到这是男主的脚,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奖赏。那咬下来的力度就不自觉放轻,落下来,唐免辞只觉得微痒。
另一只脚也没被闲着,沈惜捧在自己的怀里,纤长的手指细致的抚摸着每处皮肤,在脚底流连忘返的折腾。
唐免辞随手从桌子上拿起琉璃盏,里面盛着的酒ye与上次不同,颜色更深,是浓重的红接近了全黑。
他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把酒ye倒在自己的脚上。
那酒ye顺着脚垂下的弧度往下流,从脚趾流入沈惜的口中。
为了不吐出口中的脚,沈惜只能拼命的把酒ye往下咽,如同婴儿喝nai一般吸吮着每根圆润的脚趾。
唐免辞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