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巴掌声在偌大的宫殿,突兀的响起。
仅一下,就把在昏迷中的沈惜抽醒,可见其用的力度之大。
沈惜的左脸rou眼可见的肿起,口腔里也带了几分血腥味。
唐免辞甩了甩手,站在床边,欣赏着自己的佳作,“早上好。”
“不好。”
沈惜咽下嘴里的血,在内心咆哮,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唐免辞挑了挑眉,很快就不觉得意外了,“果然是,只说实话。”
没有了灵力的存在,沈惜又体会到了饿。
胃里一抽一抽的疼,带着身上的伤口,都在对她发出抗议。
她已经不会哭了。
倒不是不疼,是她一哭,身体抖动着,那些伤口就会更疼,像是被人撕裂开来。
在内心里叹了口气,沈惜重新振作了一下,和男主对视,“饿了,想吃很多好吃的。”
唐免辞顿了顿,眼神复杂。
即使是如此对待她,她的眼里始终澄澈,内心深处还敢这样和自己提要求。
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一个失败的追求者?
他伸手勾起沈惜的下颌,一用力卸下了她的下巴。
单手解开亵裤,本就硬着的下身,直直捅进了她的嘴里,发了狠力,像是要把两颗卵蛋都一并放进去。
身体的自然反应是最诚实的,他在小师尊的脸上留下那巴掌,手掌感受到了滑嫩的皮肤的那一刻,就硬了。
距离的贴近,让沈惜每一次的呼吸都能被耻毛涌进鼻腔。
在抽插下,她干呕着,翻起了白眼,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如今他们之间有了奴契,小师尊的身体他再了解不过了,知道该玩到那里停止,也知道现在还能继续。
所以他按着沈惜的后脑勺,一个挺身,竟把两颗卵蛋都塞进了一片微热之中。
又这样撞了五六下,他才苏爽的射在了她的嘴里,只是捅的太深了,白浊像是直接滑进了她的胃里,没有尝到一丝味道。
只有在他抽出来,把她的脸当成抹布擦着gui头上的残留之时,她才嗅到了石楠花的气味。
被铁链架着,她垂着头,眼神迷离,眼尾带着诱人的粉红。
唐免辞穿好衣服,把她的下巴复原,“告诉我好不好吃。”
沈惜的面容被头发挡住,她没有出声。
唐免辞以为是不好吃,所以她不说话,而事实单纯是她没尝出来,但他把这当成了小师尊无声的反抗。
他拽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似恶魔般的轻语。
“沈惜,只要我不同意,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
唐免辞解了除脖子外的锁链,沈惜的人掉在床上,立马蜷缩起身体,闭着眼睛喘息着,独自缓和着身体。
白玉般的身体,经过清洁术的爱抚,已经没有了血迹,只有一条条的伤痕白rou外翻。
他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会,心中莫名生出一种违和感来。
名满天下的第一剑尊,确实适合修无情道,无心无意,连表情都觉得多余,砍断四肢都没让她呼一声疼,这是他上一世的理解。
而这一世的师尊,脚趾踢到桌腿都哭唧唧的在他怀里闹一下午,求着自己安慰。
不过无所谓,无论她是谁,绑了奴契,这辈子都是他的人。
唐免辞拽了拽锁链,沈惜狼狈的摔下床,胸口的伤口被动作撕裂,又渗出了血色。
他看到了,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丢了件披风把她整个人罩了起来。
随后拉着人,前往魔宫的正殿。
她在关节处也有着长鞭划过的伤口,现在膝盖跪地爬行着,沈惜疼的恨不得直接晕过去,想着,自己的腿要是没有知觉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折磨她,男主走的很慢,她跟在后面多一秒,膝盖和手臂就多疼一秒,像是在刀尖上起舞。
正殿的地毯铺上了厚厚的地毯,沈惜偷摸着瞄了一眼。
像是电视中皇宫才会出现的场景,只是金碧辉煌被散发暗光的矿石取代,底下的人坐姿随意,手里搂抱着一两个衣着暴露的男人或女人,空气中的味道也很杂,一两声媚叫缠着yIn乱的气息,让人浮想联翩。
唐免辞坐在王座上,沈惜就跪在他的脚边。
她敏锐的感觉到,全场的视线似乎都集中了过来。
其他人的声音传来,她听不懂,伴随着琉璃盏碰撞的声音,大概是在向男主行礼。
这样想着,她鬼使神差的把头也低了下来,贴着地面。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唐免辞的眼中,下面的人怎么样他才不在乎。
他踢了踢她的头。
沈惜懵懵的看着他,歪了歪脑袋。
披风的帽子宽大,遮盖住了她的全身,只有自己能看到她的脸,因为忍痛而有些发白。
只有自己能看见,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