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围在一圈,暖意浓浓,开心不已。
剑平为nainai,妈妈,大嫂各斟了小半杯,为爸爸,大哥和自己斟了满满的一杯。
一家人端起了杯子,剑平很是喜悦地开了口:“为妈妈恢复了健康,以及祝妈妈以后永远健康,永远快乐而干杯!”
妈妈看着剑平,笑成了一团,她打内心里感激儿子。喝完这一杯,剑平又斟上了一杯。然后,一家人边喝酒,边絮叨家常。
老太太激动不已,很高兴地说:“一家人能平平安安,无灾无难,就好,就好。”网丝般皱纹的脸颊终于绽开了幸福的笑容。
“nainai,您不用担心了。”剑风接过话题说,“今天,我陪妈妈去庙里还愿,卜卦的人预见了我们家的前景,乃是一片光明,以后只会有享不完的福,不会有什么灾难了。”
“这就好,我就安心了。”老太太说完,仔细一琢磨,又是不放心地说,“不行,还是请个会看风水的人来给我们家,给祖坟上看看为妙。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的安心。”
“nainai,不用了吧。”剑平似笑非笑地发话了,“不要去信邪,一点也不管用。”
“以我来看呢……”赵敬笑着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看看风水也没有什么大碍。”
听到赵敬的一句话,其他几人都是赞同不已,剑平也就不发话了。
妈妈看到小儿子喜悦之情渐退,忙问:“孩子,怎么了?是不是又再烦心高考的事?”
“高考的事已成定局,再去想也是徒然。”他对着妈妈微笑了一下,“其实,我是在想,以后,家里天天有笑声,天天乐滋融融的该多好啊。”憧憬之心又灌满了全身。
“你看你,小脑袋瓜竟是想好的。”妈妈用心地说,轻轻拍了几下剑平的肩膀,“来,吃饭吧。”
于是,大家继续吃饭。
把酒喝个差不多,菜吃的也所剩无几之时,剑平又给大家盛了菠菜鸡蛋汤。
一直没有说话的老父亲福山开口了,他把汤碗放在一边,郑重其事地说:“剑风,剑平啊,今天爸爸很是高兴,能看到你们两个那么争气,又那么体贴老人,我心很是欣慰。”
“爸爸,这是应该的。”剑风慌忙说。
“是啊,这是做晚辈的该做的事情。”剑平轻松地说。
“剑风啊,你就快做父亲了。以后,事无巨细,都要勤快点。还有啊,爸爸最为关心的是你的药店,我们几辈人才出来个医生,很是不容易,不要给祖宗丢脸。”
“我知道,爸爸,您放心好了。”
“小敬啊,你身子重,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做。”
“我知道。爸爸。”赵敬欣慰地说。
最后的主角落在了剑平身上。
“剑平啊,爸爸一直对你的期望最高,你呢,也一直很听话,很上进。从小到大,上学都是很自觉,爸爸没大管过你。”
“不是的,还是爸爸的家教好,我才得以走到今天这一步。”
“这种谦虚的态度很好。做人千万不能忘本,无论你将来在哪里安家落户,都不许忘了我们这个老家,这里还有你的亲哥哥,还有我们的祖坟。”
“爸爸,你说这些干吗?我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将来有机会回来会住到老的。”
“这就好。”老太太听了很是欣慰。家族的人本来就不多,如果再出去个,就更加稀少了,这点遗憾时时扰乱的她很难入睡。如今听了小孙子这番话后,她的内心平稳多了。
“爸,妈,nainai。”赵敬用很是亲密地口吻叫着,“等剑平在外面混的阔气了,我们一家人都出去转转,玩玩,周游一下各地的景点,不也是很好吗?”
“哎,我说大嫂啊,别把我捧的跟神仙似的。”剑平忙说,“以后的事还无法预料,况且高考的事还没有真正的去定论,能上上大学还不一定呢?也许回家种地呢。”
“不许说这样的话。”剑风有点怒气地说。
“为什么?”剑平不以为意,“爸爸是农民,大伯,二伯都是农民,日子过的还不是很好吗?”
“……”剑风欲说又罢,但还是勉强说了下去,“男儿的志向应该在四方,创事业,报效国家,为家族锦上添花,怎么能有如此不长进的小志向要回家种田呢?”
“唉。”福山叹了口气,也没去说什么。在他心里,也并不在乎什么出人头地,光宗耀祖,自己一辈子不识字,在田地里摸索了大半生,不敢说懂得了许多大道理,但一堆的小道理还是明白的,只要心情好,过的舒服,生活的愉快,一家人幸福团结,吃的饱,穿的暖,也没必要再去强求什么。如果小儿子的志向是想在田地里摸索,那也无可厚非,必定也是人生的一个立足点吧!而大儿子今天所说的话,他也不是听不懂其中真意?大儿子曾经受过别人的歧视,受过很多挖苦,之所以奋发图强,做人要做的光芒些,也是情有可原,他不愿意再去看别人的嘴脸行事,也不愿意再去卑躬屈膝地忍让别人的尖酸刻薄,今天,来要求他弟弟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