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儿媳妇去了好几个医院做BCao,托人查了查,都确定是个小子,所以你就不用去担心了。”
“真的啊。”她可高兴了,“这下子,我的心可真能安稳下来了。”
第二天,贾巧源和她娘也登上了门来看望一下。彼此间很顺利地化解了矛盾和仇恨,其实,过去那么多年了,也是很好化解的,只要有一方愿意去铺台阶,另一个又情愿去下,这还不就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吗?
“妹子啊,大嫂对不住你啊。”她伸手便抓住了剑平妈妈的手,眼含泪圈,“你原谅大嫂吧。”
“我……我……”她紧张地说不出话,鼓足勇气,“我一直都没有怪过你。”
“做大嫂的真是自愧不如。本来想去北京看看你的,可又怕找不到门,弄错了,就没敢去。”
“我做的手术很顺利,恢复的也很快,让你们担心了。”
“婶子,你真把我们吓坏了。”巧源担心地说,“这么点毛病竟然引发出了那么大的毛病,真是让我们想不到。幸亏有好医生,轻易地跟你治好了。”
“没事了,没事了。”她轻松地一笑。自己想想,也是不怎么对头,到底这病彻底治好了呢,还是没治好,她自己也不清楚。
贾福龙的病是愈来愈重了,由于吸烟、喝酒过甚,肝已被“烧”掉了大半,患的又是恶性肝癌,只能用药来维持着生命。
一天晚上,贾福山,剑风,剑平一起过来看贾福龙。
贾福龙仰躺在床上,侧着脸,很是欣慰,又很是无奈,更是忧心忡忡地瞧着他们三个。
“二哥,你好点了吗?”贾福山坐在床沿前的木凳上轻声地问。
“……”贾福龙只是点了下头。
“二伯,这些东西是我们从北京带来的好吃的,你可好好地尝一下?”剑风说。
“……”贾福龙这回竟连头也不点了,像中了邪似的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
“二伯,你怎么了?”剑平挨上前忙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扭头便叫,“大哥,快点过来。”
剑风凑了过来,刚准备去检查一下,贾福龙却伸出手,摆了一下说:“没事的,我只是高兴的不知说什么为好?”
“二伯,你的气色好多了,多多休息,补养一下身体,不会有什么事的。”剑风气若神定地说。他是很了解二伯的病情,也只能这样托一天是一天了。
“我的病情如何,我自己很清楚。”贾福龙含着笑说,“你们两个恨不恨二伯?”
“二伯,你说哪里的话?我们两个怎么会恨你呢?”剑风说,剑平在一边附和。
“二伯我啊,平生做了好多错事和坏事,其它的事我可把它们当作没有发生,可有一件是如何也不能把它当作若无其事的。”贾福龙满脸抽搐,神色紧张的毫无血色,“这个过错错的太大了,也是太离谱了,很对不住你们一家人。”
这一句话却让贾福山,剑风,剑平摸不着头脑了。贾福山知道大嫂曾为了私心,逼他走出了石灰窑。大嫂对不住他,他是心知肚明。而二哥此话又是从何说起呢?剑风,剑平也知道大娘对不住自己一家人,妈妈对她恨之入骨,不过,那都是早些的事情了,现在不是什么都化解了吗?而二伯此话又当何解呢?三人脸现忧色,均不知此话又是有何因,又是结了何果?
“三弟啊。”贾福龙亲切地喊着。
“哎,弟弟在这。”贾福山赶忙答应。
“二哥平生做了好多错事,有一件错的确是不值,就是陷害了你。”他很郑重其事地说。
“没有啊,二哥,你对我一直很好啊。”
“原想这件事不跟你说了,可思来想去,又觉的很对不住你。”他叹了口气,“石灰窑一事,不只是大嫂陷害你,我也帮着她陷害了你,把你逼退下去,我是难辞其咎的。”
“有这回事?”贾福山霍地站了起来,这一突击太突然了,让他很难去相信,更不可能去接受,“不可能的,二哥,你绝不是那种卑鄙小人。”
“你这话错了,相反,二哥就是那种卑鄙小人。”
“这怎么可能?”贾福山还是不敢去轻易地相信。
剑风,剑平也是摇着头不敢去相信。
“三弟,你不要紧张,我今天跟你说个明白。”贾福龙慢吞吞地说,“石灰窑那事,你曾找过我,说让我帮你向大嫂解释一下,我满口答应了,可是,事后并没有为你去解释什么。因为我和大嫂走的是同一条道。”
“走同一条道?”贾福山认真仔细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这样来陷害我呢?我可是最为相信你了。”
“原谅二哥吧,你不原谅也无所谓。”他很凄凉地继续说,“二哥也是为了私利,排斥了你。后来,大嫂又为了独吞所有的财产,给我下了套,制造了个假证据,把我也逼下来了。石灰窑好景不长,最终落了个惨淡下场,却什么也没了。真是太为可惜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贾福山终于弄清了真相,原来是自己的新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