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一碰到夙鸣,骨头没有三两重,整个人一歪就挨过去了、
没有什么问题是抱抱不能解决的,周琰抱紧夙鸣,小声说:“现在只有我跟你。”
他伸手捏在夙鸣的肩上,装模作样体贴了半会儿,捏着捏着,他的手就克制不住,往衣服里面钻。
夙鸣仍由他乱摸一气,他把车窗前的一小块帘布放下,轻轻地握住了周琰的手,手指自指缝之间叠上。
夕阳渐落,日夜交替,夙鸣在最后一点日光被挡在窗外之时,翻身跨到周琰身上。
周琰把夙鸣的衣带咬开,顺着他的胸口一路亲吻上去,手指在他的背脊上抚摸。
夙鸣的皮肤很柔软,很薄,凑近了能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他胸口正中央有一个小小的伤疤,浅浅的一个圆弧,那里隐藏着很多无法言说的秘密,像一栋被拆除的老旧房屋,地面已近乎失去痕迹,只留下一片若隐若现的划痕。
周琰亲他,顺着伤疤的边缘舔舐,吮吸,伤疤的边缘变得清晰起来,留下一路深深浅浅的牙印,像一拍细密的针脚,刺穿皮rou,把伤口缝合起来。
痒,且微微作痛。
夙鸣紧贴在他身前,暧昧地轻喘,不自觉地往前顶。
周琰顺着那个伤疤一路往上亲吻,翻山越岭,自锁骨往上翻过去,跌入颈窝。
于是呼吸也变得很近了,交颈相贴,只片刻就变成唇齿相抵的挑挞。他们闭眼亲吻,舌尖缠绕,津ye滑腻,间不容发,酥得骨头像是要化掉。
手指用力,嵌进皮肤,越是抓不住,就越要费力地攫住对方,舌下身上是融为一片的、shi淋淋的水渍。
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伸展不开,稍微动一下,整个马车就跟着一起晃荡起来。
前面的马不是乘黄,没眼力见,马车一摇晃,立即开始尥蹶子甩尾巴,不安分地兜转起来。
夙鸣单手按住周琰的肩,伸出两根手指摁在他的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凑过去贴着手指吻了一下。
他小声说:“你别动。”
周琰盯着夙鸣看,一口叼住他的手指。
窗外还剩最后一点光,在小幅度的车身摇晃时,悄悄照进来。周琰静默而温柔地凝视着他,目不转睛,夙鸣伸手捧住他的脸,低下头来跟他接吻。
他们急不可耐地把身体贴到一起,偏过头,侧过身,想贴得更紧一点。夙鸣靠在他身上,伸手依恋地环绕住他,周琰亦亲昵地抱住他,手在他的腰和脊背上来地游弋。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夙鸣只能弓起背。周琰怕他撞倒马车顶,于是用力拦腰报住他,另一只手护住他的头,他们这样紧搂着,贪婪地亲吻,用力地吮吸,很快感觉到喘不过气来。
夙鸣很快失去力气,他用力哼了一声,募地瘫下来,像失去全身力气似的,伏在周琰肩上,把头抵在他胸口。
周琰突然把他抱起来,翻过身抵在角落里。
夙鸣被抵在车板狭小的空间里,他的腰被抬起来,周琰拖着他的背,于是他就彻彻底底地撒手,仰头朝后倒下去。
他的神情恍惚,持续性地萎靡,他那么Jing明的人,只在他的小朋友面前任其摆布。并好像承受不了这样激烈的顶撞,感到羞耻,身体一阵阵地颤抖,发出一种泫然若泣,却又沉溺其中的音调。
夙鸣向来很宠他——有求必应,擅长勾引,专情又浪荡。
周琰感到内心深处无限的欲望翻涌上来——他们就像是两座沉默的火山,身体里头有很多滚烫的念头,以及燃烧的热血,通过穿透彼此的身体,那些,他们不分彼此,浪荡地,在静谧的夜色中如星火飞溅,
他一阵一阵地感到战栗的快感,汗水和蒸汽让眼前一片模糊。
车夫被打发出去吃点东西,顺便休息片刻。车夫吃完干粮回来,待他往回走时,看到马车的帘子已经放了下来,车轮深陷在黄泥地中,在激烈地摇晃。
车夫不由得停住脚步,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受辱后的难堪,随即古怪地笑了起来。
他环顾四周,此时已是日落的尾声,残余的黄色柔光已经被天空另一头的深蓝色幕布所包裹起来,一点点地即将融化在其中,因此散落在人间的,净是一些伤感而落寞的颜色。
这里虽然也在城中,可四周远隔着老远才能看到一些稀疏的房屋,在这样寂静的光景中,不分年岁时日,总能让人产生形单影只的悲凉。
车夫站在原地等候,四下静寂,他能听到马车内的呻yin和低喘,隔着幕帘断断续续地传来。他微微露出惊讶的神色,挑了一下眉。
第50章 面目
轻微血腥暴力,有点恶心不要睡前看啦。
这种交融在一起的声音很令人迷醉,沙哑而温柔,无所顾忌的四处冲撞。仅仅隔着一尺帘布,想象和真实的边界已经模糊,他清晰地听到他们在说情话。
情到深处,逼近高chao,身心都翻江倒海,人不会说违心的话,所以说出口的话都动人。
也无非就是多么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