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处,秦远生方觉怀中人实在可爱,进得愈发深。
舒游阳物忽跳了两下,接着一阵痉挛,从鼻腔里溢出来温软的呻yin。接着软倒着他怀里。
秦远生不依不饶地继续捅着,望着他阳物又重新立起,摇摇晃晃摆在身前。
“待会儿我全部射进去,你含住了下车,可万万别流出来。”
“不行!你射在外面…呜…混蛋…”
秦远生撩开遮掩他们交合部位的衣物,一双手轻按着舒游的小腹,那里被顶的微微隆起,仿佛能勾勒出他粗壮的轮廓。
“今天陈英秋说的,你觉得如何?”
舒游不愿回答,他自然知道秦远生今天发疯非要在此处做这事是因为什么,不过是吃闷醋。这人总能找到理由折磨他。
秦远生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又是几下深顶,在他最深处磨着。舒游痉挛颤栗着,被酸胀又舒爽的快感填满了,他不时将眼睛翻上去只剩眼白,吐出的呻yin也变得软柔。
秦远生忽然退至xue口,热胀的阳物抵在身外,xue道失了快感,委屈的翕张两下,吐出一股清ye。
舒游只觉身下钻心的痒,冷空气灌进炽热的xue中,带着那股痒意窜遍全身。身旁人像憋得厉害,咬牙切齿道:“说话,你觉得如何?”
舒游当即红了眼,两条腿张合了几下,去蹭身后的阳物。“我不娶她,想要你,快进来,好痒…哈啊!”
秦远生进得又凶又猛,舒游颤了两下,下身吐出稀白清ye,再秦远生怀里颤抖痉挛。
秦远生粗喘两下,他高chao时身下小口小口地吸,将他的魂都吸了半升。
“哥哥要日日记得这滋味。”他靠在那半晕的人耳边轻轻道,然后出在他体内,浇得身下人又扭了两下。“混账王八蛋!”他听见怀中人软着声嘟嚷,也忘记了他们是何等身份,当着陛下的面狠狠地骂。
哪知秦远生又低低地笑,他觉得舒游这样可爱极了,骂人更像在撒娇,尤其透着情事后的chaoshi氤氲,平白镀了一层柔和色彩。
“好,好。”他一边紧抱着,一边掀起帘子一角,已然能望见桂兰宫的轮廓。
停了车,仆人俯的低,却也能望到陛下下车后还带了一人。但桂兰宫中的奴仆也尽是知道此事的,心中了然。
只见那宣武侯身姿僵硬,脚下却动的极快,仿佛像是要逃离众仆人的目光。
陛下在其身后一言不发的跟着,好整以暇地踏入殿门。
殿门一关,殿内发生了何事便不得而知了。
我会去写一些车震文学……
第6章 入骨相思
京城的雨季过了,暑气随着雨水稍显锋芒。此日的风却吹得凉爽。
舒游揉了揉酸疼的腰,听闻凤箫大街新开张了一家茶馆,作茶点的手艺京中一绝。前些日子他的老友御史台季江便邀他去尝尝手艺,可惜战后事情繁多,秦远生又日日缠着他,今日才抽出空来。
此茶馆名曰春风楼,取自“北苑春风,方圭圆璧”。
其中并无说书之人,茶客的交谈声都极其浅淡。一桌一椅皆是黑檀木筑成,进楼便能嗅见绿茶与檀木交织的清香,绕梁三尺。
舒游往楼上雅间瞧了瞧,正好瞧见一抹荷jing绿的广袖。再顺着瞧便是一书生模样之人,眼中含着笑意冲他招了招手。
舒游找上去,掀开垂幕,发现还隔着一道屏风。他随即笑道:“你我前来吃杯茶罢了,何必还弄个屏风?”哪知待他绕过屏风,才发现雅间内除了季江,还端坐着一位女子,衣着鸳紫长衫,乌黑的发梳成云髻,点缀着祥鹤步摇。她娇好的面容上浓妆淡抹,一双杏眼正盯着他瞧。
舒游的脚步顿了一顿,见那女子开口道:“见过侯爷,小女江蔚兮,叨扰侯爷了。”
舒游这才反应过来,这女子他见过,是在幼年之时。如今已然认不得了。户部尚书之女江蔚兮,怎会在此处?需知未出阁的姑娘单独与男子见面是大忌。
“早闻江姑娘京中盛名,百闻不如一见。”
季江见他俩气氛尴尬,开口打了个圆场:“闻川莫怪我擅作主张,江姑娘托我今日约你一叙,我可是等了好几日才请到你这尊大佛!”他说着便笑起来,舒游也缓和了神色,将目光转向江蔚兮,问道:“江姑娘找在下有何事吗?”
江蔚兮也不再兜圈子,开口便道:“实不相瞒,家严在朝中与首辅大人交好,前些日子陈大人为你我指媒,蔚兮知道侯爷也不愿,便请侯爷莫要同意这门亲事了。”
舒游未曾想到她会说这个,挑眉道:“姑娘不必烦忧,舒某此生未做娶妻之打算。”
哪知江蔚兮弯了弯眼角,又道:“侯爷自谦了,京城仰慕侯爷的女子数不胜数。只是蔚兮尚心有所属。”
舒游有些惊讶了,此女子言语中尽是官僚门第的讲究与礼数,却又无官家女子的惺惺作态。不愧是京中闻名的才女,她仿佛永远将自己攥在手中,不叫旁人干涉与铺排。
“姑娘果真率性,只怕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