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长的玩弄使进入异常顺畅,舒游咬住下唇,抓紧身下被褥,但扑卷而来的疼痛还是使他额角布满细密汗珠。
他忽然觉得无比荒唐。他再过一个月便是二十八了,北疆多战事,拖地他一直未娶妻。早年他还与同僚在风流场上论着倾心怎样的女子,他记得他当时意气风发,说不求如花美眷名门千金,但求知心知己。如今风流难再,他被那日坐在他身旁的男人压在身下,从此耻辱。
这场情事中似乎是一场对抗,舒游一声也未发出,秦远生也自始至终的沉默。即使他们身体相连,舒游似乎与他离了万丈远,他用手背抵着眼睛,不动声色。
然而床幔似水波般抖动,床沿发出声响,窗外雨急而骤地撞击窗面,床幔裹得严实,床内铺展的情意无处可逃。
风倦倦息下了,已是午时。房门居然“滋呀”一声,从里打开。一个衣衫整齐的身影从里面走出,他脚步虚浮,扶着门似乎在隐忍些什么。待他走到偏殿,屋里寂静下来,只有壁灯偶尔晃动。
房里还残留着一丝情欲的味道,但在这冷秋似乎显得过于细微。秦远生将手掌贴在身侧的被褥,那里还残着前人的余温与气味。
第一篇文啦,谢谢阅读。
第2章 春风吹酒
“啊…慢点…”舒游被按在案牍上,旁侧还有未批完的奏章,龙涎香就燃在炉子里,宫外还有宫女太监走动的身影。
两具身体撞击地猛烈,舒游无法承受过快的速度,双眉拧在一起,双手被身后人交叉着锁紧。“声音,含住了,门外有人。”
舒游倒是想,但下一刻那人就对着最舒快那一处猛撞,撞的他双脚都撑不住地。
他咬着手侧,想将那yIn靡的声音堵住。身后人猛然拔出,他感觉到有粘稠水ye顺着他大腿内侧缓慢流下,身后空虚麻痒一并传来。
舒游侧头看他,眼底红了一片,映的他眉下一颗朱砂痣更殷红了些。
“五月未见,闻川想我吗?”秦远生附身在他耳侧说道,声音低沉而带着些情欲的沙哑,舒游似乎受不住,略微偏过头,秦远生却眼见那耳廓似乎更涨红了些。
舒游将腿分叉的更大,俨然是一幅等待他进入的模样,他自己未察觉到他的腰肢在秦远生身下yIn荡的扭动了两下——后xue的空虚感过于磨人。
秦远生望向那翕合小xue,上一次射入的透明Jing水还在下淌,一股一股冒出,小xue似挽留般开开合合,隐约可见粉红rou壁,看得他下腹有如火烧。但他忍住了,咬牙问:“想我吗?”
舒游笑了一声,回身望着秦远生道:“陛下好急的性子,我从北疆回京七八日的路途,奔波劳顿且不说,还未曾述职就被您扣下了。想与不想,有何分别?”
秦远生望见他眼底红了一片,眼角上挑好不勾人,他上身还穿着朝服,被弄的有些凌乱。亵裤挂在他膝盖上,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嘴却硬的很。
秦远生叹了口气,实在无奈,又挺腰刺进那温柔乡,猛然一下撞到那一点。舒游顿时软了身子,涎水从嘴角滑下,呻yin声从他的喉中溢出来,婉转勾人。
“闻川,这几个月,我没有一日不想你。”
舒游彻底站不住了,他索性半个身体趴在桌上,将tun部再抬高一些。秦远生打桩般快速撞击那一处,噗嗤水声在大殿里分外明亮。
激烈爱欲中,舒游埋头在案间,沉默着受身后人的插弄。秦远生在他脖颈间吸吮,又吻过他的发丝。舒游实在受不了,偏头躲开:“臣有什么好想的?陛下还是多在意在意选妃之事吧。”
他话音未落,秦远生一手捞起他的腰,入的极深。
“唔…不行了!”
秦远生感觉到rouxue一震痉挛紧缩,将他的魂都要吸走了,低头看舒游身子还在抽搐,他脖颈向上弯出,身前的阳物不断吐出透明ye体,routun收紧吞噬这其中的阳物。
舒游的身体最是风情,这干性高chao的滋味几乎让他半个身子酥软。
他的双腿软了下去,秦远生一把接住他,将他捞起,抱在怀中,将他转过身面对着。他用鼻梁轻轻抵着舒游的鼻子,道:“闻川吃味了?”
舒游忽然默声片刻。他本该知道,这话里话外都像在胡闹,不该说。
但他就是忍不住。
他闭眼,勾起唇角道:“我何故吃味?我自然是祝陛下子嗣绵延,千秋万代。”
不出所料,他说完这话,秦远生面色Yin沉了些。
待秦远生给他清理完了,也未留他。
他回了寝殿后便瘫在床上,醒来已不知今夕何夕。
舒游睁眼便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舒软的被褥,枕头边叠着干净衣裳。床幔已然放了下来,他撩开幔布,才发觉天色已经暗了。房内只点了两盏烛火,晦暗不明,不刺眼又恰到好处的让屋里镀了层温暖的光。
舒游撑起半边身子,却腰一软,猛然栽倒在床上。他捂住额头,头疼的想,这次是有些失了分寸。
然而几个月没见了,秦远生一见他就如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