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一点也不随便,”他说,“你浑身在发抖,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害怕。给我点肯定,不好吗?”
喻文州双手攀在黄少天脑后,把他的头拉得更近,浅浅地吻着他,在黄少天的唇上对他说话。
“对不起,少天,我没有随便的意思……我在祭台上呼唤你帮助的时候,我就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你,或者死亡……我都不害怕。我不怕死。更不害怕你。少天,要说冒渎,我早已重罪加身了……如果你知道,这几个月来,每次发情的时候,我都……已经在梦里不知多少次让你……”
黄少天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
待他没有再说下去的意图,黄少天才放开,看着他眼角红透,喘息不定。
“我也得让你看看,我这几个月、不对,这几年,每次冲动上来的时候,我在脑袋里,都是怎么对你的。”
黄少天抬起上身,拉起他的双脚,放在自己肩上,筑起那个最合适侵入的角度。
坚硬的尖端抵住rou孔,喻文州有一瞬间窒息。
黄少天的眼睛带着种无法解读的深邃;在进一步侵入之前,眼睛里的光率先钉穿了喻文州。
插进来的一刹那,喻文州猛地从身旁抓起一团衣物,塞住自己的嘴。
霎时间快感沿着黄少天的jing体一路垂直上涌,热流倒灌入脑,在眼前哗地散成一片白茫。他侵进的甬道远超他想象地shi淋滑腻,他用上了过大的力气,第一击就走到了太深的地方。
“……该死。”
他简直说不出别的话来。
定了定神,他看看喻文州的样子:喻文州的胸腹绷得紧直,脖颈深深后仰,咬进嘴里的红色衣团遮了他大半张脸;一只紧闭的眼睛未被遮住,眼泪不受控地汩汩涌出。
在他看着喻文州的时候,那个裹紧他的洞xue好像怪罪着他没有动作,一松一紧地微微颤动着,邀请着他。
热气直接在脑袋里炸开了。
他抓紧喻文州的腿,很快就失去了冷静。
喻文州咬紧着布料不敢松开。shi润的rou体摩擦声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耳鼓,火在尾椎烧了起来,两路一路向下一直烧到脚趾尖端,另一路烤炙着后腰,在脊背扩散,上升到双肩,手臂,整个身体都逐渐燃烧起来;像但丁跟着贝阿特丽齐在天堂的阶梯一路向上,一直通向开满玫瑰的圆形剧场,眼前的白光一分比一分更耀眼。
黄少天的汗从额前滴下来,沿着喻文州的肚腹往下流。
一切像是涨chao。滔天的浪逼上来,几乎像要把人在滩涂上拍碎;然而那chao总是涨得不够,总归欠着一点什么,吊着一口气。等着被催上巅峰,浪却又唰地褪下;心也跟着落回了水平面,稍稍得到呼吸的机会。——然后,紧跟着就是更厚重的浪,更高的温度,更不可违逆的强大力量,把他们向另一个、更高的巅峰上逼去。
口中的衣物被唾ye浸透了,终于沿着嘴角落了下来。
喻文州闭起双眼,嘴边只流出零星断片的呻yin声。
眼看就要到了,就差一点点。
有什么地方,像有锁链断掉,一扇隐秘的门悄然打开。
“少、少天……”
他忽然被触到了一个缺口,本能地挣扎着想抽出身子来。
“嘘、别动。”
黄少天伸手按住他的腰;手心里的汗让他几乎滑脱。
“让我标记你。”
啊啊。
头脑已经融化干净,本也无法再思考。
喻文州一点点放松自己的肢体,带着些微的恐惧,期待着那种完全未知的嬗变。
“你痛吗,文州?”黄少天伏低在他耳廓里,话声shi濡而断断续续,“文州,我不是说那里,我是说胸口,我整颗心是涨满的,随时都要碎掉一样的痛……”
黄少天的前端一点点挤开了闭合的腔壁,探入那个尚无人知的领域。人的身体原来还有这样的构造吗?不,就只有Omega有。只有在愉悦到达顶峰的这一刻,这扇门才对他许可的人开启。这将是亵渎、还是圣礼,是神的旨意、还是魔鬼最Jing妙的设计?
喻文州没法用任何语言答复,只能茫然地伸开手,抱住了黄少天。
黄少天柱体的某一部分忽然不可思议地膨大,严丝合缝地与喻文州嵌合。
被汗水、唾ye、泌ye和Jingye濡成沼泽的石头房间里,没药香和酒香让人眩晕的囚牢里,忽然一阵庞大的光盛放开来。
在眼前不可直视的光芒里,喻文州分明看到了神迹。
在半空中岿然默立的月,闪了一道白昼般粲然的银辉。
就在短短几刻钟之后,月还没来得及西沉,露还没在草尖上结成珠子,出现在地牢里的黄少天,已经引起了一阵狂热的sao动。
那里是他曾经的骑士团。
看到他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他剩下的骑士们已经在这里被禁闭了太久,虽知道铁门外是无尽的绝望,门里的希望却也所剩无几。
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