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出一个又一个小洞。
这一根很快到头,梁沅直接将它摁在床头柜上。之前在没顶的刺激里拿烟,盒子来不及盖已经散落在他胸前,他闭眼又摸起一根。孟炀一只手把住他的胯埋头吸到底,另一只手在揉皱的床单上找到打火机伸臂凑上前不用抬眼就替他点燃。
夹在两指间的纸卷忽然从半当中压出折痕继而贴指背下弯,微热的烟头烧到手也浑然不觉,梁沅射了。孟炀深吸一口,吸走所有精液,安静的黄昏里咕咚一声吞咽格外明显。
他骤然上撑,将自己送到梁沅面前,刚含过他阴茎的嘴叼走这根饱受折磨的烟。呼吸急乱的梁沅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与他分掉这根所剩无几的人间妙药,因此它有资格用灼热的蒂头接触昂贵的木柜子。
床头柜积攒起好些烟头,本来他有一个孟炀特意准备的烟灰缸,可是让他失手掉下楼打得稀碎。反正就快搬家,梁沅不再怜惜这些可以称作艺术品的家具。
梁沅含起最后一口烟雾主动送上一个吻,他道,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