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作为母亲我不希望他碰得头破血流,又希望他得偿所愿。
误会说开梁沅还是没有邀请他母亲去家里,他和孟炀的相处让他妈看见只会徒增忧虑。覃彦文说那个小孩叫梁西韫,八岁半,梁沅没把他还给母亲也没让母亲回到梁绍年身边。
可惜梁绍年很能忍,收到照片后没有按他预想动作。可能是仗着梁母需要他或者坚信梁沅不会在她面前伤害梁西韫,这也是为什么他敢让他们只身来见自己。
两方势力在梁家内部的交锋越来越多,几近摆上明面,梁绍年的探查无孔不入,使他行事不得不更加小心。还好年后搬到新住处,梁沅能松一口气。
对街的小区里梁沅一共有四套房,带孟炀看的那处用来住,前后和左边的全部空置。加上右面占地宽广的别墅,四面环绕他们的小合院,谁也看不到里面惬意的小日子。这样还不够,他们很谨慎,会不时拎点垃圾到那边,每周再放驴打滚过去疯跑一圈落满狗毛,糊弄不清楚到底是谁派来的保洁。
驴打滚这个名字早已名不副实,中型犬的生长速度比五月鲜成熟还快,到半岁时皮毛光亮、体型线条流畅,俨然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狗。等它再长大点梁沅才发现原来驴打滚是南方常见的猎犬,不知道为什么生在北方的冬天。
这处房子是秘密天地,只有梁沅和一手Cao办安保系统的孟炀可以活着走进来。没人可以来暖房,于是他们几乎在每个角落做爱,汗水洒满人气,庆祝第一个自由入眠的夜晚。然而只要有一天需要躲起来,就一天不算真正解脱。
搬家收尾这天终日Yin沉,风不留情面地吹落积攒整个春天的绿叶,不到中午疾风把天吹漏,暴雨拍响门窗。还好从地下走,不用冒雨搬家,梁沅特别讨厌雨天。
之前接连收拾好几天,最后一点儿零碎物件规整完毕,忙碌但欢喜的搬家宣告结束。他们已经从陌生的大床体验到露台里的书房,这套房子承载梁沅的向往处处闲适,连书房都有一扇绝佳的观景窗,房中间是下沉的沙发适合围读。
两个交叠的人影正躺在沙发顶,闭眼轻哼的人与一双大手一起印在玻璃窗上。即将进入夏天,书房挂起应景的棉麻窗帘。象征力量的胸肌默许低贱的玩弄,牙印、青紫吻痕遍布。几个小时下来ru头肿突破皮,孟炀的腰腹把绵软的tun拍得rou波四荡,两粒红珠便惨兮兮地往窗帘上蹭。梁沅的ru头已经硬成小石子,半点多余的刺激都受不了,粗粝的质感带给破皮后额外露出的嫩rou的只有痛。
可在哈气喘息间把痛意传感成爽,叫梁沅扭头哼哼唧唧地索吻。孟炀看他疼得眉眼小脸皱成一团,心头火卒然烧旺,捻起ru珠渗出的血丝揩到米黄的窗帘布上,红红粉粉一道。指腹顺便将ru粒往下按,逼出一阵抽气声,与孟炀相贴互啄的唇陡然松开牙齿收不住力磕到他的唇瓣。
一个人勾人心弦啜泣,一个人无比性感地闷哼。
“嘶…哈,你弄痛我了。”梁沅反手捧他的脸,抚着孟炀脸侧、耳朵抱怨。没等他再卖几句乖,已经被撞得说不出话,“啊啊…慢、慢点。”
孟炀根本没有怜惜他,掌根直接从ru晕上下滑捂上梁沅的肚皮,插在他后面的性器似乎在往手上顶。他托着少年平坦结实的小腹往后按,噗嗤一声,性器进到更深的地方,挤压出许多飞溅的水ye。强壮的Alpha就着紧按他的力度快速抽送,里面也吸附得急,孟炀粗喘几声后附在他耳边道:“这是疼你呢。”
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窗外哗啦作响的雨声几乎掩过他耳边的低沉嗓音,下腹处的窗帘布本来有些水痕,忽然浸shi一大片。高chao的余韵里一片风拂动都令人颤动不已,插在屁股里的那根速度没有半点减缓。梁沅受不住朝前躲,蹭到麻料痛得他急着后退,撞进宽阔的胸膛又成把自己送过去的姿势,他仍在固执地掰男人紧扣的掌,“我不给你了…呜…太深了。”
“这里只有我,sao屁股还能找谁捅?”话虽这么说,把怀中人送上快乐高峰的Yinjing却在往外抽,“宝宝不给我就躲起来,躲哪儿呢?”
不等他想出答案,孟炀忽然伸臂推开窗,仿佛能溺住口鼻的雨珠接连浇入。浅淡飘逸的窗帘迫不及待被风召唤,贴着窗沿就往外卷,鼓起的shi布便拍在梁沅脸上。雨水打shi泥土的水味往里送,院子里刚抽芽的嫩苗无助歪斜,不及梁沅的味道清新。孟炀继续自答:“就躲雨里吧,这样我就闻不见宝宝的味道了。”
梁沅急忙去拉他的手臂,弄不清他到底是在挽留已经抽至xue口的性器还是阻止窗越开越大。他首当其冲,浑身shi透,情欲中燥热的身体都冷下来。雨水像从开到最大的水龙头往外流一样,很快就在两人腿膝交叠的地方积起不小一滩水。
“不要…关掉!求求你…淋脏了。”梁沅的前胸终于得以离开折磨人的窗帘布,却被转成背靠的样子。孟炀托高他的tun腿,雨水让皮肤变得很shi滑,可一点没影响孟炀的动作,梁沅几乎探出半个身子在窗外。
孟炀就势再次将还没发泄的性器往里顶,梁沅的抽泣被打断,“呃…”
随即男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