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脑袋上冒着熟悉的洗发水香气,丁海闻卡着他的小脸把后面的垃圾话都吃进嘴里。
『我以为你不喜欢被我——昨天你走的时候好凶…』他晃了晃手腕,那手腕前日分别他妄图偷偷地去牵一饼的手而被一饼拧转,差点掰断,『痛死了,今天摸不动了,阿饼自己摸好不好?』
一饼晓得阿闻只是撒娇罢了,更况且自己在洗澡棚里早就清理得手酸,不轻不重地咬他一口:『阿闻不想,只好算了。』又把胸口的爪子摘开,『我去值班了。』
虽然一边肩膀都从衣服里扯了出来,胡一平真的煞有介事地像生了气地要离开的样子。
丁海闻肯定不会让他走,却又说不出什么人话,欺身蹭了蹭胡一平梆硬的小兄弟:『但是我知道,一饼是上瘾了不会走的——起码它上瘾了。』
那裤子很好扒,也不知道早就攒着,还是刚动的情,总之小小饼翘得老高,脑袋上黏糊糊shi哒哒的,蹦着跳着往阿闻的手心里钻。
『你他妈的上不上?!』一饼看着是真的气急,话语听着也不那么可爱了,『老子都摸软了来的,』又抓着他的手往身后摸,『能不能做一回再聊天?』
那洞里又shi又软,而且根本就不凉。
就算是垃圾话,这小子也会撒谎了。
『抹了什么?』他好像从那xue里出来不久,又好像出来太久了,等不及叩门就复又进去,连一饼的睡裤还牵着两个脚腕,『连短裤…都不穿。』那xue密密匝匝地裹着他,把他想说的话都掐断,又生生热出一头汗。
『怕弄脏了,老子也是,一回生二…回熟呗。』一饼确实很灵巧,用背脊和手肘支撑住,摆着腰就迎上来,洞里真的像被自己Cao熟了,他也不闭眼,眼睛里跟xue里一样shi,唇弓一颤一颤的,下意识地要讨一个亲。
丁海闻没这么爽快地遂了他的意,反而拉远了身体去剥他的汗衫。
『啊…』只有一瞬间,衣服遮住了一饼的脸和视线,而只那瞬间,一饼慌乱地扭起来,仿佛让人摸到了什么不该摸的地方,捅到了不该捅的去处,『啊哈…哈…呜——阿闻…』
他又看不见,为了脱衣服被丁海闻摁着手臂举过头顶,后背里只肩膀挨着床单,下半身被迫抬起来,两条长腿本松松地搭在阿闻的背上,这时间突然勾紧了。
他奋力从衣服里挣出来,勾着阿闻的脖子用力地亲上来,毫无技巧地又亲又咬,不过寥寥数秒,就shishi凉凉地射了自己一肚子。
『一饼你…』就算是十六岁,男孩子们也都很在意自己一口气能做多久,丁海闻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以至于要掰开他遮在眼前的手,『你怎么…这么快…』
『突然……』胡一平别扭地偏过脸去,难以形容过去几十秒的神奇体验,『突然就很舒服…一下子就…』要不是身体还在提醒他,这种事情他都不大愿意承认,『爽到了。』
他的肚子还在打着褶地抽动,软掉的小家伙显得特别无辜。
『只是用屁股就爽到了?』丁海闻倒也不是不信,毕竟谁也假装不了,他退出来些,轻轻浅浅地弄,弄出了胡一平一声声软绵绵的呜咽,『要不先缓缓?』
『不要!』一饼的小腿肚子紧了紧,『你管自己做就是了…』chao红这才从蜜色的皮肤底下泛起来,他刻意地用手臂挡住了胸口,那胸口也被顶得一耸一耸,却没几下就受不住,『轻一点啊畜生…』
『一饼好难伺候啊!』丁海闻不仅没慢下来反而顶得更深了,好像那xue里越深处越软,越深里越热,他一支胳膊撑着,扒开了一饼挡在胸前的手,他本无意于这处,愣是让一饼遮遮掩掩地勾起了好奇心,『nai子也不让碰了?』
胡一平自己也这么讲话,但是轮到他听丁海闻嘴里蹦出「nai子」这种庸俗字句,总会又别扭,又没来由地一阵激动。
他的「nai子」稀松平常,要不是前一日让姓丁的掐肿了,也不至于水淋淋地大上一圈,大也便算了,顶上根本不能碰,让衣料磨着了都难以忍耐,搞得他走起路来,都不自觉含着胸走。
『真的别碰…痛死了…』丁海闻下巴一低,看着就是张嘴要咬,吓得他退无可退整个人往上窜,这胸口的疼跟屁股又不大一样,屁股疼完了得了趣味是真的爽,nai子痛起来全然没一点好处。
丁海闻不听他的,照样吃进去,含糊地给他下了个台阶,『轻一点,没事的。』
胡一平在不应期里没有半点力气,有点任人宰割的意思,丁海闻埋头苦干的时候断成两截的眉毛立起来的样子很是严肃英俊,自己又骂不出什么高明的话,更别提前脚刚说要杀人后脚就洗干净屁股来爬窗子,简直自取其辱。
阿闻没骗他。
他一边插他的时候确确没有再咬,而是不厌其烦地舔他的nai头,好像伤口能舔好肿胀能舔消,那种细细密密过电般的快感摸到了他的脑,让他像毛片里的女人一样浪叫。
他也没能叫两声。
就被丁海闻拿枕巾塞住了嘴。
『——!!』他只当丁海闻发出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