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了很多次,他的屁股总跟他较着劲,终于有天能吃进去两个指头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膝盖都在洗澡棚的地上跪破了皮。
虽然当他扒开丁海闻的裤子后发现两个指头兴许不够用,但是这时间也没有什么退路了。
『不需要!』他的脑袋被一把推开了,直肠里的指头也被拔出来,丁海闻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拥上了床,『不要这样……你的手太粗糙了……』
他人的手指取代自己的进入身体,一边温柔地安抚他。
只是想着那双手的样子,胡一平就感到眩晕。他搂着丁海闻的脖子才能保持身体向后翻折过去,而这家伙却利用了这一点咬着他的ru头不松口了。
他的ru头很硬,涨成了深红色,让阿闻又舔又吮又咬地好像又大了一圈,跟小时候明明从山上采来的野莓很像,亮晶晶的仿佛吹弹可破,却坚韧得可以由人蹂躏,咬得重了,小小的声音就从他的嗓子眼里滚出来,拦也拦不住,吞也吞不下。
他抱着阿闻的脑袋,发丝间传来熟悉的香气。
虽然知道实际上只是洗发水的香气,他却固执地认为这就是阿闻的味道。
阿闻的头发很漂亮,长且顺滑,刘海也是偶尔朝东边,偶尔朝西边变个不停,他的手指绕在丁海闻的头发上,不禁感叹:『阿闻的头发真好啊——啊……哈啊……』却由于胸前和股间的刺激,不小心把涎水落在了那发丝上面。
『一会儿剪下来送你。』丁海闻迷上了他的ru头,却好像要在这个傍晚就摧毁它们。
『谁要啊?!』他要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疯了,说话也不那么小心起来,『丁海闻你怎么这么喜欢nai子,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刚巧喜欢你的nai子啊。』丁海闻接了他的话来说,说得自己都心chao澎湃起来。胡一平的胸肌结实又饱满,让他舔得净是水光,他张大嘴,含着一边ru头就用力咬下去。
有一瞬间胡一平觉得自己已经射了。
他咬着牙低头看却发现只是弄shi了一点点丁海闻的内裤——甚至有可能不是他弄shi的,是阿闻自己硬得出水了。
『别舔了,能不能换个地方舔?』他看着胸前的牙印,只是想到被当成女孩子一样对待,心底里就会冒起一股不爽来,要不是阿闻在他肠子里摸得他很动情,胡一饼兴许一把就把人推开了。
在丁海闻看来,那牙印比他看过的所有影碟都色情。
『好。』他爽快地答应,迫不及待地拥着一饼平平地倒下去,把人推高,分开他的膝盖,弄了两个指头到他屁股里,最后一口含住了他的小兄弟。
小小饼算是个漂亮的家伙,脑袋圆圆,像颗成熟的红李。
只是意志实在不够坚定。
『丁——啊我——别,不……』丁海闻只觉得手指关节被绞得很紧,一抬眼这家伙漂亮的腹肌都痉挛起来,『松口啊啊……』
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的阿闻甫一松嘴,胡一饼就自暴自弃地射了他一脸。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Jingye沾在他的睫毛上,顺着他的鼻梁滴下来,胡一平挣扎了两下都没坐起来,才意识到是因为屁股里丁海闻的手指正恶意地用力屈起来。
『那一饼要怎么赔我?』阿闻用手指蹭掉鼻尖的Jingye,又把那黏糊糊的东西送回到一饼的身体里。
胡一平一眼看穿了他的坏心,而身体却在不应期那些四散分离的微小电流里:『什么怎么赔?老子让你看了笑话,又都随你搞了还要怎么赔?』
他一边说这样的话一边厌恶自己,好像这些粗俗的话并对不起那双漂亮的,闪着期待的光芒的眼睛。
『随我吗?』丁海闻把手指抽出来,shi淋淋地摁在一饼的额头上。
『随你啊,老子又不会怀孕?』胡一平觉得,每多说一句话,对自己的厌恶就增加了一分。
丁海闻用力地吻他,本想温柔而缓慢地进入他的身体。但是发现实在由于生疏而难以达成,只能松口专注做一件事。
太紧了。
这跟说好的根本不一样。
狭小的入口不但箍紧了他的小兄弟,又好像箍紧了他的整个灵魂,让他无处逃脱。
胡一平不吭气,咬着自己的拳头,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丁海闻心里着急,抱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心情一口气贯穿到底。
『Cao你妈的丁海闻我杀了你。』胡一平松开了拳头就开始骂街,声音不大却骂得喉咙都哑了,丁海闻只能一边慢慢地抽出来又往里进,一边安抚地去吻他,还被咬了舌头。
『马上就好了……乖……』阿闻苍白无力地安慰他,理智地想停下来,却根本停不下来,对青春期的少年来说,性爱这种一剂上瘾的毒药根本不可能停下来。
日光从老东山那头坠落,两人纠缠在一起落入黑暗。
身体被痛苦的快感折磨得麻木,丁海闻毫不掩饰沾满了欲望的每一声喘息。
『我爱你——』他抱着一饼chaoshi而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