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地磨蹭,一会又像条大狗一样对着我的嘴巴又舔又亲,含着我的舌头不停搅动,我他妈的满嘴他那根烂屌的味,也他妈的不嫌他自己恶心,不过某种层度上来说这倒是勉强公平了,我死命推开他的结果就是他整个人都趴在了我身上。
“乖。”
他突然停下动作,转而把我翻到他身上去,胳膊圈着我、哄我,我被他这声低音炮搞得浑身跟过电了一样麻。给个台阶就下,反正我也有点累了。
见我老实了,他又开始吸溜上我的眼睛,我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胸肌待着,等着他什么时候玩够了。
“给我揉揉。”
廖哥握着我的手往他那根硬邦邦的下流东西上带,我忍着不适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撸着,他居然也忍了。
真是奇了怪了,他廖哥哪是这么好说话的?不会是精神分裂吧?可是又不太像
我看得出来廖哥实在是有点乏了,不然不会之前按摩的时候直接就睡过去了,像他这种警惕心这么强的人,哪能在陌生人面前说睡就睡过去的?
顿时,我感觉我好像有点摸透了面前的这个人,原来是累的时候脾气就变得软软的还有点爱撒娇。后来事实证明我他妈的是脑子被驴踢了,错的离谱。
我居然会觉得廖哥一个大哥大也挺可爱的,笑了笑,我在他耳边耳语道:“困了吧?我们不如继续之前的按摩?你说怎么样?”
我连敬语都懒得说了,而廖哥也如我所料对我用没用敬语根本就不上心,关注点全在按摩上,他好像来了点精神,神情也凶恶了起来,“你不会是趁我睡着了想先奸后杀吧?”
我大着胆子揉了揉他的头发,意料之中的柔软,“你说呢?”
他又不吱声了,懒洋洋地靠在我身上,半天才吐出了句“随你吧”。
妈的,这大哥大可真好哄,跟哄小孩似的,这可是我为数不多的强项之一啊。
于是为了防患于未然,为了保住我的屁股,我毅然决然选择出卖手艺。
我赶紧把外裤提上,去厕所猛刷顿牙,把三天份的都刷出来了。然后为了提供更好的催眠服务甚至还在房里找了罐蜂蜜出来,在翻箱倒柜的过程中我在放药品的柜子里看见了瓶安眠药,真别说这大酒店东西就是全。
兑了点红茶的蜂蜜里面还加了半片安眠药,廖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根本就懒得管我在做什么,我这才能顺利得手。
当我把蜂蜜红茶水端过去之后,我把半醒的廖哥摇起来,他倒是没生气,把茶接过去端详一番后一饮而尽,我紧张地生怕他看出来什么。
廖哥喝完了,我把杯子接过来,他轻轻嘟囔了一句“小贱样仅此一次”就躺了回去,惊得我从头凉到尾。
妈的,是我多心了吗?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已经知道了?我操,看出来了还敢喝,不过也是,量我是没那个狗胆子害他的。
我跟吃了屎一样的心情难以表达,我怀疑他睡精神了之后起来能一拳给我捶死。
妈的,不赶紧跑路不行了。
我忍着一脸的悲痛给他推拿,按到一半,廖哥突然把左腿压在我膝盖上,“也给我捏捏腿脚。怎么,就光会捶个背捏个肩?”
我一边给他那双大长腿捏了两下舒服的,一边狗腿的答道:“这不是怕您产生抵触情绪吗?您这身子这么金贵,没您的允许,哪是别人能随便触碰的啊?”
我都快被自己给恶心死了,这辈子没说过这种屁话,妈的,也就是你这么个祖宗得这么供着。他哼哼了两声,喘得这么好听那估计也挺受用,呵呵,受用就行,就怕你软硬不吃,你要是软硬不吃那我就得直接喂你吃屎了。
又按了一会,这安眠药质量到底行不行啊?还是说廖哥这体格得跟猪吃一样的剂量?靠,我怎么尽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损人居然还会上瘾的,这可不是件好事。
又过有了十分钟,我心中不停祈祷着药效开始,我再次低头瞅了眼廖哥,呦呵,终于睡着了、消停了。
我甩了甩酸酸的胳膊,一屁股坐他身边了。
屁股算是暂时保住了,可以后呢?邢奕那小子就够抽风的了,再加上个更牛逼的不知道什么来头的帅美男变态心的廖哥,小命无虞倒是应该没什么问题,可其他的就说不好了。都说背靠大树乘凉,我觉得我还是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先回家里避阵风头吧。
我给尹穹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他在电话那边耐心地叮嘱我各种事项。这有个人关心你的感觉那是相当不错的,尤其是经受了暴风雨的摧残后,心里暖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