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得就剩下了我和廖哥两个人平稳的呼吸声,我有点不适应地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过来帮我脱衣服。”
廖哥又点了根烟,迷迷蒙蒙的眼神落在我的脸上还真有点那个意思。
不过很遗憾的是我不喜欢烟味,哪怕是他抽的高档烟基本上没了那种低廉的呛味我也依旧不喜欢。
于是我屏息来到他身前,蹲下。
别问我为什么要蹲下,小弟哪有站得比老大还高的?我还要我这条老命呢。
我哆嗦着给他解西装扣,那做工、那花纹、那手感真跟货摊上的东西天差地别,不禁偷摸多模了两下。把他的西装外套敞开后,庆幸了下他没系领带,不然我怕一个失手直接勒死他。
他里面穿的是件米色衬衫,看上去居然挺可爱的,不,我不是说他可爱,我是说我觉得这个颜色可爱,嫩嫩的,像小橘猫的颜色。
我这个人有个不大的毛病,就是看见了喜欢的东西不分场合都能笑得出来,所以我没注意到我原来咧牙笑出声了。
廖哥可能觉得我脑子有问题,挑了挑眉毛,饶有兴致地问:“你喜欢这件衬衫?”
我日,迟早被自己间歇性缺脑子的毛病给害死。
我准备瞎糊弄过去,“啊,这衬衫跟我邻居家的小女孩穿的挺像的。”
“”
廖哥盯着我不吱声,突然嗤笑了一声。
“你是不是欠操?”
等一下,我刚才说的话好像有点歧义啊?我觉得这事好像的确不能全赖廖哥,无意识嘴贱真不是个事儿。
廖哥连烟也不抽了,直接像拧仇人的脖子似的把烟掐灭了,这的确是随了我的意,不过相对的我得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
我着急地连忙摆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真没那么想。我错了,廖哥,廖哥!”
廖哥听也不听单手攥着我并在一起的两个手腕往上提,我的脚几乎都离了地,我的天,这还是个人?
以我的视角可以清楚地看见廖哥的腹肌是怎么发力的,妈的,不得不服,真牛逼。
把我拎起来之后,他就把我甩到了床正中心,幸好脑袋没磕墙上,不然这冲击力直接开瓢了。
在我庆幸的时候,廖哥站在床边,扒自己衣服扒得那叫一个粗暴。
你手脚那么麻利还找人给你脱,是不是傻?啊?你不让我帮你脱衣服你能生这么大的气吗?啊?归根结底还不是你想装逼,啊?当然,我自我安慰一下还可以,要说出来除非我有两个廖哥的勇气加实力。
廖哥拉着张又长又臭的脸光溜的上了床,二话不说腿分开跨在我头两侧,按着我的头往他胯下压,他下面长什么鸟样的我还没看清就被他捏着我两腮张大了嘴直接捅进去了。
操,我他妈的要死了,从嘴唇到嗓子眼就没一个地方不疼的,他那根烂玩意越来越粗长简直要把我嘴给撑裂了,强烈的呕吐感一阵阵涌上来,我他妈白眼都要翻过去了的时候,他终于把他这根烂玩意给抽了出去。
他又是懒洋洋的那副嘴脸,好像刚才急于报复的人不是他似的,这会居高临下地瞅着我,用他带着我口水的巨型鸡巴来回抽打着我的脸,真他妈的重口。
“让你再嘴贱,你再看看我像不像你邻居家的小女孩?嗯?”
“我错了。”
我一边忍受着他的侮辱一边给他道歉,我他妈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听不见,大点声。”
然后他狠狠地又给我脸上来了两下。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又给他道了次歉,我感觉我的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他抽打我的动作终于肯停了下来,拿手指在我眼角揩了一下,“早点认错不就不用遭那多罪了吗?”
我由于过于愤怒,一时之间竟然没听出来他在拉下脸哄我,否则后来就不会像个智障一样处处跟他对着干了。
“我他妈的一开始就认错了啊!你他妈的根本就当我放屁一样!”
廖哥脸色一变,“你还有种敢跟我犟?!”
吼完就继续实施起之前的酷刑,我当时想的是要是我再跟这畜生认错我就是孙子,结果我他妈还真成了孙子。
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他射在了我嘴里,窒息带来的恐惧让我终于意识到我他妈的再不服软就要被搞死了。
事情一旦有了开始,往后就容易得多了,我跪在床上求了他一会,他也没继续折腾我,直接就门户大开地坐在那无言地盯着我的脸看,那仪态叫一个镇定自若,我根本不知道他几个意思。
“过来。”
我以为我是过于害怕导致幻听了,疑惑又小心的看了看他。
“妈的,给老子过来,小贱样!”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带脏字还这么没水准地骂人,他这句话吓得我直接撒腿往门口跑,然后被勒着脖子拎了回来。
他压在我身上,将我的外裤扯了下来,把那条完全勃起的烂东西插在我俩腿根之间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