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便如刀子直直捅进郁咏晟心窝,顷刻疼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哑着嗓
子骂道:“叶知秋,你是个只知作弄人的,我追了你这么多年,你只躲着不肯见
我,我累了,懒得追了,你又不肯放过,便是狼心狗肺也没你这般。”
话一出口,叶知秋脸上那或轻佻或讥讽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双眼,
万千波澜再怎么奔涌不休,也尽数都封在了里面,一眼望去,深如渊平如镜,欲
语还休,欲罢不能。四目相对间,郁咏晟脑中嗡的一声,再回过神,口唇己然吻
了上去,唇齿交缠一如十年前那风雨之夕,只除了当初的甜蜜缱绻,又掺杂如许
酸涩无奈,更有血腥气混杂其中,益发恨不能咬碎了这人,一口口吞吃入腹,骨
血都化在一处。
这一吻激烈绵长,不倦不休,叶知秋只觉舌头都要被攫走,心跳乱作一团,
意乱神迷中自鼻间逸出几丝浅吟,便如火星迸入油锅,腾地燃起郁咏晟满腹欲火,
也顾不得所处何地,伸手一扒,便将叶知秋裤子褪到了膝下,继而摸索进股间,
寻到那后庭入口,右手二指便向里捅。
“师兄,”叶知秋混迹江湖多年,脸皮早不似当年嫩薄,饶是如此,也让郁
咏晟这等猛态吓了一跳,口唇挣开一丝缝隙,急急道:“别,我身上脏……”
牢中关了几日,身上那味道连他自己都嫌,郁咏晟却不管不顾,左手使力,
摁住叶知秋后脑,迫得唇舌又黏在一处,再拆分不开,将那一声痛呼也堵在嘴里。
叶知秋近十年不曾与人交欢,后穴紧致一如处子,这时给那长满粗茧的指头
捅了两下,益发疼得缩了起来。
郁咏晟急得冒火,松开口唇,举起手指放到叶知秋唇边,“舔。”
言简意赅,绝无废话。
叶知秋脸上一红,僵滞须臾,然在郁咏晟虎视眈眈之下,终是乖乖将那两指
含进嘴里,舌头裹了上去,舔出一片湿濡。郁咏晟只觉那舌头似灵蛇蜿蜒,又淫
又荡,舔得指头是又酥又痒,那股子湿热顺着手指蔓延而上,经手臂至心口,又
转折而下,自心口至小腹,登时再忍不住,抽出手指直奔后穴,一捅而入。
叶知秋晓得躲不过去,索性竭力放松,如此一来倒也顺当,那手指进出几次,
终是弄得谷道松了些许。
郁咏晟忍到这时,早已是满弓满弦,手指一撤,解了自己裤腰,露出那青筋
盘错硕伟怒涨一根肉柞,将叶知秋抵在墙上,一手环住他腰身,一手抬起他左腿。
叶知秋脚踩上铁链不过三尺来长,勉强容得将腿抬到腰际搭在郁咏晟胯上,
堪勘方便肉柞捅了进去。
郁咏晟心中带着火气,这一捅毫不留情,直插到底,只将叶知秋疼得浑身打
颤,登时“啊”的一声惨叫,不待缓过气,那肉柞又己大动起来,整根抽出,尽
根而入,一下下似打桩般。叶知秋晓得师兄床第之间一贯勇猛,只却也不曾这般
狠厉,登时怕了,咬牙忍了几下,见郁咏晟毫无缓和之意,只一味狠弄,再忍不
住低低求饶。
4V4V4V点
“疼……”
“师兄慢些。”
“……别捅了,再捅就坏了……”
待到一股热流射进来时,己是泪眼模糊,只晓得伏在郁咏晟肩头,呜咽失声。
郁咏晟泄过一次,心中火气降下些许,静静呆了片刻,又抽插起来,这一次
却不复狂猛,先是慢慢顶进,再缓缓抽出,每次进出之时肉柞还不忘反复研磨。
叶知秋方歇了口气,这一下又被捅得呻吟起来,只这一次叫声中却渐渐由痛
苦变作欢愉,轻轻的,似猫叫,贴着郁咏晟耳边,甚是撩人。
这一番抽插比之方才更加久些,却因舒服,倒不觉难捱,到得郁咏晟出精时,
叶知秋竟觉意犹未尽,皱眉瞅着郁咏晟抽出肉柞系好腰带,气鼓鼓道:“你舒服
完了,还有我呢。”他谷道被捅了这半日,前面阳物也早立了起来,只是不得抚
弄,便没能泄出来,此时半硬不软地撅着,甚是难耐。
郁咏晟看他一眼,二话不说,挽起袖子给他撸弄。
他手指上尽是练武磨出的老茧,捅进谷道中固然难受,用来伺候前边那话儿
却是再舒坦不过,不多时,叶知秋便哼哼着也泄了出来。
他这一番给折腾得够呛,一时事毕,着实懒怠动弹,只将脑袋窝在师兄肩头
歇息。
郁咏晟静静抱了他片刻,心底压了十年的疑问终是问了出来,“当年我修书
送去师门,叫你艺成后来平京寻我,你为何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