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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回到车上后,脸色有些发白,习俪珉问了句,他笑得和平常一样,说没事。
秦山在那年的整个秋季没再踏出家门一步,他开始变得对外界有些抵触,长久不和外人接触,让他多了些孤僻,眼底也带着若有若无的忧愁,料理完家务后他就坐在阳台上看书,休息时不自觉地眺望远方。
他的这些变化说不上突然,倒像是雾霾一样逐渐浸入到身体里。
再加上习俪珉若有若无的放纵,终将会是必然的结果。
随着他的自我封闭的时间越长,他对于习俪珉的依赖就会变得更大,生活重心完全偏向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居住的另一个男人,寄托于他,依附于他。
他几乎变成了他人的附属品,很难看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而这一切让另一位主人公乐观其成的是,秦山对他全身心的依赖,和他在上床时变得更加渴望习俪珉的爱抚和进入,他纵容生活对他的奴隶,显然已成成为了它的仆从。
又是一年隆冬,空气被冰冻成细小的风针,室内却温暖如春,从里面往外眺望,倒显得窗外夕阳格外斜晖脉脉。
习俪珉伏在秦山身上压着他接吻,两人唇舌相接,纠缠着发出津津鸣咂之声,习俪珉吻得凶狠,秦山在他身下化作一汪春水,切切地回应着,乖乖献上绵软的唇舌安抚一头狂暴的野兽,从他的唇儿启开就一直被男人攻略,抗拒不得。
习俪珉在接吻时喜欢嘬他的上唇,秦山那处被他吻他不知脱掉了几层皮,是不堪让人碰触的,却总还是启开唇乖乖送到男人嘴边。
“啊”秦山被男人堵住嘴无为地呻yin一声,习俪珉和他接吻,还用手指夹住他的nai头,在指尖时轻时重地捻着。
秦山蜂蜜色的ru晕被他捏在手里把玩,不堪忍受颤微微地肿胀充血,簇立的nai豆凝出情色的红芯,细密的nai孔点点紧缩。
秦山被他玩地呻yin不止,在习俪珉身下凌乱地扭动着。
他身体微微抽搐地抬臂捧起习俪珉的面庞,密密麻麻地轻轻亲吻,让人联想到母亲的慈爱,或是nai狗亲昵地讨好。
习俪珉被他亲了一脸口水,香香软软的嘴瓣和面皮一触即分,像是蜘蛛结网把他捕获,习俪珉眉毛往下一压,眼底发红,性器像是被蜘蛛脚刮着般胀痒难耐。
他用嘴唇粗暴地堵住那张作乱的小嘴,现出原形毕露的凶狠,秦山被他祸害地shi乎乎的口水流到下巴上,双臂仍重新攀上他的肩膀,缓缓摩抚。
习俪珉把他脱得光溜溜地,把秦山发红的膝盖往上一推,秦山顿时自觉地双臂穿过膝弯,拢在胸前,习俪珉刚插入一根手指就被他锁地紧紧地,“这么想要?”习俪珉调笑道。
秦山满脸娇情,面上似是抹了云霞,私密处暴露在青年眼皮子底下,他难为情地撑起脖颈,发红发烫的脸颊紧贴膝盖,可怜地别过头去。
习俪珉草草为他扩张几下,指头上便沾了不少分泌出的肠ye,“真是,越来越sao了”
他把黏糊糊的透明ye体均数涂抹在粗长狰狞的性器上。
秦山总是听不了这些荤话,往下一看,肠道更是分外难耐地痉挛,让他对男人的性器充满渴望,他索性豁出去了,松开抱紧的双腿,屁股扭动着蹭过床单,双腿夹住习俪珉的腰,摩擦交蹭两下,难得主动地求道:“给我”
几乎是在他开口的瞬间,习俪珉便丧失理智地把gui头对准肛门,充分勃起的性器一插到底,彻底结合时,两人一高一低地呻唤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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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那里面软韧无比,热得像烧旺的火炉,习俪珉挺直Jing瘦的腰身,大力摆动胯部Cao干起来。
“嗯嗯,嗯啊,啊啊”秦山抽噎着从嘴里吐出气泡样脆弱的声音,习俪珉定是要欺负地他哭出来,他发狠地挺动凶器肆意施虐。
秦山很快就被他干地软烂成泥,细微的呻yin声带着委屈的哭音,张开怀抱,嘴里胡乱叫着,“小珉,小珉抱”
习俪珉早晚有一天要死在这妖Jing身上。
他发狠地往前使劲一插,秦山腰肢绷到极致,拉紧的琴弦一般,嘴里发出莺啼般的哀鸣,朝习俪珉张开的双臂诧然一抖,脱线的风筝般将要垂落。
这时习俪珉妥协地趴下身子,秦山垂软的双臂正好落在他的背上,秦山五指紧紧扒住他宽阔的背脊,竖起脖子,要起身。
这时习俪珉压下来,秦山用脸在他血管鼓胀的红脖子上一蹭,哀恸的尾音霎时一转,变得甜丝丝的。
习俪珉一压下来便开始猛烈地Cao干他,他鼻子里哼出灼热的气息,胸膛起伏不定,整个人都要爆炸,反复做着最原始的冲动,地心翻滚震荡。
除了rou体之间的拍打发出“啪啪”的声响,更伴随着“呱唧,呱唧”地声音,像是在在小瓶子里搅拌粘稠ye体发出的声响,是交合处不停捶砸的体ye发出的羞耻的色情声。
习俪珉把秦山围困在双臂之间,两人接吻,探出口腔的两条软舌互相呷呷嬉戏,短暂的换气分离时,习俪珉撑高身子,一览无余地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