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秦山是从风月场里走出来的,对粗言粗语等下流话见怪不怪,可面对习俪珉是难免有些上心,虽然两人不过只认识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习俪珉对他的意义却大有不同。
虽然习俪珉有时会对他恶语相向,却从来没有记过仇;秦山大他几岁,他照顾他像照顾弟弟一般,无处不妥帖周到;更别说,那个让他从风月场里走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习俪珉,是他把秦山从污泥里拉出来,还给他地方住,这个可经营的一方天地,秦山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但从这一点上来说,对待习俪珉,他做不到平常心。
除了刚开始的时候,习俪珉对他说过一些不太好听的话,可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秦山从来没有从习俪珉嘴里听到过“sao货”这样的侮辱性词汇,即使是在他发脾气、骂人的时候。
这无疑是给秦山当头一击,“sao货”二字彻底让他记起自己的出身,联想到之前在人眼皮子底下的所作所为,秦山羞愤欲死,他真是个sao货没错,卖过几年屁股,被人Cao了几年就染上了一身恶习,肮脏的身子住进干净明亮的房子里,竟把不堪的恶习也带进了这所房子里,秦山从来没有过这么嫌弃自己。
习俪珉看不到秦山的表情,他见秦山脊背僵硬,故意用胯下朝他屁股用力一撞,“怎么不说话?”习俪珉问道。
秦山被他一撞牢牢扑在门上,顿时回魂,倒抽一口凉气,两片软软的tun瓣夹得紧紧地。
“这就想要了?”习俪珉能感受到秦山屁股的抽动,他随口调笑道。
“不,不要”秦山哀音叫道。
习俪珉被他欲拒还迎的手段弄得不耐烦,为数不多的耐心告罄,他一只手钻进秦山毛衣里面,沿着滑嫩的背脊爬上去一通乱摸,同时拉开拉链,放出硬挺的鸡巴,用膝弯分开秦山颤抖的双腿,强硬地把长腿挤进秦山两腿之间,秦山两腿发软,使不上力气,最终还是被习俪珉给得逞了,鸡巴蛮力地挤进tun缝,秦山两条细腿开张,踮着脚尖支棱在两旁。
习俪珉顶胯让鸡巴在tun缝里摩擦,“不要怎样?嗯?”他拖着懒散的尾音轻轻问道。
秦山被他逼到角落里,像好大一只白茫茫的壁虎贴在浴室门上。
在习俪珉一下下的摩擦中,紧密的tun缝闭合又重新被撑开,秦山近乎崩溃,失智地求道:“不要这样小珉,你还年轻,不要走上这条路,你是个好孩子,有着光明的前途,不要、不要和我这种人纠缠到一起”
他可能忘了,第一次见面时这个好“好孩子”对他做了什么。
只知道没事瞎Cao心地想着人家的前途。
“你刚叫我什么?”习俪珉压低声音沉沉问道。
“嗯”gui头蹭过尾骨,带起阵阵酥麻,秦山可怜地打了个寒颤,闷声呻yin,“小,小珉”他强忍着回答道。
那个亲密的称呼从他嘴里吐出来竟是那么地不同,尾音落地时美好地像阳光下斑斓的泡泡破碎的声音,习俪珉被他一个称呼撩地心跳加速,他带着冲动不管不顾地挺身插了进去。
“啊呜”秦山一声呜咽的泣音,像是受伤的小动物般悲鸣。
坚硬的性器像根木棍一样捅了进来,粗蛮地豁开xue口,插入甬道,不过由于后xue未曾扩张,鸡巴又干燥的缘故行进地十分困难,习俪珉被挤得也不好受,他双臂环住秦山腰身,“放松,让我进去。”
秦山伏在门上,眼里兜着眼泪直摇头。
“干你一次屁股,难道还能少块rou不成,不然到头来吃罪的还是你自己。”说着习俪珉又是挺身往前一送,这次秦山有了防备,咬紧牙关,忍着疼愣是没吭声,一行清泪挂在脸上,楚楚可怜。
“你、你这样是进不去的”秦山咬唇说道,“我用嘴帮你,好吗?”
习俪珉眉头一动,竟抽出鸡巴,应了。
秦山心里一松,吐出口气,转头跪在地上卖力地给他口交。
到后来,秦山嘴都麻了,下巴上shi漉漉地挂着口水,习俪珉的鸡巴上也变得水光光的,糊满了他的口水。
秦山一个深喉给他吃到底,这时习俪珉却突然推开他的脑袋,粗大的鸡巴从他嘴里滑落,秦山愣愣地张着嘴,露出粉红的舌尖,接着他半拖半抱地把秦山拉起来,他比秦山高出大半个头,推了秦山一下,轻而易举地把他推了个趔趄,“咣铛”撞到浴室门上,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实了,随后翻脸不认人地把上扬的性器插进甬道里,有了唾ye的润滑鸡巴挺身而入,深深埋进最深处,秦山的脸贴在磨砂玻璃上,被挤压地发白,“啊——你骗我!”被侵入时他急促地呻唤一声,带着凄厉的音调,后边那句话说的语气愤懑饱含委屈,带着哭音。
秦山平日里那么温温柔柔的一个人,竟被他逼得要哭出来了,能把没脾气的人磨出脾气,习俪珉也算是个能人了。
习俪珉没顾上说话,一插入他就急不可耐地耸动起来,高频率地疯狂抽插,根本不顾及秦山的感受,秦山被他这一番雷霆雨势蹂躏地要坏掉了,从口鼻里溢出的呻yin更像是敲在地上澄开的雨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