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水般往外淌汁。
他侧着身子坐在三郎怀里,两腿并着,卵蛋躲在腿跟里,只露出大半截物事教三郎淫弄,便觉不美,一时身子扭来扭去。
“快乖乖坐稳,仔细跌跤。”三郎只觉树枝子来回摆动,慌忙扣紧罗贝腰儿,生怕他掉下去,自家下头一根滚烫肉柱也戳起来。
罗贝醉的狠了,还是挣。三郎顺着他意思摆弄他,一时做了个山羊靠树式,教罗贝的光润脊梁紧贴住自家胸膛,两手搂紧他腰儿。罗贝大腿张着,好似小儿把尿一般。
便见肉茎直挺挺竖着,恰对着一轮明月迎风流泪。月光洒下来,那一丛乌黑耻毛根根分明,团团聚在肉茎根部,夜风一拂,轻轻摇动。
凉风一激那火热私处,只听罗贝淫叫不绝,身子扭动不休,后穴抵着三郎阳具磨蹭,已有肠液潺潺流出,将那处弄的湿透。
忽的一只热碳也似的大手拢住罗贝肉棒,上下撸动间便觉一阵儿热一阵儿冷,罗贝登时弓起腰,像条鱼一般弹动。
他淫欲大发,后头空虚难忍,前头欲泄不得出,偏三郎不来操他,便喘息起来:“后头好痒、嗯、快来插我、”
三郎也蓄势待发,可恨这处地方狭窄,罗贝又醉的不轻,故一直忍着不作弄他。此时再也忍不得,两手抄住罗贝膝弯,将他整个举起来,道:“好淫娃,自家坐上来弄。”
罗贝咽咽口水,将手伸到自家腿下边,解开三郎裤子,一条大肉龙登时弹出来,打在他股间。便听罗贝啜泣一声,手扶着三郎鸡巴往自家穴口里引去。
动作间前头无人光顾的玉茎蹭到罗贝小臂,罗贝忍不住自淫起来,玉茎在自己小臂上来回蹭。那龙头本就硕大,他又三心二意,弄了好几回,肛嘴才含住龟头。
既已入巷,三郎再不怜惜他,一个游龙摆尾,整根阳具噗滋一声俱插进了那湿漉漉的肠道。便觉又热又紧,比方才冷风吹着舒爽无数倍。
只听罗贝淫叫不休,他身子柔软,此时团做一个虾子,右手仍不离两人相连的地方。三郎哪里管他怎么舒服?手捉紧他膝盖,自顾自摆腰插干起来,这一枝树枝便簌簌作响,罗贝也跟着摇摆不休。
一阵风过,四周的枞树尖如海浪般起伏,两人的衣裳也跟着飒飒作响。虫鸣声渐渐没了,想是都入睡了,只有树叶子来回刮擦的刷刷声愈发响。
三郎低头向下瞧去,见一丛萤火虫在树枝间若隐若现的穿行。景色十分奇妙,一时迷了神。
罗贝却没这等闲情。他全身只凭三郎双手与鸡巴撑着,身子如风吹落叶般抖动不止,下头一张小嘴密密含住那根热铁,任凭怎么抖也不离那处,三郎便觉浑身汗毛耸立,也不知是冷风吹的,还是怎地。
“到了、到了、”罗贝一手抚弄肛穴外头,一手圈住自家阳具捋动,随着几声浪叫,马眼里射出一股白精,迎着月亮撒出一条亮晶晶的银线,抛射到远处树枝上。
随着出精,他后穴紧紧缩起来蠕动,那大铁棒教他这般精心伺候,登时凶性勃发,徐徐插干不绝。罗贝踢着腿想挣开,可他整个人都团在三郎怀里,无处着力,只得张腿受着三郎的淫弄。
一时咕唧声不绝,随着大龙操穴的节奏,小玉柱陆陆续续又喷了几股精,只是没第一股射的远。
待熬过这一波高潮,罗贝清醒了不少,红着脸扭头索吻。三郎一边吻他一边干他,两个亲了一回,三郎笑着道:“在这处弄竟是别有滋味,不比那回在马上弄你差。”
罗贝咻咻喘息不绝,三郎见他轻咬红唇,拧着眉做忍耐状,复圈住他细腰,空出一手捋他肉棒,口里道:“可是没出尽精?合该狠些操你。”
“别、”罗贝慌忙去搡他,但他微鼓的小腹被铁臂压住,龟头又叫人狠狠搓弄,鲜红马眼大张,一股尿水登时喷出,便如开闸放水,再也忍不住的。
原来罗贝方才喝酒不少,两个一番淫乐,尿意早起了。三郎回过味来,替他扶住鸟,好教他尿尿。只是他心眼坏,罗贝一头尿,他一头在后头干他,罗贝只觉后穴里被撑的胀极了,哪里还提得起力气,尿水歪歪斜斜,到处都是。
四周树木教这股无根水打的来回乱摇,万幸此处是针叶林,而非阔叶林,不然那动静才大哩。一时尿完了,再看罗贝,早羞的紧闭上了眼,脸色朝霞也似。
三郎心里一荡,轻声哄他:“莫害羞。这里树木茂密,漏不到下头去。”
罗贝有些不安,张目向下望去,便见远处篝火泰半熄了,下头一片漆黑,连地底也望不到,忍不住有些害怕,肛嘴也一阵缩紧。
三郎瞧出他害怕,将他抱起来,波得一声拔出粗大肉棒,替他转个身子,肉头顶着他嫩穴又徐徐插进去,两个换做了面对面抱住的姿势。
罗贝好似藤缠树一般,手脚紧紧攀在三郎身上。三郎心道:这家伙居然怕高么?难得这么老实。又想:看来是吓得狠了。心里一阵怜惜,搂住他光洁的后背轻轻抚摸。
不一时便觉下头含着自己那物事的小嘴蠕蠕而动,罗贝似乎定住了心神,不再紧偎在三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