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
袁起噗嗤笑出声,捧起舒忧还挂着正义凛然表情的脸蛋就亲了一口,“怎么了,被肏傻了是不是?”
张晋远也撑着下巴笑,“哎呀”的一声叹息,“不记得正月里是谁抱着一坛酒送到我怀里来,看来小爷我也是个善良的老百姓,不容易不容易。”
向来如此,舒忧大抵是说不过三回合,有时还会如此番这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闷闷的咬了袁起一口,被松开唇舌后就往水里缩了缩,眼睛湿润润的瞪了张晋远一记,二话不说扭过头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袁起宠溺的把他揉在怀里,铺开黑发的水面下是他手上不轻不重的给舒忧在按揉腰身,他看着张晋远被他们宝贝儿撩的直掐眉心,幸灾乐祸道,“好心牵线不成。”又低头亲了亲舒忧的发顶,“有钱不赚?”
“不差钱,不跟你们同流合污。”舒忧被热气蒸腾的越发气短,他哼唧的抓挠袁起的锁骨,“喘不上来气,要出去。”
张晋远听罢先起身,在怀里兜着宽大的浴巾,袁起把舒忧抱起来放进去,掐着他脸蛋调笑道,“是小掌柜说不差钱的,那待会儿把借我的银子还了?”
舒忧被卷的严实,只露个脑袋蜷在张晋远的怀里,他朝着浴桶努努嘴,“现成儿的,你一滴不剩喝下去表诚心,我再考虑认不认你的账。”
袁起掐他脸蛋的力道加重,“是不是小王八蛋,嗯?”
“有你王八蛋吗?”舒忧奋力的把脸埋进张晋远的臂弯里躲开了袁起使坏的手,气势倒是不减,闷闷的声音吼到,“啊?你说清楚你!到底谁是混账!”
张晋远抱着嘴上炸毛的人踩进床铺里,拨开那缕都翘进舒忧嘴巴里的头发,哄道,“我们是还不成么?混账要来亲你了。”说罢就亲吻上去,把嗷嗷叫唤的红润唇舌细细的舔吮了半晌,亲的舒忧脸蛋更是晕红,温柔的唇瓣稍稍分开时,张晋远瞧他眼里蒙了层氤氲水色,漂亮的惹人疼,没忍住又把人给捞进怀里补了两口。
嚣张的火焰在亲吻里熄灭,舒忧乖巧的被塞进了薄薄的毯子里,光裸的皮肤直接陷在新换的柔软床铺里格外舒坦,舒忧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后仰头看向张晋远,“给你的那坛酒,你...你喝了吗?”
张晋远盘腿坐在床边,拿着浴巾给他一点一点的攥干头发,闻言轻笑道,“嗯,每月会喝上几杯,大约还剩下一些。”
“哦...那,那你觉得,”舒忧回想了一瞬老板娘的措辞,有些难为情道,“味道...别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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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晋远手上顿了顿,回想起舒忧来给他送酒。正月里大雪不停,街上铺了厚厚一层快要没到小腿肚,当时他应侍卫传言,丢下满屋的达官显贵就大步从府上中院赶到门口,看到舒忧裹着深蓝的长棉袍站在雪地里,冻的脸蛋通红,跟府邸处处挂的红灯笼一般,舒忧把怀里的坛子递给他,一张口哈气都快遮住人脸,“我...我明日就要启程回常州去了,新年...也没什么好送给你的...”
张晋远心跳如雷,接过酒坛转手便递给侍卫,随后牵起缩手缩脚的舒忧来到府院对面的巷子里,一把将人拥进怀里,“要回去了么?”
“要啊。”舒忧费力的点点头,被勒的要呼吸不畅,“不然等下天黑了,给袁起的酒还没送呢,不知道他在府上还是在染坊。”
张晋远叹息,“我是问你明日要回去常州,回家过年了么?”
“嗯。”舒忧被放开,张晋远捧着他脸蛋揉了揉,“都冻僵了,这么冷的天不好好待着,送什么酒?我要是不在府上呢?你晚来半个时辰说不定我就出去了。”
“你们...你们是挺混账的,但是...也确实...受了你们很多关照...”舒忧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拍开张晋远的手转身要走,“这坏天气也跑不了马车...早知道把袁起的那坛一并带来就好了,你再帮我转个手...”
张晋远满心的喜爱就如同喝醉了烈酒,热烫的能将整个苏州城的大雪都融化,他拽过皱着眉头絮絮叨叨的舒忧,低骂了一句“傻不傻”就把人狠狠吻住。
所以,要说别致不别致,张晋远回忆至此,指尖轻轻摩挲在舒忧的发丝上,“别致,独一无二。”
舒忧心满意足,颇为骄傲的自夸起来,“从杨梅挂树的时节一直酿到正月,挑的都是最好的杨梅,用的也是上好的蜂蜜。我铺子里还有三坛,其他都是今年才下坛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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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起走来坐在床尾,手伸到毛毯里握住舒忧纤细的脚踝把玩,“还得意,没见过比你更傻的,花点银子找个跑腿儿的送来不行么,天寒地冻自己送来,若不是我那天着实太忙,非得压着你肏你一顿解恨。”
舒忧踢腾着脚丫子不让他摸,嘴巴一溜也说了句流氓话,“起开,你的良心都被你射出去了你!”
“是啊,都射给谁了呢?”袁起吃吃的一笑,屈指轻轻抓了抓舒忧的脚心,惹来嗷一嗓子叫唤和一脚踹,踹完了舒忧就把自己缩起来不让碰,气呼呼道,“早晚精尽人亡。”
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