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包裹着自己的肉根,心里又疼又爽,拖着舒忧的下巴挺动的更加深入快速,张晋远稍稍掀起眼皮看了几眼,被刺激的更是失了分寸,肏肿的那圈穴口软肉软嘟嘟的进进出出,又猛然瞧见了两个小窝嵌在这人的腰肢上,可爱的无法言喻,张晋远心头一跳,行凶的阳物又胀大了一圈,撑的舒忧从鼻腔里溢出些可怜至极的哀鸣。
袁起爽了片刻就将自己抽出去,捏着根部将湿淋淋的肉棒蹭在舒忧晕红的脸蛋上,左边右边相互蹭满了口水和马眼里分泌出的汁液,“宝贝儿,喜欢吗?”
舒忧生怕这人一言不合就肏进来,赶忙点头说“喜欢”,还用脸蛋主动去蹭,用嘴唇去亲,呜呜咽咽的想要抬手去帮他撸,可惜实在是被肏的没了力气,后穴里的肠子都快要融化的滴出来,快感堆积的太多,他最为熟悉不过的高潮前夕已经来临,那圈折磨他不住抽搐的圈绳还在凌虐他的肠肉,让他快要陷入癫狂里。
袁起叹了一口,蹲下身亲了亲他的眉心和嘴唇,“春药药性早就过了,现在全都是我们舒忧浪的。”说罢站起身,准备再去叫一桶水来,看张晋远的凶狠劲儿,估计再一小会儿就能结束了。
今晚已经记不清去过多少次高潮,身体不是在高潮里就是在等待高潮里,力气散尽,两个卵蛋也和射空了的肉根一样软趴趴的,舒忧再不想也得要面对自己要被肏到失禁的现实,他奋力的在呻吟间拼凑出求饶,“我,我不要尿在这里。”
张晋远正在激爽中后悔,后悔今晚做的有些过分,把人糟蹋成这样子,就不应该给他用春药或者再少用一点春药,眼下听心头宝贝这样求,更是窝心的不得了,他俯下身讨好的去温柔啄吻,“乖宝又要失禁了么?”
“呜呜...怪...怪你...啊哈!啊...”舒忧舍不得这份温柔,舌尖追着舔了好几下,随后就被张晋远给稳稳的抱起来,“嗯,今晚全怪我。”说罢以两人依旧相连的姿势把人抱到了屋子转角处,那里摆放了一大盆半人高的摇钱树,舒忧余光里瞥见重新走来的袁起,委屈的直摇头,“别...别过来...啊哈!要尿...别看...”
张晋远已经濒临巅峰,握住他的腰肢摆好了姿势后就一心只剩“肏死他”这个念想,全力的进攻,肉棍凶神恶煞索命一般的破开肠肉抵在深处,捅出淋漓的汁水四处飞溅,舒忧完全站不住,手也扶不住墙,袁起走来一伸出手就被舒忧给牢牢扑住,他失笑道,“不是叫我别看么,怎么还捉着我不放?”
舒忧哪里还听得进调侃,在张晋远全数射进来时就绷紧了身子,两穴痉挛着喷出了好些汁液,垂软的性器无辜的抽搐了好几下,张晋远都喘着粗气射完了,舒忧还嗯嗯啊啊的处在高潮中,眼睫被泪水糊住可怜的颤抖,袁起“啧”道,“怎么没尿出来?”
张晋远还深埋在甬道里,就这样环抱着舒忧双手绕到前面去捉住那团肉茎,一手托着一手摸了摸泡在汁水里的层层软皮,随后屈指轻轻弹在肿胀的马眼上,登时让舒忧哀嚎着哭叫出来,身体也激烈的弹动了数下,后穴绞紧的肠肉生生就把半软的阳物给拥挤的滑了出来,带出一大滩混着浓白精液的淫水。
张晋远安抚的摸了摸红肿的龟头,待舒忧满口胡乱说着求饶的话时,又一次屈指轻轻弹上去,正对着翕合的小口,恰如弹在了要命的地方,舒忧整个天灵盖都要炸开一般,抽噎顿时哽住,身子抽搐数下又去了一次小高潮,这回淋淋沥沥的漏出了几滴尿液,张晋远卸下一口气,仍旧一手扶着舒忧的肉根,另一手摸到他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摸了几圈便猛的按了下去。
身旁被舒忧抱着胳膊的袁起也没闲着,见状竟吹起了口哨,张晋远本来紧张的心情倏然就被逗的一松,嘴角弯起笑了笑,没成想还挺管用的,舒忧边对着花盆尿边软掉了身子,今晚一直就没停下过嘴里也没了声音,再一看,已经晕的无知无觉了。
五.
得要实话实说,亲热完之后泡一泡热水浴真是无与伦比的享受。
双人浴桶里,舒忧趴靠在袁起胸前,脑袋枕在一边的肩窝里听着两个没人性的有说有笑,此时他刚悠悠转醒没一会儿,正兀自赌气的跟谁也不吱声,被欺负狠了的可怜小样让袁起爱不释手,撩水沾湿他的头发一下一下顺着摸,跟安抚炸毛的小松鼠一般,“那就歇会儿,我和王爷继续说正事。”
舒忧腹诽,“什么正事,难道眼下哄我不才是你们的正事儿吗?”
还没意识到自己耍起小少爷脾气的舒忧一面天马行空的晃神,一面随意听了几句两人所谓的正事,似乎是今晚张晋远从青楼院的眼线那得来的什么消息,两人分析了几句得出一个“闹不出幺蛾子”的结论后,张晋远话锋一转,“宝,你的铺子每日能供应出多少酒来?”
舒忧嗓子还不太舒服,懒洋洋的眨巴了下眼睛抛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张晋远被逗的抿唇一笑,“青楼院的老板娘说有一日去过你的酒铺尝酒,味道很别致,想...”
“想都别想!”舒忧哑着声怼回去,“不给你们这些喜欢逛青楼的纨绔子弟,我的酒只给淳朴善良的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