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夜里,柏晏清在睡梦中被锁链“叮叮当当”的响声惊醒,然后百里灏章就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周身酒气泛甜,是梅子酒的甘甜味道。
柏晏清问:“陛下喝了梅子酒?”
百里灏章抬手去解柏晏清的衣带,一边动手还一边不服气道:“朕就是喝你的酒了,怎么,朕不能喝?”
柏晏清忍不住扭过脸偷笑:“能喝,怎么不能?”
为柏晏清脱衣这事百里灏章做了这么些年早已经是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就把柏晏清扒了个Jing光。
百里灏章却并不急于与他交合,而是坐在榻沿敞开了腿,带了几分赌气的成分道:“你来。”
柏晏清闻言微怔。
这些年来百里灏章鲜少让柏晏清用嘴来伺候他,即使他知道那滋味令人爽到头皮发麻。每当柏晏清想这样做时百里灏章也会把他推开。百里灏章一直近乎偏执地觉得,柏晏清的嘴理应用来吹奏玉箫竹笛,要柏晏清那张花瓣似的嘴去伺候人,那当真是对他的亵渎。百里灏章几乎是当时就后悔了,然而柏晏清已经赤裸着身子跪在了他的腿间。
柏晏清把巨龙从裤中释放出来,捧着那巨物蹭了蹭脸颊,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然后柏晏清在硕大的gui头上虔诚地留下一吻,又细细地从头至尾吻了一遍粗长的柱身。百里灏章知道他此时要是再放任柏晏清这样做下去,他一定会控制不住,是会上瘾的。他也顾不上什么爱恨情仇面子里子,扳起柏晏清的肩膀:“你起来!”
柏晏清丝毫未动。他抬眼瞟了百里灏章一眼,不知是不是灯影暧昧,那一眼便是夺魂摄魄妩媚勾人。百里灏章的心顿时“怦怦”乱跳,他暗自懊恼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只需柏晏清有意勾引瞟上一眼,他就能冲动得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柏晏清张开嘴吞下那巨物含了一会儿,又吐了出来,柔软灵巧的舌头绕着柱身小心翼翼地舔舐,扫过每一寸凸起的脉络和凹下的沟壑,如同在品味什么极难得的珍馐美味。如此反复几回,不多一会儿,两片樱花瓣做的唇瓣就染上了yIn靡的色泽。
阳物太大含得也太久,柏晏清感到脸颊两侧发酸,便仰起脸来小声恳求:“陛下,快一点。”
那一瞬,柏晏清脸上的表情是百里灏章最熟悉的羞涩腼腆,把百里灏章虚伪故作姿态的强势击溃,让他丢盔弃甲,让他霎时心软似水。下一刻柏晏清就又重新吞下了狰狞的阳物,狠狠一吮。百里灏章推开他时已经晚了,大股黏稠的白浊已经喷在了柏晏清的口中,少许流下了唇角,还有零星溅到了眼睫上。
百里灏章即刻伸出手来想为他拂去面上的Jing水,却又停在了空中,手指一根根收紧,再攥成了拳,泄气地一甩。
对柏晏清好似乎已经成了深入骨髓的习惯,想要改正,便要去克制本能。
柏晏清因为方才百里灏章出Jing时被他推了一把,此时便有些懵懂地坐在地上,胸膛起起伏伏地喘气。他吞下口中的浊ye,又抬手抹去唇角和睫毛上的Jingye,再把手上的Jingye也舔了个干净。
这明晃晃的诱惑让百里灏章感到头都要炸了,他想把目光放在别处,却又不自觉地下移,看着柏晏清羊脂白玉似的身子目不转睛。胸口两点粉嫩绯樱,不堪一握的细腰,小巧玲珑的玉jing,牡丹一样娇艳的腿间还淌着蜜汁,让两侧大腿都涂上了亮晶晶的yInye,再下面是一点红梅,呈现出一种久经情事的艳丽媚红,两条腿又长又白。
百里灏章止不住脑海里的浮想联翩。好想cao他,好想疼他,好想好好爱他。
何必自取其辱呢?想要羞辱他,却反而证明了自己有多在乎他罢了。
百里灏章既觉恼怒又深感悲哀。他草草整理了一下衣裤就要走,忽觉背后贴上了温热的身体。
柏晏清颤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陛下不想碰我了吗?”
百里灏章深吸一口气:“不想。朕又不是非你不可!”
柏晏清浑身颤栗,环在百里灏章腰间的手倏然猛地向下一探!百里灏章想推开他,可柏晏清却像黏在他身上的糖一样甩不开。百里灏章大喝:“你!”
柏晏清声音闷闷的:“陛下怎的也讲起了诳语。陛下不是不想碰我,只是在生我的气。”
百里灏章被戳穿了心事,还被窥探得清楚明白,一时怒不可遏。竟不知是气自己更多还是气柏晏清更多。
百里灏章挣开了柏晏清,不由分说把柏晏清扛了起来扔在了床上,又坐在床沿让柏晏清面对床榻趴在自己的腿上。柏晏清被他这么一通摆弄弄得摸不着头脑,但也没有抗拒。不料身后传来清脆的一声响,然后屁股上就开始火辣辣地疼。
柏晏清不可置信:“陛下!”
百里灏章一掌接一掌打在柏晏清浑圆的tun丘,一点也没收着力道。绵软柔韧的tunrou浪chao汹涌,白皙的tun瓣上也印上了错综复杂的鲜红指印和掌印。
“不”柏晏清艰难地支撑着身体往前爬,“这个不行”
百里灏章掐着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狠狠道:“不行?可由不得你说不行。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