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和扑克牌一般大小的卡牌,材质既不像纸也不像金属,拿在手里好像没有分量,但又怎么也无法弯折。
卡牌的背面是一片复杂的紫色花纹,正面则像城里流行的桌上游戏使用的卡牌一样,绘制的十分Jing巧。
最中间是一幅长方形的画,画的是一道道锁链纠缠交汇,在半空中结成一张巨大的网。
在图画左上角有一个小圈,里面用银白色的画笔写了一个规整的。
在图画下方又是一个方框,但要更窄更瘦,只能容纳一行短短的文字。
“禁锢”阿德莱德慢慢念出卡牌上的单词,冥冥之中感受到身体里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涌入到卡牌里,紧接着,他仿佛听到了世界的某根弦被拨动的声音。
似乎有什么超出想象的事情要发生了。
阿德莱德明智的停下了念诵,紧紧闭上嘴,手下意识的将卡牌翻了个面,覆盖在桌面上。
那种奇异的波动几乎立刻就停止了。
“这到底是什么呢。”阿德莱德沉yin着,眼神落到卡牌背面,那些繁复的紫色花纹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在阿德莱德眼前扭曲、晃动。
“阿德莱德——”一个粗哑的女声响起,女仆长挪动着笨重的身躯,来到房间门前,肥胖的脸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lun纳德少爷找你过去。”
在女仆长看过来之前阿德莱德就眼疾手快的收好那张卡牌,转身面对她露出毫无破绽的表情:“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古斯塔夫男爵拥有一座大型庄园,和他的爵位毫不相称的大。阿德莱德从边缘的房间走向主宅,特意绕进花园里,剪下了一只娇艳欲滴的玫瑰。
鲜嫩的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阿德莱德把玫瑰插进胸口的口袋里,行动间都能闻到扑鼻的芳香。
lun纳德·古斯塔夫的房间在二楼,他是古斯塔夫男爵的长子,兼爵位继承人。不出意外,他会是下一代古斯塔夫男爵,合法的继承这一座偌大的庄园及上百名仆从。
阿德莱德停在lun纳德的门前,屈指敲了敲门,不紧不慢的三声响后,从门后面传来一声低柔的回应:“请进。”
阿德莱德推门而入,漆黑的眼睛转动着扫过屋内的摆设,最终将目光聚焦在屋子里唯一的发光体上。他微微弯腰,一只手扶在胸口:“lun纳德少爷,早上好。”
“早上好,阿德莱德。”金发青年愉快的问候,他的半长发全部梳拢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但他并不像城里的贵族那样,一定要用发油把头发梳得平贴在头皮上。lun纳德的金发十分蓬松,好像在阳光下发光。
他专注的看着阿德莱德的脸庞,好久才挪开视线,看到阿德莱德胸前的玫瑰时忍不住站了起来,漂亮的翠绿色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你又带来了花。”
lun纳德翘着唇角笑起来,俊秀的脸更显柔和。阿德莱德微微停顿了下,也看着对方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上前几步抽出胸前的玫瑰,送到lun纳德面前。
“早上好,lun纳德少爷。”他又一次重复这句问候,眼神若有深意的落在lun纳德身上。
lun纳德被他看的脸上一红,忍不住低下头,接过那支玫瑰,讷讷地回应:“早上好,阿德莱德。”
阿德莱德眯了眯眼,露出不易察觉的愉悦神情,戴着白手套的手握住lun纳德的手腕,连那支玫瑰一起从lun纳德身前移开,眼神落在lun纳德微微敞开的睡衣衣襟里,打量着那块印着红痕的白皙锁骨。
“让我来服侍您换衣服吧,您今天要去什么地方呢,lun纳德少爷?”
“嗯,一个星期前接到了杰斯里的邀请,我今天要去和他们一起骑马。”lun纳德被他牵着向衣柜走了几步,有些不自在的转动了一下手腕,很快就被更用力的握住了,“阿德莱德,你不用对我使用敬语,我都说过好几次了。”
“这是规矩,lun纳德少爷。”阿德莱德的表情自然,覆盖着丝绸布料的手指却在暧昧的摩挲lun纳德的手腕。他另一只手打开柜门,娴熟的翻出一套骑装和一套舒适的居家服,“约定的时间是什么时候,上午?还是下午?”
“下午,大概两点半。”lun纳德快速的回答,紧接着又把话题转了回去,“但你不需要遵守那些规矩,阿德莱德,你明明”
“那就不必要在现在就换上骑装了。”阿德莱德旁若无人的做下决定,拿起居家服里的衬衫走向lun纳德。
“阿德莱德——”lun纳德略显急切的提高声调,脸颊多了两团明显的红,“你明明知道——”
“嘘——lun纳德少爷,”阿德莱德竖起食指点在lun纳德唇间,将衬衫搭在手肘里,单手去解他睡衣上的纽扣,“先换衣服吧。”
他的姿态放得很低,动作却十分强势。他不由分说的勾过lun纳德的窄腰,另一只手从睡衣下摆探进去,沿着分明的腹肌线条一路向上,在从领口探出时拇指重重的捻过lun纳德胸前的ru粒,把小小一颗rou豆按进了ru晕里,接着大力擦过。
“唔”lun纳德猝不及防发出半句呜咽,只觉得腰上一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