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下来,你这个装正经的老秃驴,我非要扒出你丑陋的面目。”
石坚咬着牙闭上眼睛,他不想承认自己勃起了,但裤裆隆起的一大坨是不争的事实,胯下的少年跟平常的高傲不一样,现在怎么那么骚浪,那么下贱。
祁颜松开喉结,对着面无表情的石坚说:“装什么装,刚才还不是被我舔叫了!”
祁颜双手抚摸男人颤抖的腹部,头闷在裤裆处,用鼻子深深呼吸,一股子腥臊的气味,他伸出舌头贴上去。
石坚的鸡巴不知道是不是操屄操多了,茎身颜色很重,祁颜捋出龟头,黑红的龟头涨得浑圆,比鸡蛋还大,他伸出手比划男人的尺寸,不比还好,这一比他气坏了,这鸡巴比他的厉害,九寸长,两只手才能握得住。
“我让你折磨,先从我身上下来。”石坚被摸得全身跟着了火一样,全身肌肉都紧绷在一块,呼吸变得粗重,胸口开始燥热。
“嘶!哦!”石坚鸡巴刚被含住就难耐地涨大,饱满的龟头直接撑满少年的嘴巴,表面的腥臭味弥漫在口腔里。
“你说我想干什么?折磨我这么多天,该轮到我折磨你了。”祁颜爬到床上,他慢慢凑近男人,手掌顺着大腿往上摸,每一下触碰都激起火花,他能感受男人呼吸在加重,喉咙在吞咽口水,肌肉在绷紧,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你吃什么长大的,驴屌呀!”祁颜逮住鸡巴,他泄愤地强制撸动,接着张嘴含住。
“你...”石坚被少年呛得无法反击,他拼命抬起头,可是根本无力,突然下巴一阵湿热,他的喉结被嘴巴含住了。
祁颜松开胸毛,他抹干净嘴巴上的口水,用手掐住男人的下巴说:“这时候又变成了贫僧,刚才不还是我,真是假正经。”
男人浓密的阴毛散发出的热气熏得祁颜发晕,他握住鸡巴艰难地吞咽龟头,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舌尖连沟壑处也不放过,仔仔细细舔了一遍,龟头表面被口水染的发亮,越发的黑红,他贪婪地吸润,饥渴地吞食腥臭的黏液,他不知道脸皮是什么,他也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忘记惩罚男人了。
祁颜说完,又舔了几下喉结,便往下继续舔磨胸肌,直舔得黝黑的肌肉全全是口水,油光发亮,接着舌尖绕着发黑的乳头打转,他觉得不尽兴干脆狠咬住乳头吸润。
口水湿透裤裆,祁颜才扒下僧裤,男人那根罕见的鸡巴便弹了出来,腥臊的龟头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马眼分泌出的黏液沾在脸蛋上,他在震惊中抹干净黏液放在嘴里,接着握住紫黑的雄根。
祁颜嘴巴张大到极致,口中的唾
说:“这药还真管用。”
“你...哦!”石坚被少年舔磨给逼出粗吼,他没有想到少年这么淫贱,完全超出想象,他这辈子都没被人这样玩弄过。
祁颜用手抱着武僧的头,嘴巴饥渴地吸润硕大的喉结,现在他没有了太子的高傲,就如同性欲无法满足的淫妇疯狂地舔磨身下的武僧,嘴里一股子汗味,他用口水滋润喉结,牙齿轻咬喉骨,舌头也抵上去扫荡,十足的浪女样,恨不得把他所会的花招都用在男人身上。
祁颜抬起头,盯着男人的下巴说:“不够!一切都不够,我还要舔下面的东西,反正你这武僧喜欢装,本太子看你很喜欢被舔。”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下...下来!”石坚的胸口满是口水,卷曲的胸毛更是被口水湿透紧贴皮肤,发黑的乳头也被舔硬了,他为了控制住理智咬牙警告道。
“别跟本太子废话,本太子舔你,是你的荣幸,还敢让我下来,好啊!我现在就让你好看。”祁颜抓住男人的胸膛,继续往下舔,舌头贴着肌肉鼓起的腹部扫荡,舌尖绕着紧实的腹肌玩弄,同样是被口水湿透,腹部的黑毛湿哒哒地比胸毛更加野性。
“够了!你...”石坚惊得说不出话,他不敢想象少年放肆的行为,舌头已经舔到了腹部,再往下就是不耻的地方,再继续下去,一切都会失去控制。
“嘶!”石坚粗吼出来,少年隔着裤子舔弄胯下的雄根,胸口更加燥热不堪,被舔了一会,雄根便不受控制地勃起,顶着少年的小嘴。
石坚的喉结上下剧烈滚动,胸膛不规律起伏,他的呼吸已经紊乱,胯下被少年吞咽的雄根涨得紫黑,茎身表面青筋暴起,下面饱满的卵蛋紧缩在一块。
祁颜用舌头描绘雄根的形状,这武僧身上有种气味,这气味浑厚、浓郁,诱惑着祁颜的感官,他愿意放下身段,可以像下贱的淫妇毫无尊严地舔磨腥臭的裤裆。
祁颜趴到男人身上,他用手抚摸男人结实的胸膛,同时张开嘴,低头伸出舌头,诱红的舌尖在男人胸毛上舔磨。
“贫僧不喜欢淫浪之事,你快起来。”石坚闭上眼睛,他想忽视舔磨胸毛的舌头,但舌尖触碰胸膛而产生的酥麻感根本忽视不。
“你想干什么?”石坚裸露出上半身,黝黑的肌肉因为愤怒鼓起,紧实的腹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浮动,上面卷曲浓密的黑毛一直蔓延到胯下,裤裆处隆起的一大坨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