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颜懒惰地在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他什么都没干,吃喝拉撒都是在房间里进行,他只希望日子快点过,好让他结束在东林寺的苦难日子。
第四天清早,祁颜终于起来了,不过是被石坚强逼着起来,他穿上袍子站在院中,瞄了一眼面前一身破布僧服的男人说:“你让我起来做什么?天都没亮!”
“昨天给你说了,来这是跟贫僧学武的,不是玩的,现在立刻蹲马步。”石坚绷着脸,一脸严肃,看着还真没开玩笑。
“你说什么?蹲马步!”祁颜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地问道。
“贫僧既然答应了你父皇,一定会好好教你,快点!”石坚浓黑的眉毛挤在一块,粗犷的侧脸上有几道浅色的伤疤,由于雄性激素分泌过快,下巴已经扎了一层密密麻麻的胡子,他看着高傲的少年,继续催促道。
“我不想学,你也别管我!”祁颜看出男人的强硬,他当今太子,还怕面前的老秃驴,男人强硬,他也跟着强硬。
“你该收下脾气。”石坚看出这孩子骄纵惯了,的确需要好好教育。
“什么脾气?你别废话了,耽误我睡觉。”祁颜摆摆手,不耐烦地转身想回房间继续睡觉。
“别怪贫僧!”石坚握住少年的手腕反扣在后背。
“哎呦...你...放...哎呦...”祁颜疼的说不出话,身体被男人牢牢控制,胳膊酸疼跟废了一样。
“蹲马步。”石坚表情看不出什么,但言语带着警告的意味。
祁颜满脸疼痛,他发现男人狠起来是真的狠,跟畜生一样,根本不留情面,他疼的不行,只好求饶说:“你放了我,我...我蹲。”
听见少年答应了,石坚便收回手,接着转过身背对着少年说:“一个时辰,不到不准起来。”
“你...”祁颜本想骂过去,但想到刚才疼痛,他又咽了回去,但心里却骂道:“等着老秃驴,敢这样对我,哼!走着瞧。”
祁颜心里想成这样,但他还是乖乖蹲马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是君子,先不跟小人一个样。
祁颜被强逼当君子,足足当了七天,也蹲了七天马步,每天卯时(凌晨五点)就起床扎马步,到了亥时(晚上九点)才会被放回去休息,这七天他身体彻底散架了,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肌rou酸痛,关节一动就响,身体跟废了一样。但老秃驴不是说要教他学武,为什么天天让他扎马步,他算是看出来了,分明是折磨他来的。
“殿下,要不我们回去吧,看你这个样子,我心疼。”四儿看着炕上哎哎叫唤的殿下,他觉得练武真不是他们普通人能干的。
“回去干什么!我跟老秃驴杠上了,不教训他一顿我是不会回去的,哎呦...”祁颜气愤地捶炕,但胳膊酸疼,捶在床上那一刻,他便难受地呻yin。
“殿下说的对,必须收拾老秃驴。”四儿在这半个月了,每天都被男人滋润,他哪里舍得这寺院,恨不得以后都呆在这。
“你这sao奴净会拍马屁,我看你活的挺滋润,是不是趁我没空,勾搭了其他武僧?”祁颜瞪着四儿说道。
“我哪敢呀殿下?sao奴也天天跟着僧人们一块练武,殿下辛苦,sao奴也不敢歇着。”四儿确实天天跟武僧一块练武,只不过练武很容易练到床上去。
“谅你也不敢?”祁颜累的不行,他也没心情开玩笑,他便用被子蒙住头,到底用什么方法教训男人呢?
之后连续几天,祁颜像往常一样每天乖乖蹲马步,直到他拿到四儿给他买过来的药,他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那天晚上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悄悄跟在男人身后,等男人回房休息,他则蹲守在外面寻找时机。
“这老秃驴,怎么还不灭了蜡烛,到底干什么呢?”祁颜蹲在窗户下,他伸头偷偷看了一眼,男人还没睡觉,他脱了上半身僧服,木桌上放了一盆水。
石坚拿起一块破布用水浸透,用来擦拭自己身体,他抹着胸口,黝黑满是肌rou的胸膛颤抖一番,雄壮身体经过这六年的清心寡欲更加恐怖,他以前是宽胸窄腰,现在连腰都壮硕了,腹部全是隆起的肌rou,整个rou体给人压迫感。
祁颜盯着男人壮硕的背部和雄腰,他觉得自己计划要变了,羞辱太简单了,为何不下药勾引他,让这个平常看似正经的和尚开荤破戒,这样不是更有趣。
祁颜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软经散,这东西是他让四儿走了十几公里路才买回来的,软经散会使人全身无力,意识却保持清醒,这药效正好是他所需要的。
房间里的男人已经吹了蜡烛躺到床上休息,又等了半个小时,等到男人睡得差不多了,祁颜悄悄打开门走进去,轻声捞起盆里的毛巾,将软经散全撒了上去,他小心翼翼走到床前,看准男人的脸直接捂了上去,边捂边说:“让你折磨我,哼!该尝尝我的厉害了。”
石坚被捂住得瞬间立刻醒了,但已经晚了,还没等他起身便瘫在了床上。
祁颜重新点上蜡烛,走到床前,看着瘫在床上却还在挣扎起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