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动作和表情在此刻结束,天衍侧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马福,“马公公,你说,我这样做,陛下可会满意。”
“娘娘,您要自称臣妾——”马福踱到陆天衍面前,却并未扶起仍跪得笔直的他,只是微怂了腰,继续说到:“娘娘,在您跪于陛下之前时,要先向陛下叩首问安而且,”马福顿了顿,淡声补充道:“而且,让陛下念念不忘的是初见时的洒然风骨,您若不想很快失宠甚至触怒陛下幽囚冷宫,要做的再自然些,切记,不可仿若那些女子般矫揉造作,否则,过犹不及的道理您应该是懂得的奴才言尽于此,娘娘还是继续练吧——”
一上午的时间,陆天衍在半裸与全裸之间不停转换,脸上始终保持着那份粲然笑容,一次次跪在那画像之前恭声问礼,不知循环了多少个来回
到后来的某一次,他又一次跪在椅前时,马福终于满意的出声,语气中带着几分高高在上:“娘娘,记住了!日后便是要像这般笑容姿态行走,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可!”随后左手一挥,一人上前收起画像,两名宫女上前扶起陆天衍——站起身时,天衍的腿脚都已经快到极限,止不住地痉挛抽搐。
马福轻轻的瞥过陆天衍颤栗的双腿,最终开口道:“虽然才午时初,但是娘娘上午已是十分辛苦,要不先用午膳?”
“好”天衍深知自己的情况,笑了几个时辰,他的脸早已僵硬无比。
静静地跟在马福身后来到起居室,换做以前的他恐怕难以想象,自己竟会在短短几天接受并且习惯了赤身裸体
坐在桌旁,天衍盯着眼前的玉碗,清稀的汤ye呈现出一抹玉白颜色,想想那极似圣皇阳Jing的味道,天衍有一瞬间的恍惚,忆起二人云雨的情景,不知为何,口中竟然十分干渴不再多想,天衍端起玉碗一饮而尽,紧接着便是饮下汤药,死死压下那股不住往上涌的欲吐感觉,涩苦中夹着几分酸麻的味道还在陆天衍的舌面辗转,陆天衍默默地享受着这一时半刻的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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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沾床的时候,天衍还有些不相信那阉狗竟这般好心让他午休,直到几人一起上前将他四肢牢牢锁在床角,脖颈和腰腹亦是被锁之时,天衍竟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踏实感觉。
马福走上前,在陆天衍的身侧铺开一排小指来长却粗细不一的银针并一盒膏脂来,“娘娘,陛下曾言及欲在云雨之时与您共登极乐,然而这小小胸ru却远不及陛下一握,甚至,日后娘娘若是诞下皇子,所泌ru量想必也是远远不够的;索性今日,奴才为您通一通ru孔,还请娘娘包涵则个。”
枯爪般的手骤然覆上陆天衍一侧的白嫩胸rou,重重的捏rou挤弄,又以另一手指尖夹起杵在胸rou上硬挺的樱首,以指甲刮搔、抠弄不止,无视陆天衍欲要愤起杀人的眼神,马福听着手底下的青年因自己的玩弄而爽麻得呻yin出声,半盏茶功夫,直到小小的ru尖已经胀大嫣红,才松开双手;弓着腰,眯着眼,马福仔细确认了陆天衍左胸樱首上ru孔的位置,从针卷中抽出九根麦芒般的细针深深点入了膏脂中,令两个高大太监死死按住眼前不安分的青年,捏起一根对着眼前挺立的红樱,稳了稳手,在陆天衍惊恐至极的惨叫声中迅速的刺了进去!直到细针深深没入rurou中徒留一个针尾,马福才捏起第二根,用另一手轻柔因着刚刚的刺激而皱缩的淡红ru晕,直到ru首勃起,又一次插了进去——整整六次之后,天衍已经晕厥过去。
翻了翻陆天衍的眼皮,发现并无大碍之后,马福的一双手来到了他的右胸——如法炮制,唯一不同的是眼前昏着的青年的右胸樱首上只钉了八根针尾
马福欣赏着自己的成果,看着眼前之人两只ru尖都如同刺猬一般的情景,只觉得万分的赏心悦目;转而细细观察陆天衍淡粉色的ru晕,数了一数,发现上面竟分布着十一二点细微突起!马福想起偶然看过的一本西洋医书曾言其为ru晕秘腺,可泌出少量润滑ye体,使得ru首更为柔软,且数量越多则其人可泌出更多的ruye!马福顿时兴趣大增,回首叫人拿了接近三十根短小银针,一一浸了膏脂,然后刺在每一处小小的凸起上面——那盒膏脂本为宫廷专用于后宫妃子椒ru的秘药,银针伴以此药刺进ru孔,不仅可以扩宽女子ru道、刺激泌ru,更是会使得ru首时时yIn痒,渴望被人噬咬、吮吸;且此药与平日羽妃所用汤药结合,更是可以加快胸ru再次勃发,用不了多久,想必便可堪龙掌一握。
吩咐两个宫女轮流跪于床边轻缓按揉羽妃已经上了yIn针的一对胸ru,半个时辰后再行停下,马福起身来到丝萝室——下午羽妃的调教事宜万分重要,不可出一丝偏差,他要亲自再核查一遍要用的器具与各种秘药。
一炷香功夫刚过,天衍缓缓转醒,然而却不如不醒——
胸口被人不停的按揉掐搓,深陷rurou中的银针不知佐了什么药,刺痛之余,竟带着阵阵的麻痒,天衍的脚趾蜷曲、双拳紧握,紧闭的眼角有透明水ye流溢,一张脸被情欲蒸腾的昳丽明艳,那两只手不知算是火上浇油亦或是雪中送炭,痛中夹杂着爽,痒中含着麻,种种感觉交汇于天衍的心头,让他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