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时初13点的时候,陆天衍短暂的重见了天日——
然而人柜被打开时,众人看到的是陆天衍满面chao红,双手软软的搭在胸口处如同抽搐一般玩弄自己的ru尖,玉jing挺翘着、一根银丝闪着银光,紧绞的双腿腿根泥泞濡shi。一个小太监上前稳稳拿好那两只鼻管,马福蹲下身来,用二指重重按了按眼前人儿的小腹,看着陆天衍起伏加剧的胸口,微微一笑,对着身后的宫女说:“羽妃娘娘暂时还不需要更衣,午膳端来——”
刚一解开陆天衍唇部的束缚,就听见陆天衍含糊不清的轻喃着“盛兄盛兄、不轻不要、呃——轻一、点呜”
马福听人提起过圣皇微服出宫时用的姓便是谐音的“盛”字,附耳上去确定了他所道出的名字便是了然一笑——这羽妃再怎么桀骜不屈,却不还是被陛下征服,呵,春梦如此,又何必故作矫情。
马福面上掠过一丝不屑,复又瞅向手中小小的汤碗。据说里面含了太医院绞尽脑汁献出的忆君之方——以陛下的玉ye为主,配以焙干碾碎的奇树yIn花,以及蛇床、菟丝子、鹿茸和少量的罂粟等物,最后拌以米糊,即为自己手中这小小一碗的忆君汤马福回想着太医院院首与自己说过的话,言道每日午膳饮此,不出一月,羽妃必会恋上陛下的玉ye,时时渴望——此为忆君。
用汤匙舀了一舀温凉的糊糊,一口一口小心的送入陆天衍微张着呻yin的口中,许是发了许多汗的缘故,底下的人乖乖的吞咽下去,甚至还露出一点舌尖舔舐了下殷红的唇珠直至汤碗见底,陆天衍似乎犹有不足,喉结耸动着,吐出一声声腻人的呻yin低喘。
马福推着陆天衍的下颔使他双唇闭合然后紧紧封住之后,让人向柜中缓缓倒进了一桶泛着凛凛腊梅香气的温热药汤,用白玉杵将yIn粉与之搅匀,眼看着陆天衍半个身子都浸泡了药ye之中,退后拂尘一甩——人柜再次密封。
天衍意识朦胧中感觉到了水的滋润,睁开眼发现是那时在百花深处偶然结识的盛白在与自己双唇相接渡着津ye面上浮起一片红云,正欲说话却被身体上方的盛白以二指轻压双唇,轻声说到:“陆公子,那日我与你一见如故、把酒言欢,当夜便辗转反侧不得安眠陆公子,在下心悦与你啊。”喟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天衍的双睫紧张的轻颤着,面上全然是不敢置信——他恍惚中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却又脑子浑沌,一时想不起来,想要动一下身子,才发现自己竟然被谈吐温和的盛白牢牢压制着:“陆公子,在下深知这感情不容于世,却已不可自拔”说完,二指便在他震惊的眼神中拨开双唇,搅动着陆天衍口中的津ye,而盛白胯间的那物在天衍的前蕊中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天衍直觉自己现在很舒服,他突然觉得原来男子竟不比女儿家的温柔乡差上哪去,口中的二指轻轻抠挖着自己的软腭,带来阵阵麻痒,口涎越流越多;自己一直不为人知的雌蕊被舒服的抚慰着不对,不应该是盛兄的那物不是不是这样的尺寸!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宫口震动、碾压——呃啊——天衍眼睛猝然睁得大大的,雌蕊的宫口喷发出一汪情夜——眼前的模糊身形却在一瞬间碎成了无数片消散而去
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太阳xue胀痛不已,天衍在眼罩下艰难的掀了掀眼皮,极力想要找到不一样的颜色;耳边还是一丝声音也无他还记得上颚麻痒的感觉,舌尖轻点却发现口中的味道竟像是之前用过的东西!是什么脑中闪过刚刚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盛白盛兄是——圣皇!是他那腥膻的麝香味道!
他感觉四肢有些发冷,身体表面仿佛游走着无数条滑腻冰冷的细蛇,酥麻,勾起细小毛孔一片片的战栗;却又瘙痒,好像急需什么人来抚摸一下——不,是重重的揉掐!圣皇是谁?是那个能带给自己快乐的人吗,心底有个声音答着他——是的,就是他
天衍觉得自己心口跳动的越来越快,肺腑之间的极品花香好像越来越浓——他大口大口的吸着,好像每吸食一口,身体就会飘得越高,像云朵一般舒服这种全身心都放松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刚刚梦中盛白的话,混着口中的味道,他迷迷糊糊的觉得,好像和自己一样的男人也不错,对的,很舒服盛兄
到了午夜时分,做了无数春梦的天衍终于被捞出来,放到铺了兽毛毯子的那张石台上——身上还沾满了yIn糜的药粉。
陆天衍的双脚依旧被绑在腿根扣紧,在双手被抬过脑袋束在石床的床头之后,鼻管被轻缓的抽去,耳塞被拿开,口舌得到了解放经受了六个时辰重重情欲的炼熬,陆天衍已经无法敏锐的感知发生在自己rou体的事情了。
马福扔下手中的拂尘,看着青年狼藉的腿间,想上手又迟疑了一下,眉头攒在一起——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小太监,附身在他耳边言说了几句,只听得马福眼露Jing光,诡异的光芒闪个不停,最后对着那小太监安排了几句,让一旁的宫女拿过一床被子盖在陆天衍的身上,转身匆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