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福垂首和陆天衍对视了一眼之后,对着沐风恨不得吞了他血rou的凶狠眼神,略微一鞠躬,后退几步挺直了腰,对已经准备盥洗前蕊的小太监扬声发话:“羽妃娘娘昨日承恩雨露,陛下今早留下一词——不留,开始冲蕊吧。”
一旁小太监跪地称是,以一支软竹管稳稳插入泥泞的蕊口,约摸顶到了苞宫口,才接上一个水囊,用双手握住,狠狠捏了下去!
可怜陆天衍才刚刚缓过前庭被遏的锐痛,又将承受来自前蕊蕊芯的极致痛苦——从细管中喷射的温水如离了弦的利箭直直冲击在脆弱的苞宫口上,直冲得宫口一阵痉挛蠕缩天衍整个人都仿佛反弹着,腿根的肌rou绷着抽搐着,哪怕腰腹被勒着也试图抬高下体,似乎那样就可以避开在自己蕊中肆虐的激流;被锁在扶手上的双手双脚大力挣扎着,唯一没被束缚的脖颈高高的扬起,被扩口器撑着的檀口中口涎与白灼混合着淹没了舌根、却还在如哑人一般“呃啊”着,凄厉的哀叫声回荡在房中,双目直直瞪着虚空,眼珠凸起,原本的春光全然消失,只留下两行汩汩流动的泪迹在眼角折射着一抹光晕
就这么冲了三次之后,天衍已经没有力气去想着杀人泄愤了,满心满眼都在渴望着结束,他的小腹已经痛的快要麻木了,还不忘模模糊糊的想着下次再被圣皇侮辱时绝不让他射进去,绝不——
马福并不知道此时的陆天衍在想些什么,如果知道估计也只是嗤笑一声点评一句不知天高地厚。内务司那边已经传来消息,一应器具的炼造已经开始收尾,最晚明日便可启用。
马福一边想着隔壁偏室的重新布置,一边从袖中小盒里拿出一对鸟卵大小的缅铃,此物乃是内务司的人今天传话时特意奉上的,言说此物由南越以南传来,内以yIn鸟之Jing灌制,遇热则旋震不已;马福试着握于手中,果然感觉手心开始震动微麻,嘴角一勾,上前蹲下身先将其中一只塞进还在吞吐着清夜的蕊口,以细杵直送进了最深处的苞宫口,又摸索着将第二只搁在了刚刚探知的敏感点附近;顿了一下,又用千金膏细细涂满了一只二指粗细却只有中指长的轻巧木势,旋着塞了进去堵住蕊口
至于后蕊,马福并未再次动作——那填于后xue的药势与药膏相混合,不仅是愈合伤处的作用,等到药ye被肠rou于无声中吸收之后,明日拔出来可就不是现在这等无害表象了,恐怕离了它的羽妃便会时时感觉xue中空虚且瘙痒难耐呢
似是想到了那等情景,马福眼含笑意开始撸动上边乖软的玉jing,半挺之后开始插一根尾坠珍珠细链的银簪——与前几次不同的是,今日这只光滑锃亮的银簪是同那缅铃一起呈上的,看着极其普通,长度却可观;到后来圆润的簪头碰到一处阻碍,听着上首的陆天衍一声惊喘,马福瞅着指间还露有半指长的一截一边示意一个太监去揉弄陆天衍的尿泡位置,一边抬头看向陆天衍:“羽妃娘娘,还请您想想排尿时的感觉,奴才惶恐,万一伤到了您尿泡小口,恐怕您以后会时时失禁”看着陆天衍疼的发抖而且蕊间开始张合,马福便知这羽妃还是识时务之人,开始轻轻顶弄那处,终于——在陆天衍倏而伸长脖颈的时候无声泪如泉涌的那一刻,簪头侵入了尿泡!
之后便简单了,将剩余的簪身推入小道,将黄豆大小的粉红珍珠拨弄着塞进小口,只留下小指长的银丝坠子摇曳晃动,终于大功告成
马福起身,缓缓了酸麻的双腿,接过拂尘甩动着,一直站在天衍身边侍候的宫女上前小心的拿出天衍口中的扩口器,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一手用一面干净的锦帕捂住他的双唇,淡声警告:“娘娘,请您将口中玉ye咽下,奴婢方可放下锦帕。”天衍活动着被卡了许久的上下齿床,反呕着吞咽了好几次,才被放开后脑、扯下帕子,松开了身体上的各种束缚,被搀扶起来。
陆天衍四肢僵硬无力的靠在宫女身上,半阖着眼眸看着马福在他身前虚伪的半弯着腰,似是恭敬的禀报:“恭喜娘娘,陛下为您专制的一应物什明日便可启用,可见圣宠之深!”顿了顿,直起身又直视陆天衍的双眼,沉沉说到:“娘娘,奴才已被皇上命为您宫里的总管太监,同时也负责对您的一应教管,今后还请娘娘您多多指教了;另外,既然明日便开始正式的教导事宜,自然不会像昨日那般,请娘娘随奴才来——”
看似恭顺、低声下气的马福丝毫没有给天衍说话的机会,而下面已经开始动作的缅铃也已经开始在甬道中旋转震颤、按摩抚慰敏感的宫口与那凸起的一点;被千金膏附着的蕊rou瘙痒难耐,主动吸绞夹侍那根光滑的木势,企图获得些许抚慰。被搀扶着走动的天衍没有发现他为了好受一些,已经主动提tun挺胸、收腹轻步而行了
一行人绕过屏风,走过昨日躺过的石台,最后停留在了一个貌似棺材却又只有三十公分高的长形木盒前面,马福正要说些什么,一个小太监走进来呈上一碗药汤,马福眉毛微挑,端过汤碗递到气喘吁吁正暗自稳住手脚的陆天衍面前,说到:“昨日陛下与御医商议了许久,后又召了奴才询问,最终定下了两个方子,其中一个是在用膳时服用,另一个则是在半晌的时候服用,娘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