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已经冷静下来的圣皇依靠在雕花床柱上,天衍披着件中衣勉强遮住tun部,低垂着头颅,跪在床边的脚踏上
圣皇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的后脑勺,许久终于开了尊口:“衍儿刚刚那一吐真是辜负了朕对你的心意朕的分身都受了惊,被冷落这么许久,衍儿,你是不是该补偿一下朕?”
沐风依旧是沉默不语,仿佛能将脚踏的纹路盯出花儿来,上首圣皇的目光却如芒在背,沐风不得已叩首、低声答到:“在下——不、臣妾,刚刚污了圣目,万死难辞”
“呵呵,瞧天衍你说哪里去了,朕也不是真要你如何,只是衍儿刚刚答应的事被中途打断是不是不太好,嗯?”边说着边离开了床柱,坐在床边大敞着双腿,半软的那话儿直挺挺的对着天衍的头颅,保证他一抬首便能近距离看到。看着天衍似是微微抽动了一下,又继续说到:“衍儿让朕爽爽,朕一个高兴,便也能让衍儿你爽上一爽也未可知啊看衍儿你的尿泡怕是快到极限了吧,可怜的小东西也还挺着呢。”
脸庞对着脚踏的天衍眼里噙了许久的一滴泪珠随着主人的一个合目终于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他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不管是rou体还是Jing神上
跪姿使得被挤压的尿泡胀痛难忍;挺着的分身与饱满的囊袋被紧紧束缚着;一直未被临幸的后蕊瘙痒难耐,哪怕他不停的收合菊口紧夹着那根玉杵也无济于事,前蕊苞宫口还残余着被冲撞所导致的痛苦余韵,欲求不满的甬道却还在不停的滑落乃至于滴着透明的水ye——大概还掺了一丝丝的白灼
僵持许久,天衍还是选择了妥协——没有办法,他缓缓的抬起头,泪眼模糊的看着圣皇Yin影下的面庞,蠕动着双唇恳求到:“臣妾没有忘记亲侍陛下的宝器只求陛下之后能让臣妾、臣妾去雪隐室呜我真的真的好疼真的受不住了”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圣皇看着底下天衍梨花带雨的一张脸,衬着眉间的那一抹花钿,只觉性感至极他登基十年之久,临幸过无数妃子,却从未像对待眼前的羽妃这般对待过其他人——没有那些恶劣的羞辱人尊严的恶语吐出,床事历来也是温吞和缓的可是临到了这个勾了自己魂儿的羽妃面前,他仿佛被激起了潜藏心底无数年的暴虐心思——他喜欢看到眼前的青年因着自己恶劣的话语而变得生动活泼、情绪为他而动,爱极了他交合时那张强自忍耐却反而透着别样风华的脸
他知道他中了一种名为天衍的情毒,戒不掉所以对其既渴望又怀有一丝失控的惊慌与怨恨是的,作为一位政绩累累、说一不二的皇帝,他自负的把这一切都归在了眼前人儿的身上——是他勾引的自己!是他让自己失控!所以,他理所应当为此负责——不论自己赐下的是雷霆还是雨露,这是帝王之爱!——他都该欣然接受,不是吗?
“衍儿只要不违逆朕,把一切身心都交给朕,朕便不会如此,朕可以把一切都捧给你,真的,相信朕!”圣皇低头双手捧住天衍的面颊为他抹去眼角的泪,直视看向天衍瞳孔深处,认真的说着,看着天衍逐渐平静下来,松开双手笑着,又转回原来的话题——“来,朕的衍儿,快帮帮朕,朕的宝器还在等着你呢”
沐风面庞微微一僵,还是乖乖的低头探向圣皇的腿间,认命地张开小口,忍着反胃用舌尖轻舔着眼前尺寸可观的gui头与铃口“对,就是这样,宝贝儿,用你的双手摸摸朕的玉袋,揉揉它啊哈——对,把上面的白灼舔干净不要浪费——唔衍儿的这只小舌真是了不得幸亏是朕得到了你,嗬——”
天衍耳边不断地响起圣皇的yIn词浪语,耳朵羞耻得一片殷红,嘴上却不能停舔完gui头舔着jing身,口鼻中全是浓郁腥膻的麝香味道直到舌头来到了根部,还要被圣皇腿间茂盛的毛发搔弄刺挠着,感觉到一只大手按在了自己的后脑,嘴上动作不敢稍微停下,头上响起圣皇享受的声音“衍儿的一双小嘴儿真厉害,朕的龙jing又Jing神起来了——来,含住它对,裹上牙齿,小心一些,舌头动一动唉,衍儿你这小口还是需要多加训练啊,只进了一个头部就不行了朕来帮你一下——”天衍艰难的含住一个gui头,两腮鼓起,正痛苦的用舌头微微蹭弄着,脑后蓦地传来一股大力——巨大的gui头一下子卡在了细小的喉口!从未有此经历的天衍立时梗着脖子便开始反胃,试图呕出这个让自己太过难受的东西然而他的痛苦却也只是给圣皇带来了莫大的欢愉——喉口一抽一抽的挤压着gui头,舌头条件反射地舔触jing身不一会,圣皇本就粗挺的巨根又涨大了一圈!
大概过了两三个呼吸的时间,圣皇才稍微松开天衍的后脑,将巨根的头部放在天衍的舌面上,看着他面红耳赤、呼呼的粗喘着,一缕口水顺着被冷落的大半截jing身缓缓留下,泛着水光,一时间圣皇只觉得被掌握在自己掌心的沐风颜色秾艳至极,注意到他稍微缓过气来,便又一次把住他的头发开始了他大力的征伐漫长的一抽一送间,“啧啧”的水声渐渐高昂,间或夹杂着天衍的粗喘与闷咳声双手微弱的反抗也被圣皇另一只手牢牢扭住,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控制的姿态埋在圣皇的胯间
最终,漫长的无比痛苦的时间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