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入姿态享受着高chao余韵的圣皇正闭着眼舒心的体会着龙根被痉挛的xuerou细细按摩的感觉,天衍猝不及防的轰然侧倒成功的惊到了他,急忙将自己的分身从温暖的xue中拔出,将天衍扶起、让他仰面躺在自己的臂弯里,也不管他刚刚排泄过,脸上有些不明水迹,径自用被子将其裹起来之后才低声唤人
马福进来行礼之后看到如此情状先是一惊,然后仔细看了看陆天衍的面部,轻声安抚圣皇道:“羽妃娘娘应该并无大碍,许是陛下您太过威猛,娘娘他体力不支,累昏了奴才这就去叫太医前来,还请陛下放宽心。”
圣皇这才想起握住天衍露出的一只手粗粗把了脉,发现没有明显异常,才真正放下刚刚提着的一口气,一边又暗自懊恼刚刚与衍儿云雨太过放纵,忽略了眼前人儿承欢不过寥寥几次、自己的宝器又远超常人
趁着太医还没来,马福令小宫女们先行进来清理龙床、又给香炉添了香,调亮了蜡烛。而圣皇则一直抱着陆天衍没有撒手的意思,直到太医到来
太医院的院首大半夜被叫到后宫,又闻着这殿里还未被熏香完全掩盖的气味便知所为何事,叹着口气隔着床帐把脉完了,便跪在床前紧紧低着头说到:“回陛下,羽妃娘娘只是太过疲累再加上急火攻心,这才突然昏倒,臣开个方子调理几日便可。只是”院首顿了顿,一个叩首——“臣逾越,娘娘秘处应该受了些外伤,所以陛下近日房事需节制些才好请陛下恕罪!”
圣皇在床帐里瞅着自个儿怀里昏睡了还皱着眉头的天衍,亦是皱起了眉头,“急火攻心?受了伤?马福——”听见上首的传唤,马福急忙应了句奴才在,躬腰上前静待吩咐,只听见圣皇指头敲着床沿,思索着说到:“我记得库房里还有一些极品伤药膏,你等会去多取些过来,还有祛火的药材,也拿些来,留以备用”马福轻声应了声是,心里感慨着羽妃的娇贵与陛下的盛宠,嘴上却已经开始询问圣皇是否需要安排沐浴了,得到了肯定回答之后立刻带着太医退下去安排一应事务
二人共浴之时,大概是因为忆起了之前自己的粗暴,亲自为天衍沐浴清理,丝毫不假他人之手,末了又将其好生抱回床上,让他趴着,拿着莲华续断膏为其轻轻涂抹背脊的红痕、淤痕,最后用一根马福找来的一指粗细却长达七寸的药势厚厚涂抹一层,以二指打开含羞带怯红肿不堪的菊蕊将其缓缓推了进去。
瞥过趴睡着的沐风在睡梦中身体一颤、喉咙泄出一声闷哼,眼前的菊蕾已经嘬着一张小口吞没了整根药势圣皇轻笑一声,又蘸着药膏揉了揉菊口,才轻手轻脚的将他正过身——看着天衍脖颈上一条明显的殷红勒痕已经变得青紫,圣皇眉头紧紧蹙在一起,顿了顿还是将这套欢链一一解开了暗扣,眼看着身前的青年胸口因着ru环的离开而ru首涨大、殷红似血,圣皇强行将自己目光略过那诱人的两点,又来到青年的分身处,手指灵活的翻弄青年的分身,找到那个暗扣解开之后还是有些不甘心勉强耐着性子为他抹了药膏之后,仔细的瞅着天衍似是睡得深沉的面颊,确认他暂时应该醒不过来,圣皇将手上的一堆链子扔在一旁,一时恶趣味突生——
他捏住了青年软下来的分身,用一只手开始变着花样逗弄这根秀气好看的小玩意儿:一会揉揉根部,却又转头圈住光滑的gui头按压扣弄小口;一会轻轻挠动jing身,却又突然放开,紧紧裹住积蓄了一天欲望的囊袋快速颤动并且时不时的挤压捏攥看着天衍面颊逐渐泛红的面颊,诱人的双唇翕张着轻声吐露出低yin,圣皇觉得藏在内心深处隐隐的躁动不安终于减少了些许。
他心知马福一定会谨遵他之前说过的话,睡得如此之沉的青年这一天必定是过得辛苦——掂了掂囊袋的分量便可略知其中的一二圣皇不想让他的前庭得到高chao是因为他想让天衍意识到哪怕他固执的认为自己是个男人,那也是属于自己的男人,圣皇想要得到他的承认与依赖,想要得到一个服服帖帖的、可心的人儿。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圣皇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慢条斯理的动作逼迫的睡梦中的青年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泪珠,口中呢喃不清直到最后一刻煎熬许久的分身迎来了渴望许久的高chao——浓稠的玉ye喷射在圣皇拿着的杯中,天衍甚至被刺激的在那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又缓缓的歪头闭上
圣皇看着小小的玉杯被盛满了大半,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小心的将杯子放在一旁用布巾仔细地为青年擦拭了一下身子、重新抹上药,探头看了一眼时辰,发现已是子时过半,这才将天衍紧搂在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