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妃娘娘,您且不要激动,听奴才与您细细道来,”马福一边指挥着旁边的宫女太监添灯,归置各类器具,一边分心对着陆天衍露出一脸yIn笑Yin声说到:“娘娘,奴才是阉狗,是没了那话儿,您不也和奴才差不多吗,您空长着那话儿,陛下却给奴才递话说让它乖乖听话,娘娘您可知这话是何意啊?看您那话儿,想必未入宫前是个雏罢,坦白来说,您现在深居后宫不比从前,将来会见到其他嫔妃,您虽是承恩雨露,奴才斗胆,想必陛下心里还是不爽的吧?当然,您现在被陛下交与杂家管教,奴才自是不会亏待您,您那话儿,奴才保证,一定让它更加雄伟勃发——您可还满意?”马福气的浑身颤抖,面上却仍是一脸的虚伪笑意,甩了甩手上的浮尘,又说“陛下先前与奴才说您仿若遗世独立,羽化即可登仙,可见对您期待之高,您也是因此被封作羽妃,然而在谈及此事时,陛下却有多处不满,所以,您——现在在杂家这里了”说完,拿过一把交股银剪,径自走到陆天衍跟前,慢条斯理的开始剪起这薄薄一层衣物,“说起来,您还真是让咱们陛下记到心眼儿里去了,这一屋子的东西可都是大内御藏多年,皇上一句侍奉您的东西要专用,这里所有的东西就全都要仿着重新炼造布置,看着吓人,也不至于马上落到您的身上这衣服也是,啧啧,上等的料子,日后也是要扔了的,可惜啊您趁此过几天轻松功夫,奴才这几日也不上物件儿,缓着点来,您呐,就权当适应以后的宫中日子罢。”
将剪碎的衣袍碎片拢到一起扔到一小太监身上,吩咐宫女们把先前配好的各色膏药全都罗列在一旁的长桌上,趁机将手滑到眼前躯体的腿间,看着在烛光下泛着一层光晕的粉嫩玉jing,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后又用双指卡着玉jing头,弯腰仔细端详了一下堵在铃口的簪头,低喃着刚刚玉jing簪选的有些粗了边扔下另一手上的浮尘,托起婴儿拳头大小的囊袋——煎熬了一两个时辰不得发泄的可怜Jing袋紧紧的绷着,马福将快要滴落的药膏重又抹在上面,轻轻“呵”一声,感叹一句年轻人真是Jing力充沛便松开双手,琢磨着以后这物什的调教事宜,拿过布子擦着手走到一旁的长桌前。
沐风双脚被扯在两边踩着铺了厚厚兽毛毯子,双手握拳,撇过头瞪着一旁的墙壁,不闻不看这眼前的一切,心里的悲哀却无从发泄
此刻的他只觉全身冰冷仿佛身处寒冬之中,唯有下身两处甬道火热难耐;听了那阉宦似是暗讽似是得意的一番话,亦为其中暗含的内容惊恐的头皮发麻——陆天衍突然特别茫然,他不知道就这样屈服、乖乖待在这无望的后宫接受调教接受圣皇施加己身的一切,换得南越的十年太平这些是否值得,是否是正确的明明自己的父王毫不犹豫的舍弃了自己,宗室兄弟更不必去想,细数过往,他在南越已无一丝牵挂至于那些黎民百姓?南越积弱,如果两边战火一起,恐怕只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加入这天圣王朝吧rou体被晾在这偌大的室内供周围无数双眼睛品评,那边一个宫女还在渴望的看着自己腿间长长垂着的物什——是为了那满链的金片珠玉吗?简直可笑至极!
思绪发散的沐风眼角一瞥终于注意到另一边的马福和几个端着金盘的侍女走了过来,尽管他已经是被吊起身体全部敞开的羞耻姿态,马福仍是谨慎地让两个太阳xue鼓起显然身傍武力的高大太监绕到其身后一手拿肩一手握腰稳稳踩在锁着陆天衍脚腕的链子——然后这才拿起盘中摆放的马鬃刷子,蘸满一旁的白色膏体,开始刷向陆天衍的上身,陆天衍试图后撤弓起身子,却被牢牢拿住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上身被一刷一刷涂满这诡异膏体——耳后脖颈乃至手指缝都没有放过,接着便是下肢——除了还浸在秘药中的胯间股缝无一遗漏,半柱香的时间,天衍全身在满室灯火的照耀下已经是锃亮油光。
“这乃是宫中受宠嫔妃才有可能到手一点的千金膏,在承宠之前抹于敏感之处,共赴云雨之时便可达到更高的绝顶——春宵一刻值千金,其效用可见一脚,娘娘您这一身的千金膏在市面上可是千金难买啊”马福绕着陆天衍走了一圈,发现全身确已涂遍,无落下之处,才转至身前,又盯着他的脸仔细瞧,左右端详,最后一拍手,“奴才说怎么觉得哪里不对,您这张脸虽然仪表不凡,搁在宫外想必也是风流倜傥,但是在这里,却是阳刚有余Yin柔不足”
唤来立在墙边的两个侍女,让她们从一旁针盒中挑出两枚纤细的绣花针,用烈酒冲洗之后再在烛光上炙烤,最后,马福捏过其中一枚,令此时已经放开陆天衍的两个太监上前一个,务必按捺住他的头颅,下身前面亦是跪上来一个小宫女,捏住前蕊流苏的顶端开始缓缓旋转抽插马福听着耳边羽妃细细的喘气,用一手揉弄他刚刚刷过脂膏的耳垂,等到耳垂已经变得温热,将指尖的银针对准了其中一点稳稳刺了进去!
另一边的耳垂也未曾幸免于难。其实沐风在这穿刺的过程中几未感觉到刺痛,他的全部心神在底下那个小宫女开始抽插木势时变已经全部被转移过去,涨痛热痒的甬道终于迎来抚慰,哪怕这抚慰极轻,也足以让天衍感动的想要痛哭流涕。等到马福松开自己双耳,身前身后的宫女太监也闻令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