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能到的脚程硬生生被天衍走了一盏茶功夫还多,等到了起居室,坐到桌旁,又是一次折磨。看到放在桌前的高凳,天衍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缓缓了,殊不知午膳哪里能叫他吃的那么轻松马福往前赶了几步,走到那唯一的一个凳子跟前,命人取出困了陆天衍许久的象牙阳具口塞,为他擦拭嘴角留下的口涎,说到“娘娘且慢,这凳子也是有一番坐法的,看到这两只小孔了吗,您需叉开双腿,亲手将腿间这前后的流苏插进去,使其自然下垂,方可开始用膳。”看着陆天衍在凳前夹着双腿踟蹰不前,又道“娘娘您如果自己做不来,便只有让奴才们去帮你了,您看”
“——我自己来!”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陆天衍颤抖着双手,解开衣带,缓缓撩开衣摆,低头却一眼看到了前方被插着簪子还抖擞在小腹前的玉jing,一阵头昏眼花,目光往下移去,盯着腿间还在晃动着的珠链玉珏,手紧了松,松了又紧,终是伸了下去,将其攥在手中,曲起双腿放松腰胯,把前后两束流苏对准了送进凳中央的小孔,然后一把遮起敞着的衣襟,放松地下坐下去——“呃唔”一声,只见陆天衍整个身体猛的往上一弹,原来他这放松地一坐使得之前因行走而滑出些许的木势一瞬间顶到蕊芯,待到向上谈起时,被凳面卡住流苏的木势被拔出一大截却又被一直盯住他的马福用力按下!瞥向陆天衍咬牙切齿忍着下身木势突然一齐直捣两蕊蕊芯的难堪情态,“娘娘,这后宫妃子,坐卧行走之间要求颇多。就说这坐姿,务必身姿端正,腰背笔直,表情从容啊”
松开陆天衍的双肩,马福不断用浮尘点着他的肩背tun部,也不管陆天衍是何表情,直到从侧前方看去,羽妃tun部挺翘,背部紧绷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面颊两朵红晕,方才放他一马。而看似稳稳端坐桌前的天衍分身因着刚刚的一个用力挺动又插坐,立马便要射Jing却又被堵塞,玉jing根部囊袋酸痒苦楚,而凳面将木势狠狠推进之后,前蕊会Yin乃至菊蕊被其表面雕着细致纹路摩擦,又爽又麻,正暗自极小地来回滑动股间以解那忍了一路的瘙痒
马福示意侍女传膳——所谓午膳,其实也就一碗粘稠白粥,一小碟嫩绿青菜
陆天衍睡了一上午醒来又被折腾许久,早已饥饿难耐,却不得不端着姿态一根一根将青菜抿进口中细细嚼着,还要忍受马福的絮语:“娘娘您深受圣上喜爱,既免了宫外行走,就需得在这宫内好好习得如何留宠,这最重要的一条便是为陛下随时的临幸做好万全准备——奴才先不谈其他,这菊蕊是必须保持润洁,万不可污了陛下的宝器的,娘娘您可省得?再者,一个深得圣眷的后妃是不可有如此粗硕僵硬的身段的,您这咳,日后再说——这,便是您这一餐的由来。”
陆天衍只觉啪啪几巴掌不断扇在自己脸上,本来羞耻涨红的双颊已经僵冷青白,手中的玉匙几欲被捏断!这下贱的太监在说些什么昔日仗剑行走江湖,自己是堂堂七尺男儿,现在却字字句句被当做女人,吃着这点施舍的汤食,随时准备承欢,简直可恶可杀!然而他再怎么愤懑却也只能郁怀于心,不敢妄动不敢抗逆。边境十年和平千万条南越人的性命都压负在自己身上,此刻的羞辱唯有一忍字天衍不断以此话告诫自己,心中渐渐沉静下来。
膳毕,尽管腹中仅五分饱,腿间极为不舍,却也只得净手漱口,动作轻缓的岔腿起身,将手伸进衣摆感知到流苏完全出孔,然后真正直起身子,面色冷静的看向马福,马福一个谄笑,即道:“娘娘刚用完午膳,为防积食,还是先走动走动罢,”一个挥手,侍女承上了早已备好的两双前脚掌平缓后跟两寸之高的木屐,示意上前两名侍女跪地为其换上,“你们二人好生扶着羽妃娘娘在殿外行走消食片刻”又回头对陆天衍笑着解释道:“这木屐乃是奴才根据前些日子去宫外采购意外得知的一种从西域传来的鞋子改良而来,据说穿上以后行走间袅袅娉婷,这不,昨晚催促宫中纺司连夜赶制,娘娘您今日才能穿得。”看着陆天衍换上双履后果然下意识挺得身段笔直暗自点头,领着他往外走去,发现羽妃步伐歪扭狼狈,又偏身提醒羽妃翘tun提跨,收腹直腰,将身下的两势想象成圣皇的龙根在其中抽插,分出八分心力含弄夹紧蕊道,轻缓呼吸,稳住流苏发出的脆响,自然能够缓解下身难言的窘状,走直走正自带七分诱人风韵
沐风在殿外围绕着偌大的莲花池蹒跚行了小半个时辰。期间,两个侍女只在最初双双扶着他,后来便放开,只在身旁身后仔细盯着,看着陆天衍一手扶着栏柱一手背腰努力板正姿态,调整呼吸,翘tun探步前行
直到马福叫停,三人行进殿内,被引着走向连着雪隐室的一间昏暗的偏室,身后只留下太监侍女各十人,便关上了室门,还未适应室内环境的天衍耳尖听到了外边落锁的声音。
两个孔武有力的太监上前抓住天衍的双手将他锁在了屋内正中央由天花板垂下的吊环上——吊环还厚厚的垫上了兽皮,双脚亦是被拉至最大被贴着地面蜿蜒的锁链拷住!
“你们这是干什么,马福!你这阉狗!快把我放下来!你们想要干什么——”天衍大力挣着被锁紧的双腕,,看着一盏盏亮